“你好厲害,剛纔那一劍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強的劍術了,你可不可以教教我?”牧音眼睛毛光,有些崇拜的看着他。
“當然可以,不過要我收徒,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寧缺不懷好意的賊笑着。
牧音啐了她一口,道:“什麼條件?”
寧缺立刻貼着她的耳朵說了一句悄悄話。
牧音的眼神先是愣了一下,而後一慌,臉頰飛上兩團紅雲,罵道:“你哪裡聽說的這些歪門邪道,太下流了,你竟然還有這種特殊嗜好!”
說完,她一把推開了寧缺,怯生生的將自己的三寸玉足往後挪了挪,眼前這男人竟然喜歡自己的腳來做那事,太無恥了!
“哈哈哈,走,把太摩這洞府先洗劫一次,然後咱們再去惡龍溝的龍頭位置!”寧缺大手一揮,很喜歡調笑這女人。
“哼!你想都別想!”
牧音暗罵一句,便羞紅着臉跟了上去。
二人利用至寶砸開了這洞府的一角陣法,撕裂開了一條口子,直接進去洗劫完了太摩所有的珍藏。
其數量比起老鼠精的收穫要少得多,沒有那麼恐怖,但是勝在價值高,基本是都是一些比較值當源石的東西。
譬如一些九品的道藥,還有幾把規則之器,以及一些陣法的材料等等,算是普通修士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財富了。
寧缺一點沒有吝嗇,直接將所有的收穫都交給了牧音,讓其蹦蹦跳跳的,雙眼都在放光。
走出洞府時臉蛋紅撲撲的,實在是太過興奮了。她雖然實力不錯,跟隨堡壘傭兵隊有時候也會有收穫,但是遠遠達不到這樣的標準,她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寧缺沒有耽擱世間,試煉的世間有限,必須要在軍神爭奪戰之前回去,還有留一些時間將“修魂術”入門,所以現在在惡龍溝的時間實際上是很緊迫的。
按照獸皮的記載,二人一路行進,繞過了一些禁忌的地方,當然也不可避免的遇見了一些兇人,大戰連天,好在寧缺天賦太恐怖,硬生生的闖了過來,自己也是負傷不少。
戰鬥不止,他的收穫很大,幾乎已經可以觸摸到天人境巔峰的修爲了,若非有時間潛修,突破是很快能夠達成的。
隨着深入惡龍溝的深處,也就是龍頭的位置,寧缺二人遇見的兇人也發的詭異了起來,神出鬼沒不說,手段還層出不窮,十分強大。
在傍晚時分,他門就遭遇了一位半步靈臺境界的恐怖兇人偷襲,寧缺拼死反抗,藉着至高仙體的本源力量纔將這個兇人斬殺了,但自己的身軀也是千瘡百孔,被一些細小的古代爬蟲給咬出了許多裂痕。
迫不得已,寧缺二人不得不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運功療傷,否則很難再前進了。
這是一個天然的樹洞,牧音利用陣法器物簡單的擺出了一個勢,用以預防敵人,就在一旁守着寧缺療傷。
今日的大戰實在太恐怖,她都一度以爲寧缺會敗了,好在鋌而走險最後一招險勝,否則他二人可能真的要死在那位邪門的馴蟲師手上了。
……
深夜時分,這惡龍溝再次響起了數不清的鬼哭狼嚎聲,伴隨着那些兇人放蕩的奸笑聲,將這片連綿百里的地方生生的襯托爲了一個煉獄。
陰風呼嘯,怪叫不止。
樹洞中的二人聽得一清二楚,尤其是牧音她在守護,幾乎將注意力提高到了極致,生怕有人闖來。
這時,寧缺周身的源氣停止運行,他睜開雙目,神采奕奕,射出了一道實質的芒。
“呼!”
他大出一口濁氣,這一戰他受益匪淺也受傷太重,若非至高仙體那股可以抗衡“日月照萬古”的力量出現,他真的有可能隕落。
寧缺也再一次見證了自己體質的可怕,也打定了主意要將這股力量徹底的掌控,凝聚自己的攻擊手段,或者說是天賦異象!
“你傷好了?”牧音湛藍色的眸子在樹洞中猶如星辰一般耀眼,說着就撲到了寧缺的懷中。
寧缺嘴角一勾,鼻尖貪婪的嗅了嗅她的處.子體香,雙手摟住她的腰肢道:“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本公子又沒有受多大的傷。”
“你今天都快被那位馴蟲師給奴役了,你還說沒事!”牧音瞪了他一眼,想起今天的畫面仍舊是心有餘悸。
而後沉吟一下,試探開口道:“要不,咱們暫時就不去哪裡了吧,反正獸皮在手上,也不怕它跑了,我們還沒有到惡龍溝頭顱的位置就遭遇瞭如此可怕的敵人,更不要說那個地方了。”
“我們大可以日後多叫上一些人來此,也安全一些!”
她睜着一對無辜的湛藍色大眼看着寧缺。
“好吧,我想想!”寧缺將她橫抱在了懷中坐在地上,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其實一隻手已經脫掉了牧音的繡花鞋,手放在了她冰肌玉骨的腳掌上,宛若是一件藝術品一般撫摸,愛惜不已。
還不停用餘光瞟着五根晶瑩剔透的腳趾,整齊而可愛,透着健康的小麥色,簡直是完美。
牧音有些不好意思,臉頰飛上紅雲,趴在他的懷中哼了兩句也沒有說話。
半晌,她纔開口:“怎麼樣,不如咱們先出了惡龍溝吧,太危險了,我不想再看見你受傷了!”
“可是來都來了總不能直接就走吧,這樣,明日我們小心一些,一旦遇到任何危險我們直接催動至寶逃走,龍頭那個地方確失太多兇人聚集,那麼我們就即刻退出去,如何?”寧缺蹙眉商量道。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是不可能在惡龍溝中橫着走的,到了龍頭那個位置,會變得很危險,但到了眼前也忍不住去看一看。
“那好吧。”牧音乖巧的點了點頭,雖心中仍舊有忌憚,但也沒有說什麼了。
她暗自看了看樹洞四周,壯起了膽子,嘴角一勾露出野性的美。
貼在寧缺的耳邊羞澀的說了一句:“看在你今天爲了我那麼緊張的面上,你說的那個羞人的事,我勉強就成全你。”
說着,她鼓起勇氣,將自己另外一隻腳的繡花鞋也脫了下來,露出小巧精緻的玉足,轉而將寧缺推到在了地上。
聞言,寧缺眼睛都瞪直了,心跳極具加速。
這個突如其來的驚喜着實太讓他狂喜,頓時就亮出了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