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花樣]無愛婚姻 提前放上的番外 二
跡部轉身就走,奈何大河原滋就像是猜到他心中所想,原本結巴,含糊不清的說話聲在再度開口之時倒是說得流暢極了。
“拜託你,救救我。請你只要把我送到離這裡最近的酒店就好,我,我自己有辦法解決。”
聽到大河原滋近似哀求的語氣,跡部詫異的轉身看了她一眼。
他看到少女迷濛的雙眼透露着濃濃的哀求之色,她那依然看的出很是乾淨的面容因爲緋紅而徒添了一抹嫵媚,清純中透露着誘惑。
跡部景吾也不知道自己處於什麼心理沒有掙開她的手,耳邊傳來的是她繼續斷斷續續的哀求。
“我是大河原滋,只要你幫助了我,我會給你任何回報。”
或許大河原滋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說出自己的身份,事實上渾渾噩噩的她還真是不知道說了什麼話。
若是在平時,她絕對是不會如此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表露身份,哪怕是對其有所請求。
大河原滋?
跡部景吾的臉上一閃而過些許驚訝,若說幾個月之前他不知道這個名字情有可原。可是,在道明寺司去往美國之後,大河原滋這個名字便是頻繁出現在他家收集的資料上。
大河原滋,大河原家的嫡系千金。
細看之下,眼前的少女和放在他書桌上那一疊資料的主人照片的確很相似。
跡部景吾玩味的看了看自己被人拉住的褲腳,雖然對於她後面那一句回報之類的話有些不滿,不過,從她這番話之中他可是聽出了大河原滋是一個喜歡拿錢說事的主。
跡部不算是好心人,畢竟,從小在商業世家長大,身邊的人可都是拿錢說事,他自小接觸的便是金錢和利益。
看到暫時昏迷卻依然戰慄不止的大河原滋,他將她抱進自己的跑車後座,在懷抱她之時,對她不時靠上來的動作雖然沒有多大反感卻也是極不適應。
因爲沒有對之前那母貓先入爲主的觀念,他自然是知道大河原滋這般舉動不過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他現在可以斷定一點,這個女生絕對是被人陷害了。
跡部景吾不可忽視,他救下她極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爲她說的那句‘我是大河原滋,只要你幫助了我,我會給你任何回報’。
有利益不要可是傻瓜行徑,當然,跡部景吾可是平生第一次沒有懷疑他初次見面的人說出的話的真實性。
或許,他從一開始對她就很信任。
跡部景吾將大河原滋按造她的意思將其送往離這裡最近的一家酒店,當然,也僅此而已。
不過,其後大河原滋的舉動倒是讓他高看了她一分。
“謝、謝你,請你、放我、下來吧。”大河原滋意識並不是很清晰,可是,意識並未全部消失。
或許,她該感謝牧野杉菜對她的下手劑量還不是很多。不然,哪能容許她還有自我意識可以控制一下。
【其實,事實的真相是,牧野杉菜下的藥不過是藥劑很低劣的那種,而且她的錢也不夠買高級一點的藥。其次,她買的藥原本是打算對道明寺司下的。爲了緊緊抓住他的心,她不介意他們之間有相交之實,用她母親的話來說,女人的身體也是抓住男人心的一種本錢。】
