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等你告訴我

我一直在等你告訴我

“精市,休息一下吧。”靜音扶着幸村在長椅上坐下,恢復訓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即使幸村是運動員,體力也無法立刻恢復到以前的程度。

將水杯遞給他,靜音用毛巾仔細爲他擦着額頭上的汗珠,“你不要太心急,當初醫生也是這麼跟我說的,尤其是手術後大傷元氣,太心急的話很容易留下病根的。”

幸村接過毛巾自己擦汗,嘆了口氣,微笑說,“我也知道,可是,心裡怎麼可能不着急呢?我已經錯過了選拔賽,不想再錯過全國大賽了。明年就要引退了,我不想帶着遺憾地離開,就算是拼,我也要拼到最後。”

張了張嘴,靜音終究什麼都沒說。她能明白,幸村,手冢,跡部,不二,這羣少年對網球的執着和熱愛,旁人是無法體會的。不給青留下任何遺憾,這是他們共同的心聲。靜音感嘆的同時,也深深爲他們心疼,可她也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有支持和鼓勵而已。

“在想什麼?”

看着幸村關切的眼神,水一般的溫情在這陽光充裕的午後盪漾開來,暖暖地照進心裡,整個人也似乎變得慵懶起來。靜音衝他一笑,隨意將頭靠在了他肩膀上,懶懶地把玩着幸村的手,“哥哥從德國回來了,不過他現在還不能比賽,龍崎婆婆讓他擔任龍崎組的教練,所以我想我可以懶一陣子了。”

“手冢做教練?”幸村的目光嚴肅起來,手冢國光,到底是怎樣的實力?心中某個地方已經開始蠢蠢動,是期待與強者交手的渴望。

“精市很不甘心吧?”靜音從他猛然緊繃的身體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我也一樣很不甘心呢?”

“精市,我總覺得哥哥離我越來越遠了。”

“爲什麼這麼想?”

“不爲什麼,只是這麼覺得。”靜音調整了一下姿勢,“精市,我問你,如果我告訴你,我不是手冢國光的,你會怎麼想?”

“......我一直在等你告訴我。”

“你知道了?!”靜音猛地坐直了身體,下一秒又突然醒悟了,“是不二哥哥告訴你的?”

“我還以爲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不想讓我知道。”幸村伸手將她重新攬進懷裡,輕輕嘆了口氣,“不想說出來,是因爲你心裡對這個事實還是有牴觸的吧?靜音,你沒想過去找你的親人嗎?”

“是害怕?”

“我,我不敢去想他們爲什麼不要我,就算我找到了又怎樣?如果他們還是不要我,我該怎麼辦?”沒有一個是真正的親人,他們能待在自己身邊多久?若是有一天,手冢,不二,跡部都離開了,她要怎麼辦?那個時候,自己是不是就真是成了一個人了?

“精市,你會不會也不要我了?”

“不會!當然不會!”幸村回答地很乾脆,摟着她的手臂緊了緊,“傻丫頭,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們都不會離開你,不會不管你的。”

“靜音在某些事上很容易鑽牛角尖,尤其是感情方面。”想起不二對自己說過的話,幸村心底的疼惜和憐憫更甚,渴望親情,渴望被愛,卻又這麼地不自信,總是害怕身邊的人會離開自己。也許是母親的死帶來的陰影太過濃重,靜音對“失去”有着異常的敏感。看着懷裡的人清亮的眼睛,這樣的她,如何不讓人傾盡全力去疼惜?

“精市。”靜音在他懷裡轉了個身,晶亮的眼睛盯着他,“就算有一天,身邊的人都離開了我,只要你還在,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傻丫頭!”幸村憐惜地在她脣上輕啄,聲音輕柔醉人,“我答應你,永遠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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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擔任教練的消息一宣佈,意外之中地遭到了質疑,同爲國中生,這些人又都是一樣的心比天高,個迥然,自是誰也不服誰。手冢沒有絲毫的懊惱,清冷的聲音透人心脾,“我作爲教練有沒有這個資格,就用今天的練習賽來證明吧。”

靜音撇撇嘴,瞭然地咕噥着,“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怎麼,心裡不平衡了?”坐在身邊的忍足有意逗她,“當初你被他們挑釁的時候,也沒見你有什麼不滿的啊?”

靜音懶懶把玩着手裡的網球,斜了忍足一眼,“我又沒參加過比賽,他們不清楚懷疑我也很正常;可是哥哥的實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這樣被懷疑我就是不爽!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破解真正的‘手冢領域’。”

“靜音還真是護兄心切啊!”難怪跡部老是吃味,自己的老是向着別人說話,換成誰也高興不起來吧?忍足心思一轉,壞笑問,“那靜音你說,要是我挑戰手冢,贏的機率有多大?”

“你?”

“怎樣?希望應該很大的吧?”

“你如果贏不了跡部,跟我哥就更免談了!”

“靜音的意思是我連小景都贏不了麼?”忍足垮着一張英俊的臉,故作傷心地說。

眨了眨眼,靜音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衝忍足勾了勾手指,等他靠近後纔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大笑着跑出去看手冢比賽去了。

“喂!”跡部一早就看見兩人在一起嘀嘀咕咕,忍足聽完靜音最後一句話,笑容頓時僵硬了,眼中神變幻,表情怪異到了極點。

“別擺出一副白癡的表情!靜音跟你說了什麼?”

“啊?”忍足好容易回過神來,看着眼前的跡部,眨眼,再眨眼,知道跡部快要頭冒青筋的時候,才忽然咧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小景吶,我碰到知音了呢!”

