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含章,你別欺人太甚!”六長老終於忍不住滿腔的怒氣,對着顧含章憤怒的咆哮道。
“六長老,你這是對待家主的態度嗎?莫不是你以爲我這些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怕了你們嗎?”顧含章語氣冰冷的說道,同時完全釋放出自己的威壓,一種恐怖的威壓朝着四周的人撲面而去。
“這是?皇境大圓滿!家主的修爲竟然已經到了皇境大圓滿。”一向冷靜的三長老,在感受到這股恐怖的威壓後,也不由的面露驚愕,不可思議的喃喃道。
“你的修爲達到了皇境大圓滿?”六長老滿臉驚愕的問道。
“本家主的修爲達到皇境大圓滿,你看上去很驚訝啊?”顧含章面無表情的質問道。
“你,你是什麼時候突破到皇境大圓滿的,我們怎麼都不知道。”六長老一副不能接受的樣子,語氣中帶着質問。
“你們又不是本家主的夫人和兒女,本家主有什麼義務告訴你們。”顧含章語氣不屑的回擊道。
“恭喜家主,賀喜家主,我顧家終於又有一位皇境大圓滿的修者了。”一向冷靜的三長老見局面不妙,便趕忙開口轉移話題的讚歎道。
“恭喜家主,有時間的話家主可以和我切磋下嗎?”四長老繼三長老轉移話題後,也興奮的躍躍欲試道。
“可以,有時間的話本家主一定會找三長老切磋的。”對於三長老和四長老兩個人,顧含章還是很尊敬的,尤其是三長老那副冷靜的表情,處事不驚的態度,都讓他從中獲益良多。
五長老見狀也開口恭喜道,而後便發現自己身上的威壓一下子變少了,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而後便不再開口說話了。
一時之間,場面安靜尷尬下來,就連顧非夜都有些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最終準備開口打破這尷尬時,所被三長老給不着痕跡的阻止了。
很快,六長老就面如金紙,氣息也開始變得不穩起來,明眼人都看出來,六長老這是在顧含章的威壓下堅持不住了,於是衆人的眼睛又亮了幾分,他們很期待六長老待會的表現。
“噗”地一聲,六長老在顧含章威壓的壓制下,直接吐了一口血,神情有些萎靡的後退了幾步,瞳孔驟然緊縮,震驚和不可思議毫不掩飾的表現在臉上。
“這大陸,強者爲尊,弱者爲蟻,想必六長老對着生存法則很是瞭解吧?”鍾離昊天聲音冰冷的質問道。
六長老臉上的震驚詫異之色還沒有收斂起來,對於顧含章的話也沒有絲毫表示,看上去就是在和顧含章較勁,實際上則是六長老還處於一種震驚不可相信的感覺中。
“哼!”顧含章見六長老不認錯也不說話,冷哼一聲,便加大了對六長老的威壓,使其六長老承受的威壓更加大。
六長老在幾秒之中後,再也忍不住的開口服軟道“家主,剛纔是老夫不對,我們都是一家人嘛,希望家主可以不要在意我的那些瘋言瘋語。”
“
哦,瘋言瘋語?既然是瘋言瘋語,那本家主也就不計較了。”顧含章很寬容大量的就原諒了六長老,讓其他人有種不可相信的錯覺。
不過話語一轉又冰冷的警告道“希望六長老也要記住,本家主的脾氣可不是什麼時候都像今天這麼好的,想要安生度過晚年,就要管好自己的嘴。”
六長老心有不甘,修爲卻又抵不過人家,只能憋屈的點點頭,這下他的面子裡子算是全丟了。
顧含章見六長老那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嘴角扯出一個諷刺的冷笑,而後說道“本家主還有事要處理,爾等自便。”說完,就帶着顧非夜離開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昊天,我的表現怎麼樣啊?是不是很給你長臉啊!”白澤跟着他們來到院落裡,本性就露了出來,賤兮兮的湊到鍾離昊天身邊說道。
“離我遠點兒。”鍾離昊天嫌棄的說道。
“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居然還如此嫌棄我?我真是太傷心了。”白澤嬉笑着說道,完全沒有了剛纔那副溫文爾雅的溫潤君子形象。
黎昕舞有些不忍直視的把頭扭頭一邊,不去看白澤故意搞怪的表情,這跟他之前的形象真得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她的承受能力還沒有這麼好,所以只好把頭偏到一邊。
“昊天,你怎麼不說啊,是不是我的表現太好了,你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啊?我果然越來越聰明瞭。”白澤十分自戀的往自己臉上貼金。
“噗嗤”一聲,黎昕舞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而後在白澤的注視下,嚴肅的說道“白澤,雖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但是我還是想說一句,你能要點兒臉嗎?”