聽到懷裡大河原滋的出聲,跡部景吾收起自己心中的玩味,將她放下。
看到她自被他放下後踉蹌了一步,原本的笑意在看到她強迫自己站穩的神色後變得有些奇怪。
不過,卻也是因爲大河原滋這般舉動,跡部景吾難得的對她多看了一眼。
他還記得資料上說大河原滋是率性而爲的千金小姐,平素作風雖說不上任性刁蠻卻也稱得上是我行我素。
跡部景吾之所以對這些記得清楚並非是因爲道明寺司在美國便和大河原滋有意被道明寺楓綁在一起的緣故。
更多的而是大河原滋的母親大河原香創建的Lyn化妝品品牌是自己的母親有意收購的一家化妝品公司卻是一直無果,而他在讓人收集的資料之中也知道了一些奇怪的傳聞:?Lyn這些年的營銷作風變化之大的原因是Lyn早已易主爲大河原滋。
真實情況如何,跡部景吾沒有深究。不過,當他看到在他面前努力維繫自己形象的大河原滋時卻是猛然記起了這些。
“跡部先生,多謝、你的、幫助。”大河原滋微微彎身表示自己的謝意。
聽完大會樣子的話,跡部景吾的身形微震,連帶看向她的眼神變了變。
“你怎麼認出是本大爺?”跡部景吾出聲的言語有些不悅,心底卻是想到了他被愚弄被算計的念頭上了。
“請、不要、對我有、所懷疑,您身上的、玫瑰花香。”大河原滋忍耐着渾身的戰慄說完一句完整的話便跑進了衛生間鎖緊了門。
跡部景吾聽完大河原滋的話變得危險起來,不過已經跑進衛生間的大河原滋是沒有看到了。
再度看了看已經被關上的衛生間的門,跡部景吾有些不悅甩上了身後的房門。
不知道爲何,他方纔居然想到被人愚弄的那一面去了。
若是放在平時,他絕對不會意外別人對他身份的瞭解。
不過,想到她之前對他的那聲稱呼和如今對他身份的看出,跡部景吾心底有說不出來的煩躁。
哼。玫瑰花香?
大河原滋說出的理由如今縈繞在他的耳邊卻像是對他的挑釁和諷刺。
跡部掩下心底的不悅,並未忘記他半夜出來的目的,於是頭也不回的走出酒店。
跡部重新開着跑車趕往忍足在電話裡提到的酒吧,不過,在酒吧裡他根本就沒看到那害得他三更半夜不能在家的安眠休息的罪魁禍首。跡部景吾的臉色一下子飆升爲不亞於立海大真田弦一郎的天然黑。
耳邊震耳欲聾的聲音讓他的頭有些脹痛,按壓着自己的太陽穴,無視了N個湊上前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勾引他的濃妝豔抹的庸俗母貓,跡部景吾在走出酒吧的這段路程之中,腦海裡鄙視完了忍足侑士的自甘墮落的同時也想出了無數次如何回敬忍足侑士的方法。
不過,回敬的方法他想出了無數條。可是,跡部景吾在走出酒吧做出的第一件事情卻是選擇打電話直接開罵這最簡單的回敬方式。
“嘟、嘟、嘟……”在等候電話被忍足接通的時間有些長,跡部景吾心中還是有擔憂的因子作祟讓他耐着性子繼續聽了十幾聲‘嘟、嘟、嘟’的聲音。
一聲又一聲‘嘟’音聽在他耳裡分外的讓人難熬,不過在等待的過程之中,他對忍足的怒火卻也淡了下來。
他還記得忍足侑士半夜打電話給他的那不同以往玩笑說着‘失戀了’的語氣和聲音,不然他也不會立刻穿衣出門。
電話那頭遲遲不接電話讓跡部景吾被怒火湮滅掉的對忍足擔憂再度提了上來。
忍足侑士那傢伙不會真的出什麼事情了吧?
