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影汗顏看着眼前四個端盤裡的三十六杯酒,額布黑淺一滑,嘴角扯搐得利害。
這四個人這哪是敬酒,根本就沒存好心,沒安好意,簡直是存心鬧事搗亂的份。
樓簫顏俊雋的臉賊賊一笑,將丫環第一排端盤送到他面前,
笑道:“軒胤,這九杯酒了,蘊意喝了之後,定與王妃嫂子恩愛長久,兒孫滿堂。”
看着眼前端盤上的九杯酒,東陵軒胤額鬢抽痛。
惱瞪着樓簫顏,心中暗暗記恨。
令堂的,這種敬法,除了這小子能想出來外還能有誰?
蟄眸微斂,寒芒狠瞪過去:他日你樓簫顏成親之日,我東陵軒胤一定跟你沒完。
樓簫顏自然懂得他眸中涵義,淡定地挑眉迴應:好說好說!
喜服下顫抖的手端起端盤第一杯酒,東陵軒胤一副視死如歸的憋屈樣。
爲了洞房花燭,爲了媛媛,他定要把這三十六杯‘久’喝下去。
心一橫,眼一閉,新郞抑喉飲下,一杯接着一杯,一盤接着一盤,
喝着臉色堪比紅綢,喝得渾身發熱,如被火燒,喝得頭腦昏沉,眼前視覺一陣顛簸。
衆人倒抽一氣,看得解目驚人,心生佩服,只覺軒親王可真是海量!
太子和太子妃夫妻二人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微張,
樓簫顏和北候爺看着額頭滴汗,猛咽口水。
禹子歸、陳寒以及墨侍衛三人看得心驚膽顫,嘴角抽搐。
殘顏自顧自斟,嗜眸衝着那熱鬧的一頭淡淡望去,眉梢一挑,嗜眸略過欣賞。
被書老爺抱在懷裡的宵兒每看爹爹喝下一杯,他的脖子就下意識地一縮,
邪俊小臉因爲爹爹每喝一杯而蹙眉的表情而皺眉心疼,當爹爹第二盤酒喝完,
小傢伙忍不住擡頭問書老爺:“公公,爹爹的臉變得好紅好紅,是不是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