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屋裡放着的雜書,柳鑲韻就奇了怪了,南雲霄是鐵定自己會無聊,放那麼多的書在屋裡,看了一遍這些書名,都是她不感興趣的書,覺得特別無語,全是歷史啊,評書類似的書,看着就頭大。
蒼天啊,大地啊,給我一個出去的機會吧。
出去?突然柳鑲韻眼睛一亮,出去,她得想辦法出去,可南雲霄話又不自覺的在柳鑲韻腦袋裡旋轉,擾的柳鑲韻有些無可奈何,可是最終還是出去的心大過南雲霄的話,最後還是選擇逃出去玩一下,一下下就行,她懷了一個小小的心裡,潛意識的以爲只要出去了一下回來,那麼外面的人應該就會沒事了,而且什麼也不會發生了吧。只是這時她還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若是知道事情也許就不會如此了,當然那都是後話了。
環視了周圍再熟悉不過的一切,臉上透露出了點點心機般的喜色。想着就要出去了,臉上掛滿了不少笑容。其實說來也奇怪南雲霄自從把她軟禁在這裡後就再也沒出現過,雖然疑惑可這對她說確實好事,要是他真來了指不定又是一陣不和諧的爭吵。而且這樣對她出去也是有利的,爲此她不免有些竊喜。隨意拿起房內的花瓶朝窗外面用力一扔。只聽遠處發出一聲響,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便傳了出來。柳鑲韻滿意一笑,丟的挺遠的不錯。
聽見遠處發出不小的響動,門外的侍衛不免驚了一下,這是什麼聲音,一名侍衛連忙說道,我去看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在這裡守着,我去看看,一會就過來,你小心一點。
柳鑲韻悄悄走到門前,只聽外面傳來幾聲讓她滿意的對話。不一會又拿着一樣東西朝另一方向仍了出去。
站在門外的侍衛聽見另一方向的響動,便開始猶豫了起來,這都是什麼情況,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他怎麼還沒過來,焦急的看着另一方,他到底是過去看看還是不過去呢?過去了這裡怎麼辦呢,現在這個時候又沒人,不過去?萬一出了什麼事,到時候他又怎麼跟上面交代呢,在那裡猶豫不決,最後像是下了什麼決心,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在門縫裡看着門前無人,心裡滿是竊喜,心想就算你們看的再緊,看!我還不是出來了?柳鑲韻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門,看着還沒上來的人,拍拍有些緊張的心,鬆了口氣關好門便悄悄的離開。
一出來柳鑲韻感覺又像活過來一樣,在路上又蹦又跳,滿是歡喜,心裡那個樂啊,無法言語,這些天簡直被憋懷了,天天在房裡說有多無聊就有多無聊,只是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她這是要去那裡呢?這裡她又不熟,早知道就該先諮詢諮詢這裡有什麼地方好玩的就好了,看這眼前的幾跳路不免有些汗顏,她這是該往哪走呢?萬一走錯了到了不該到的地方那可是要腦袋的事啊,她可沒忘這裡是皇宮,行事作風都得處處小心。
想到這樣柳鑲韻就有些犯難了,她這是去玩呢,還是回去呢,回去她纔剛出來怎麼能回去呢,那她費得那般勁豈不白費了。連忙搖搖頭不行她不能回去再怎麼說她也得到處走走欣賞欣賞風景吧這樣最起碼也不吃虧啊。
看着周遭的一切,柳鑲韻不免有些驚歎,每每看到這一切她還是經不住被這一切所震撼。天雖然有些暗,可是還是無法阻擋她賞景的樂趣。
走着走着突然看見迎面走來一羣人,連忙躲開了來。看着愈來愈近的人,柳鑲韻不免有些激動也有些吃驚,那不是琉璃又是誰呢?只是她此刻的穿着和優雅的姿態與後面跟着幾個服侍的丫頭便可以看出,她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不過也想想不奇怪想風雲能是太子南雲霄,那麼她有如此身份不奇怪。
原本柳鑲韻想出去大聲招呼的,可是剛要出去時,就見後面走來一名侍衛模樣的人走到琉璃面前。
跪了下來說道。參見側飛,王爺有請。
原本打算繼續向前走的琉璃一聽見侍衛說王爺見她,便對侍衛回了句,知道了你跟王爺說本妃馬上就到。
琉璃站在原地沉思了幾秒便又返了回去,一羣人就這麼的離開了。
只是留在隱蔽出的柳鑲韻有些愣愣的站在原地,剛纔那人叫琉璃側妃她不是沒聽到,她顯然有些不可置信看着離開的人羣。側妃?她怎麼會是側妃呢?還有王爺又是那一個王爺呢?那麼她跟南雲霄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沒有在一起嗎,她不是對南雲霄有意思嗎,怎麼才幾天時間有成了別人的側妃呢?還是這其中本來就有些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呢?這到底是因爲什麼呢?
他們又有什麼事瞞着她呢?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此時的柳鑲韻早已沒有賞景的興趣,一心只想到剛纔那些人的對話。一想到這些她就無法平靜,琉璃不是說她們是相愛的嗎?現在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呢,看來整件事還得問風雲才知道,事實究竟是如何的。
柳鑲韻一路沉思,忽略了周圍的一切,突然感覺撞上什麼東西,軟軟的,還有溫度。像是意識到什麼一樣,連連後退。剛想開口大罵,卻被眼前的人嚇了一跳。此人不是南雲霄又會是誰呢?
你怎麼會在這裡,也不吭一聲,嚇我一跳。一說完突然意識到什麼,語氣突然軟了下來,低聲的說道,沒想到你也在這裡,好巧哦。
只聽見南雲霄冷冷的說道,巧?一點都不巧,我是特意來找你的,你說這會是巧合?
呃!柳鑲韻收住打趣的語調咬咬嘴脣說道,是啊,怎麼會巧呢,不用想他出現在這裡的目的不是找他又會是什麼呢?她可不相信真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不滿的看着南雲霄,突然想到什麼似得,連忙說道,正好我有事要問你。
琉璃到底是這麼回事,你怎麼沒跟她在一起呢?還有她爲什麼又會是側妃?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迴應柳鑲韻的任然是冰冷冷的語調,這些事你不用知道,也不必知道。
當下你還是想想你自己,說完便甩手離開。
完全不顧柳鑲韻已經有些扭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