跡部景吾的心情真的可謂是煩躁,甚至涌上了一絲愧疚。
若非是他多管閒事,他也不會被耽擱了一段時間才趕過來。
當電話那頭的傳來女聲公式化的提醒:“您說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您稍後再撥,嘟嘟嘟……”,跡部景吾依然不死心的又重撥了一次,若這一次在無人接聽的話,那麼,他就不得不多通知些人手了。
在市內某間公寓內,電話來電的和絃樂曲響起了一遍又一遍,男人心情不悅的爬起身將幾秒鐘前被他扔到一邊的手機撿了起來。
不過,當他看到手機熒幕上顯示的依然是‘華麗大爺’這個名字的來電顯示時,他的臉色有些陰沉的看了一眼牀上睡姿並不規矩的人。
手中手機依然沒有停下美妙的和絃樂曲,可是,男人心煩意亂無暇有欣賞樂曲的好心情。
再度看了看牀上那毫無自覺的人,男人最終按下了通話鍵。
“忍足侑士。”跡部景吾的耐心早已用完,積累良久的擔憂在聽到電話被接通之後讓他控制不住大吼了一聲。
電話那頭傳來的暴怒之聲明顯顯示說話人的怒火不小。
男人有些後悔的有將手機與自己耳朵的距離隔遠些,對於那頭那人只是在叫完一個名字後並未出聲像是在等待‘忍足侑士’的解釋一樣抽搐了一下嘴角。
果然和侑士說的一樣,跡部景吾他還真是一副大爺脾氣。
不過,他不是忍足侑士。
“我不是忍足侑士。”
跡部等待着電話那頭的迴音卻只是聽到些許呼吸聲,而就在他忍不住再度開口之前,他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的不耐煩的聲音。不過,聽出來了那並不是忍足侑士的聲音。
跡部斂起怒火,平靜的問道:“你是誰,忍足侑士他在哪裡?”
聽到耳邊明顯一副高高在上的質問語氣,男人不耐煩的說道:“他沒事,還在休息。”這恐怕是男人最好的一次回話態度了,少了平日的桀驁不羈和電話那頭跡部景吾同樣的囂張,回話聲也是儘量的不打擾在安眠的人。
跡部景吾腦海之中在搜索着電話那頭的那男人的聲音,皺眉到舒展開來他對這個聲音依然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他倒是不知道忍足什麼時候有這麼交好的朋友了。當然,他更多的是對電話那頭那人的懷疑,腦海之中快速的閃過N多陰謀論。
安眠的人睡得並非看起來那麼安穩,身邊有所動靜的時候他就有所察覺卻是因爲醉酒勞累疲憊而沒有清醒。
不過,在那未做完的困擾他多年的噩夢之中他再度被驚醒。
雙手撐在兩側坐起了身,他能夠感覺到自己背後驚出了一身冷汗,睜大的雙眼環顧四周卻對上了一雙深邃而危險的雙眼。
看到他眼前的男人手中拿着他的手機,他皺了下眉。
對於自己出現在這個他來過無數次的他一點也不陌生的地方,他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他看到的是向來不相互干涉對方生活的男人居然接通了自己的手機,不過,他的心底並沒有**被窺探的不悅。
男人早已走向已經清醒的忍足侑士,皺眉看了一眼他額頭上還未乾的汗漬,心下卻是瞭然他又被噩夢驚醒。
他將手機遞到他耳邊,並不作解釋。
不過,他想聰明如他不會猜不出打電話過來的會是何人。
果然,他瞧見忍足的眼神閃了閃,沒戴眼鏡的暗紫眼眸下一閃而過一絲抱歉。
忍足侑士認命的接過手機,心裡早已做好被大爺狠狠冷言諷刺一番或是被怒吼一頓。
“跡部。”
那頭的跡部景吾心底在想着怎麼救出忍足的對策,事實上今晚被大河原滋和忍足侑士的事情攪煩了跡部景吾,有史以來精明的頭腦第一次用錯了地方,不,是多餘考慮那些事情了。
聽得忍足的聲音,跡部的臉色有些扭曲。
電話中傳來的忍足的聲音有些暗啞,當然,作何想法,跡部景吾率先排除的就是剛剛接電話的那男的和忍足是相熟的朋友這一點。
所以,當聽得忍足的聲音,跡部壓下心底的煩躁,擔憂地問道:“你現在在哪裡?”跡部想了想,忍足該不會被人控制了吧,剛剛那個男人不是有說過他已經睡了嗎,這裡面明顯有些怪異。跡部想到又加上了一句,“你沒事吧?”
