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冷,透着窒息的戾息,將東陵軒胤頻頻逼近絕望。
東陵軒胤兩手緊握着鐵欄,青筋暴突,憤然駁言怒吼:“住口,
你給本王住口,你休要將罪名推給母后,那些說辭根本就是居心不良的薛青陽胡掰亂造的。
他與傅皇后青梅竹馬,然而傅皇后卻嫁給父皇,所以,他懷恨在心,
爲了報復父皇,所以,他步步爲營,這一切一定是他幕後策劃的,
放火的人一定是他,絕對不可能是母后。”
東陵聿熤冷笑:“哼,迂腐至極!本座該說的已經說了,
信不信由你,還有十二個時辰便到天戟了,是與不是本座自會讓你明白。”
突然,不知何時,他手中已經拿着一個小搖鼓,妖治的眸更是陰冷戾寒。
咚咚咚——
那小搖鼓的聲音頓時如冰錘刺中東陵軒胤的心脈,
當看到東陵聿熤手中的搖鼓時,臉色頓然變得煞白如紙,
蟄眸盈滿殺氣:“東陵聿熤,你到底想把宵兒怎麼樣?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怒拍鐵欄,使鐵籠發生轟耳的聲響,如同他此時的怒火。
咚咚咚——
東陵聿熤笑出聲,似是很滿意被籠內人的反應:“不是本座要把宵兒怎麼樣?是太后。”
最後三個字,將東陵軒胤再次震驚,如墜冰窯般全身徹寒。
咚咚咚——
小搖鼓的聲音讓東陵軒胤心驀然一沉,兩手握緊鐵欄,狠冽地看着東陵聿熤。
然而,他仍是不敢置信地駁言:“你胡說,母后根本就不知道宵兒的存在,
而且,而且她有什麼理由去要害自己的孫子,你胡說。”
“東陵軒胤,你的觀察力到底哪去了?太后命龍錦衛潛伏在你身邊三年你竟然還未察覺嗎?”
此言一出,東陵軒胤當即怔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東陵聿熤拿着小搖鼓,續言:“難忘你忘了莫掌櫃在三年前爲了一名丫環送給太后的恥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