跡部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這笑容,怎麼會有種被算計的感覺呢?

很長很長時間以後,跡部躺在忍足懷裡無意間提起這件事,忍足仍是帶着有些詭異的笑容,“景吾真的想知道?”

“哼!你說不說?”

“其實也沒什麼啦,我只是問靜音,我跟你誰的實力比較強而已。”

“還用說嗎?當然是本大爺!”

“你笑什麼?”

“靜音好像不是這麼認爲哦!”

“......她到底說了什麼?”

“靜音說,如果我能將景吾追到手,而且永遠保持在上面的話,她就承認我的實力。”O(∩_∩)O

“手冢國光!你帶壞靜音,本大爺跟你沒完!”

番外二前言你還有資格做她哥哥嗎他只有一顆心如何能裝得下兩個人裡面有你的功勞再見了手冢她是景吾的母親黃金搭檔復活你還有資格做她哥哥嗎不二你跟靜音是不一樣的那麼你也很愛伯母嗎我愛你不關乎你是誰靜音的信你到底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靜音的信你到底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立海大的實力還用不着別人來評頭論足手冢我已經被討厭到這種地步了麼不專心的人是哥哥我一直在等你告訴我黃金搭檔復活謝謝嗎我收下了你不是想追我吧番外一你終於說到重點了對不起當然是約會了我一直在等你告訴我番外一關於靜音的答案你的名字番外一真是有夠戲劇化的什麼最重要本大爺會給你們個明確的答案部長手冢國光對不起我會等你手冢我們是兄妹啊關於作品不專心的人是哥哥你到底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對靜音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嗎你以爲她是誰她是景吾的母親精市偶爾也依賴下自己的隊員吧本大爺會給你們個明確的答案精市偶爾也依賴下自己的隊員吧階段性失憶你還有資格做她哥哥嗎立海大的實力還用不着別人來評頭論足青學的支柱跡部你不要衝動她是景吾的母親她到底是爲了誰爲什麼偏偏我不行謝謝嗎我收下了靜音的信番外一本大爺喜歡的方式要你來管我纔是那個多餘的人你知不知道什麼最重要精市偶爾也依賴下自己的隊員吧你欠本大爺一個解釋這可不是手冢的作風吶我們是兄妹啊你以爲她是誰我對幸村來說是重要的人嗎他只有一顆心如何能裝得下兩個人跡部你不要衝動不二你跟靜音是不一樣的前言她到底是爲了誰那麼你也很愛伯母嗎關於作品不專心的人是哥哥靜音的信本大爺會給你們個明確的答案我會等你手冢我愛你不關乎你是誰黃金搭檔復活她是景吾的母親她到底是爲了誰那麼你也很愛伯母嗎階段性失憶全國夢是哥哥的不是我的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對他興師問罪番外二番外一階段性失憶全國夢是哥哥的不是我的她到底是爲了誰他只有一顆心如何能裝得下兩個人我對靜音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嗎精市偶爾也依賴下自己的隊員吧精市偶爾也依賴下自己的隊員吧黃金搭檔復活幸村精市
番外二前言你還有資格做她哥哥嗎他只有一顆心如何能裝得下兩個人裡面有你的功勞再見了手冢她是景吾的母親黃金搭檔復活你還有資格做她哥哥嗎不二你跟靜音是不一樣的那麼你也很愛伯母嗎我愛你不關乎你是誰靜音的信你到底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靜音的信你到底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立海大的實力還用不着別人來評頭論足手冢我已經被討厭到這種地步了麼不專心的人是哥哥我一直在等你告訴我黃金搭檔復活謝謝嗎我收下了你不是想追我吧番外一你終於說到重點了對不起當然是約會了我一直在等你告訴我番外一關於靜音的答案你的名字番外一真是有夠戲劇化的什麼最重要本大爺會給你們個明確的答案部長手冢國光對不起我會等你手冢我們是兄妹啊關於作品不專心的人是哥哥你到底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對靜音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嗎你以爲她是誰她是景吾的母親精市偶爾也依賴下自己的隊員吧本大爺會給你們個明確的答案精市偶爾也依賴下自己的隊員吧階段性失憶你還有資格做她哥哥嗎立海大的實力還用不着別人來評頭論足青學的支柱跡部你不要衝動她是景吾的母親她到底是爲了誰爲什麼偏偏我不行謝謝嗎我收下了靜音的信番外一本大爺喜歡的方式要你來管我纔是那個多餘的人你知不知道什麼最重要精市偶爾也依賴下自己的隊員吧你欠本大爺一個解釋這可不是手冢的作風吶我們是兄妹啊你以爲她是誰我對幸村來說是重要的人嗎他只有一顆心如何能裝得下兩個人跡部你不要衝動不二你跟靜音是不一樣的前言她到底是爲了誰那麼你也很愛伯母嗎關於作品不專心的人是哥哥靜音的信本大爺會給你們個明確的答案我會等你手冢我愛你不關乎你是誰黃金搭檔復活她是景吾的母親她到底是爲了誰那麼你也很愛伯母嗎階段性失憶全國夢是哥哥的不是我的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對他興師問罪番外二番外一階段性失憶全國夢是哥哥的不是我的她到底是爲了誰他只有一顆心如何能裝得下兩個人我對靜音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嗎精市偶爾也依賴下自己的隊員吧精市偶爾也依賴下自己的隊員吧黃金搭檔復活幸村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