忍足聽得手機那頭傳來跡部難得耐心問話又顯得溫和對他的關心之言,他差一點就沒拿穩手機。
跡部的腦袋不會是燒壞了吧?
他居然會用這麼溫和的語氣對他?
迄今爲止,他所見識到的跡部景吾哪怕是對縱容有佳的芥川慈郎也沒有用過這麼溫柔的語氣吧!
“跡部,我沒事。”收起自己快掉在地上的下巴,忍足侑士都忘記要對跡部解釋怎麼自己不在酒吧的事情了。心底卻是加倍想開口問一句“跡部,你被誰給刺激了?”
聽到忍足的回話,跡部發現他的擔憂果然是多餘的了。
就連之前他放棄了自己的睡眠時間趕到這個酒吧都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沒事。
好你個忍足侑士。
你沒事把本大爺叫到這裡來是好玩的,啊嗯?
跡部景吾絕對不承認他其實被大河原滋的那句話鬧堵而遷怒在撞上他的忍足身上。
那頭的忍足侑士已經深刻的感受到暴風雨已經來臨,三言兩語解釋完不等跡部的新一輪轟炸按下手機,直接關機。
手機斷線的聲音傳來,跡部景吾的臉色難看得猶如黑無常。
渾身散發着怒火的他走向了自己的跑車,心底卻是在將忍足侑士記上了黑名單。
忍足侑士你有種,居然敢掛本大爺的電話。
儘管怒火滔天,跡部景吾也絕對不承認自己是後悔了對忍足侑士的‘多餘’擔心。
掛掉電話的忍足侑士,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
跡部發火不可怕可是會把人淹沒,尤其對他這種剛剛被噩夢驚醒的人來說,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承受啊。
渾身溼透浸泡在浴缸裡的大河原滋臉色蒼白得狠,看起來隨時都有昏闕過去的可能。
她的面色慘白如石灰看不出一絲一毫的血色,嘴脣上更是早已凍成了烏紫色,沒了一點嫣紅。
浴缸裡的冷水早已刺激得她身體上的每一根神經都僵硬,她只能本能的維繫着雙手環胸的動作。
她並未脫下衣服便跳進了盛滿冷水的浴缸之中,身上的大衣早已被浸透泡漲。內裡的單衣單薄早已溼答答的黏在了她的肌膚上。
白色如玉的浴缸之中原本呈現清澈的水,早已變了顏色。
未關上的水龍頭流出的依然是寒冷刺骨的冷水,浴缸裡的水流不時交替,卻依然無法還原它最初的澄澈。
跡部景吾絕對不承認他今晚腦袋抽風。
他被忍足侑士的解釋憋了一肚子火,發泄般的沒有目的般開着跑車飛奔在公路之上。
在同一段路途,他來回開了數次。最終,他把車停在了他今晚來的那家酒店門口,跡部家族旗下的帝國酒店。
當他進入酒店,一路上都是通暢無阻,誰讓他的那張臉就是最好的通行證呢?
反正他今晚多餘的擔心都給了忍足侑士,他倒不介意現在再多餘的關心一下的確需要幫助的人。
他用剛剛在前臺再度拿到的一張備用房卡打開了房門,迎面而來作嘔的味道讓他皺起了眉頭。
尋着那氣味傳出的方向,跡部站在了衛生間門外。
跡部不是一個做什麼事情會躊躇的人,一腳踹開衛生間的門,眼前的一幕讓他不免震驚。
坐在白色浴缸裡的人浸泡在血水之中,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看着那緊咬着牙關,雙眼呆滯的人,跡部神色不免有些複雜。
眼前那蒼白如紙,脣色烏紫的人哪裡還看得出有一絲一毫的生氣?