“哎,昕舞,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啊,什麼叫要點兒臉嗎?我的臉不一直在這裡嗎。”白澤說着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帥氣的臉,一臉不明白黎昕舞在說什麼無辜的樣子。
“白澤,你丫的能不裝嗎?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賣萌呢。”黎昕舞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忍無可忍的破口大喊道。
白澤見黎昕舞髒話都說出來了,便哈哈大笑起來,而後笑聲突然停止,原因就是因爲旁邊有道可以凍結所有血液的視線在盯着他,令他不得不停止笑聲。
“嗚嗚,我還真是可憐啊,我拼死拼活的的爭取到這個機會,又興沖沖的跑到這裡,你們不僅不熱烈歡迎我,而且還各種嫌棄,我真是命苦啊。”白澤整個人突然變得幽怨起來,語氣中也滿是哀怨,好像黎昕舞他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額,昊天,白澤他是不是來這裡的時候,把這個給撞壞了啊?”黎昕舞指着自己的頭的問道,聲音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剛好能夠讓白澤聽到。
白澤一聽,神情更加幽怨了“我不辭辛苦的過來看你們,不過就是抱怨了幾句,你居然如此的中傷侮辱我,我真是好傷心好難過啊。”
黎昕舞聽到白澤的這一番話,神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一本
正經的向鍾離昊天說道“昊天,白澤精神一定不正常了,我覺得自己身爲他的朋友,應該爲他治療一下。”
雖然黎昕舞一臉嚴肅,但是白澤還是從中嗅到了一絲不妙,腦海裡又回想了下黎昕舞給鍾離昊天治病的場景,他覺得自己應該適可而止了,他可不能從人一秒變刺蝟。
“咳,昕舞,我剛纔只是想娛樂下,活躍一下氣氛嘛,你幹嘛當着啊,是不是,昊天?”白澤意圖讓鍾離昊天給自己一個臺階,然後他就可以順着臺階下來了。
不過他卻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以鍾離昊天對黎昕舞的在乎程度,可能幫着外人嗎?結果一定是否定的,所以白澤就悲催了。
“舞兒,我也覺得你應該給白澤治療一下,畢竟他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不能這樣見死不救。”鍾離昊天涼涼的憋了白澤一眼,然後開口贊同道黎昕舞的要求。
“昊天,我們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不帶這麼對我的吧。”白澤嗚呼哀哉道,做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好了,不要耍寶了,你怎麼過來了?”鍾離昊天一秒變嚴肅的問道。
白澤見鍾離昊天問到正事了,便也收斂了自己的嬉笑,語氣溫雅的回答道“當然是有事情纔過來的。”
“讓你查的那些事有眉目了嗎?”鍾離不問他有什麼事,反而開口問另外一件事。
“已經有一些眉目了,但是還不是很確定,至於蝕骨丹這種萬毒之首的毒藥,我翻閱了無數古書藥典,才找到關於它的講述,跟你告訴我的症狀都一樣,但是這藥方早已經失傳了,你是怎麼知道的?”白澤開口問道。
“白澤。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當你是兄弟纔會告訴你的,但是你聽完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四叔,你能做到嗎?”鍾離昊天一臉嚴肅的問道。
“這件事跟昕舞有關?”白澤試探的問道。在看到鍾離昊天點頭後,白澤神情也嚴肅起來“我白澤向上蒼髮誓,今日所聽所講,絕不會告訴外人半句,如有違背,則天打雷劈,心魔如體,靈魂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這件事情得從舞兒來到聖地後說起……”鍾離昊天聲音不緊不慢的把所有事情都講述了出來,包括黎昕舞是神女的消息,和已經成功收集了四顆玉珠的消息,都通通告訴了白澤。
白澤越聽心裡的震驚就越大,到最後乾脆麻木了,他聽到了什麼?昕舞她居然是神女,千年不出的神女啊!而且已經成功得收集到了四顆玉珠,再有一顆就可以打開傳說中的帝王秘境了。
“昕舞,昊天說的都是真的嗎?”白澤一副呆滯的樣子看向黎昕舞,驚愕的問道。
“是的,我已經收集到了四顆玉珠,也確實是神女。”黎昕舞邊說邊把玉珠拿出來,放在石桌上以供白澤觀看。
白澤見黎昕舞把玉珠放在石桌上,便一臉的狂喜和激動,走上前去,伸手想要觸摸下,在即將碰到玉珠的時候,卻又把手給縮了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