跡部大手一把撈起坐在浴缸之中的人,扯下她那早已被血水浸泡得發漲顯得厚重的大衣仍置一旁。
大河原滋一點反應也沒有,渾身早已凍得僵硬無法動彈的人渾身無力得不得不靠在跡部的身上。
跡部感覺到她渾身發涼,他的眼底有着不同尋常的複雜,心裡不免對於這大河原自救的手段感覺過分殘忍了些。
不過,他不得不贊成,這是不失尊嚴的唯一解決方法。
跡部一手扶着她,讓自己的身體做她依靠的支撐點,空出的另一隻手打開了一旁的熱水器開關。
頓時,室內冒起了白煙。
而扶着大河原滋的跡部景吾不得不和她一起被淋得渾身溼透。
在冰冷的水中浸泡多時,更何況是在溫度低的冬天自殘般的泡入刺骨的冷水之中,大河原滋身上的藥性早已消失。
熱水淋上她身上,緩慢的從她的臉色上浮現出了一點生氣,而她的嘴脣少了烏紫色卻依然看不出血色。
手觸碰到大河原滋的身體,他能夠感覺出她的身體溫度在回暖,跡部景吾扯下櫃子裡的大浴巾將她包裹一把起來,抱上了牀。
安頓好大河原滋,跡部景吾回到衛生間脫下自己溼透的衣服順手穿上了一件浴衣。
大河原滋身上還未脫下的溼透了的衣服只怕現在是冰冷的貼在身體上,最好是讓一個女服務員上來替她換衣服。
想到此,跡部走到牀邊,按下了服務檯的電話號碼。
“立刻安排去將男式和女式的服裝各買一套,十分鐘之中讓一個女服務員趕緊送到這個房間來。”跡部景吾對着電話那頭髮號司令。
跡部集團的人辦事效率不錯,10分鐘未到,一個女服務員雙手拎着幾個紙袋氣喘吁吁的在門外敲着門。
“進來。”
聽到跡部的聲音,女服務員不敢有失儀態,立刻收起喘氣,走進了房間。
跡部只是使了一個眼色給她走到了外間避開,服務員立刻收到迅速的將大河原滋全身的衣物替換了下來。
儘管心底有疑問有不解也有八卦因子在熊熊燃燒着,但是敬業的服務員可不敢過問酒店少爺的的私事。
等她做好一切走到外間,看了一眼早已換好衣服坐在外間沙發上的跡部,心底的疑惑卻是更多。
那個女生不是少爺的女朋友嗎?
之前他們看到自家少爺難得帶着一個女生上酒店還八卦討論了一番。
哪知道沒幾分鐘少爺就從樓上走了下來,走出酒店的少爺臉色那時候並不好看。
可是,就在不久的前跡部少爺又折返了回來。
剛剛又是讓她爲那個女生換衣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跡部少爺,那位小姐好像生病了。”按捺下心底匯聚的各種疑問,女服務員出聲道。
跡部聽到服務員的話,心底卻是明白自己忽略了最主要的一重。
“嗯,安排一下送她去醫院。”跡部說完,那服務員會意走了出去,臨走之前卻是不免多看了自家少爺一眼,並未錯過他眼神複雜的盯向內間。
跡部景吾在沙發上點着淚痣思索了一番才站起身向內室走去。
看到牀上在發抖的身影,他走上前,一手探入被子裡,握着她的手,另一隻手則是拿起空調遙控器把室內的暖氣再度調高。
跡部說不上心底因剛剛的事情對大河原滋高看了幾分,不過,他欣賞這般對自己都狠絕的女人。
日本的兩性教育開課很早,剛剛所見跡部自然是知道了緣由。
他記得女生在月事之時,避忌着涼,卻不想大河原滋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敢浸泡在冷水裡好幾個小時。
沒過多久,早已打點好的人將大河原滋送到了東京綜合醫院,跡部想了想跟了上去。
既然他已經決定插手,那麼就做足一回‘好人’。
大河原滋的身體在醫院休養的幾日便出院了,但是,在經期之時泡冷水多少對她的身體有些影響,需要靠以後的日子慢慢來調養。
對於跡部的幫助,大河原滋在出院之後登門拜訪以表謝意,同時帶上了一份利於雙方的合同。
和聰明人交流可以省下不少言語,跡部和大河原滋有了一定默契,不過私下利益往來的幾次卻是做得隱蔽。
這不,跡部景吾作爲跡部家族應邀參加道明寺司和大河原滋的訂婚典禮居然遇到這樣一幕。
不過與大河原滋有過一定相交的他卻是透過她此刻僞裝的表情看出了她的滿意之色。
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志在必得恐怕是她佈下了一個局,讓道明寺司傻傻的往裡跳。
他已經對大河原滋率性外表下的本質看清了一些,這般驕傲的人怎麼可能甘於和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訂婚?
而且,有眼力的人都看得出來,道明寺司做事很‘出格’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哪裡有一個未來繼承人該有的決策能力。
單從利益角度出發,他想大河原滋恐怕就不會那麼蠢那麼的被動。
這不,看過一場好戲的他對於難得對上他胃口的女人有了興趣。
道明寺在訂婚宴上‘出格’的舉動,明顯是挑釁大河原家族的尊嚴和驕傲。看到和跡部家族向來互補退讓日本第一位置的道明寺家族最近的慘狀,跡部家族的人在明裡暗裡偷笑,更是在心地搖頭,道明寺這百年家族恐怕離毀滅不遠了。
只要道明寺家族的下任繼承人道明寺司處事風格不做改變還是這麼不顧後果的話,道明寺毀在他手中的可能性絕對很大。
就在道明寺家族對大河原滋損毀的面子有所補償之後,他們之間本來建立的合作關係也宣示破裂。
大河原夫婦心底極度不滿自己的女兒遭受的欺負、丟了面子,不過,他們卻是贊同自家女兒決心在日本這個跌倒過一次的地方重新站起來。
於是,大河原夫婦對於寶貝女兒的決定萬分支持。
大河原先生爲自己女兒想做的事情贊助資金,同時聯絡了一些他曾經在日本依然存留下來的人脈,全力支持大河原滋將Lyn化妝品牌進駐日本。
和道明寺楓談判得到的條件爲大河原滋的計劃加大了籌碼。
在做着這些準備的同時,大河原滋向媒體放風引出了日本女性對於美國的Lyn化妝品牌即將入駐東京投入了幾分關注和期待。
道明寺司訂婚宴逃離現場,大河原滋其後的表現受到了各界好評,一度讓她的名字活躍在日本上流社會。
這不,爆出這位17歲少女便是美國化妝品Lyn品牌如今的掌舵者,大家紛紛對她側目。同時,也是萬分期待這位歸國正式進入日本上流社會的大河原千金了。
大河原滋在日本混得風生水起之時,道明寺司在訂婚宴的過分舉動便被惱羞成怒的道明寺楓抓回家中軟禁。各界對道明寺司的舉動逐漸淡忘之際,道明寺楓便將他打包丟到美國,並明確警告他念完碩士之前不得回國。
另,牧野杉菜最終沒有被道明寺司救下。
AV公司的幕後一般可謂是有着黑道大佬的支持,就算是黑道給道明寺家族幾分薄面,那也只會是給道明寺家族的如今的女主人道明寺楓。雖然有着美作組可以和他們分橫對抗,不過,美作如今的組長可不是道明寺的好友美作玲。
當然了,還有一點就是那牧野杉菜可是自己貼上去的。他們XX?AV公司不過是在一小巷取景拍攝一場女主被強、暴的戲份,哪裡知道在拍攝的地點看到一個女的,而他們不過是走上前趕走她,她便貼上前去搔首弄姿。
當然囉,攝像機鏡頭可是把這現場版發/情的場面拍攝了下來,經過剪輯成爲一部新的AV片,一下子可是把藝名爲小菜的牧野杉菜的名號捧上了天。
從此,牧野杉菜過上了AV女星的不歸途。
不過,她本人是不是認爲這是不歸途那就人不得所知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