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再次聽到想要暈過去的話“可是她睡着的怎麼走出去啊!”
王夫這次直接朝磚頭的臉上揍了過去,頓時磚頭的鼻翼間立馬烏青一片。
感受到疼痛的磚頭,有些委屈的說“你不說就算了,怎麼還打人呢?”
王夫氣憤的“只要你不說我,我就不打你!,但你再說話的話,我不能保證不殺你。”
“好吧!我不說就是。”繼續捂着發疼的地方。
一聽此話王夫的臉色才稍有緩解,“我們把她擡到困獸室去。”
“哦!”磚頭哦了一聲,剛要出手去擡,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一樣,“擡?但是她是女人啊?”又看了看王夫危險的眼神,磚頭連忙捂着嘴。
本不想說什麼的但還是不滿的說了句“這裡只有女犯沒有女人,擡走。”
有被擡起來的感覺,柳鑲韻纔不情願的睜看眼,沒辦法,難道真要他們擡她到困獸室?他們無所謂,到時候吃虧的可是她呀,這纔不情願的站了起來。
卻牛頭不對馬嘴的冒出一句,“你們倆卿卿我我的這麼快就結束了?”
磚頭倒是感覺正常模樣的回了一句“是啊!”
王夫則直接拍頭的說“完了,完了,又來一個思想不正常的人了。看來他前世真是造孽不淺,這一下就遇到倆。”
最後還是不服的說“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們卿卿我我了,還有我倆可是男人,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這樣?”
柳鑲韻故作渙然大悟的模樣“哦!原來是這樣啊!可是你們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很像情侶啊!難道是我看錯了?應該不會吧。”
王夫再度咂舌!得他還是什麼都不說的好,免得越說越糟。但還是警告的說了句,“你最好不要亂說,不然我不建議割掉你的舌頭。”
柳鑲韻連忙用手捂着嘴。以示她一定什麼都不說的意思。王夫滿意的看着不語的倆人,現場陷入了詭異。一盞小小的白燭燈焰也跟着向前傾了起來。
安靜的只聽得到自己的腳步與呼吸聲。王夫有些驚慌的嘟囔“奇怪!這裡明明沒風,但這火光怎麼直往前傾呢?”
磚頭感受到渾身的纏頭,害怕的說“不會真有鬼吧!這裡怎麼這麼恐怖,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突然一下深沉的嘆氣聲,嚇的倆人直接抱在了一起。
柳鑲韻當然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了。因爲這一切她搗的鬼,只是這兩人的表情也着時讓柳鑲韻一度懷疑他們的性別,不過隨後也想想他們能來這裡而不是火夫倒馬桶之類的差事已經是他們前世燒高香得來的福分了。
無奈的嘆口氣調侃的說“你們還真是情深意重,你們這樣就是死都分不開啊!也讓我明白了打是親罵是愛的真正含義。”想着之前在天牢的一切,那不就是活生生的列子,想着便不禁的失笑起來。
倆人瞬間定格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什麼,趕緊鬆開了抱着的人。看着說話的人。
彷彿這才知道這裡原來還有一個人的存在。“你什麼時候走到後面去了,你不是一直在前面的嗎?”
柳鑲韻汗顏,就他們倆那膽子不是柳鑲韻自誇連她都不如,真是懷疑他們怎麼會被派到這裡當差的?明明是他們自己害怕一直拉着她。沒辦法只得扯開被他們拉着的衣服,退到後面去了。沒想到那倆人居然沒發現,這可比中彩票的概率還低,居然就這麼發生了。“我走在前面?那你們後面的是……鬼啊……!”震耳欲聾的尖叫聲隨之而去。而令柳鑲韻更爲驚訝的是,那倆人直接躲在了她後面。讓她有種想直接暈倒的衝動,這倆人還真是奇葩啊!
只是令柳鑲韻奇怪的是,這裡面鬧這麼大的動靜外面怎麼毫無反應,這時柳鑲韻才注意到周圍的一切,只能容下倆人並肩的石浦路,除了細微的燭光能照到有限的地方。前面是深不見底的黑暗,兩旁則是由石砌成的牆面,猜不出有多高,但直覺告訴柳鑲韻這裡很危險,柳鑲韻舉起手,這纔是現實版的伸手不見五指。如此隱蔽的地方恐怕連蒼蠅都飛不出去。想她柳鑲韻何德何能竟然能如此榮幸的來此走一遭。
柳鑲韻順着前面一直走,而後面的倆人,總是一驚一乍的總是打斷柳鑲韻的思想。柳鑲韻有些氣急“你們倆個讓一個女人來給你們帶路,你們還是男人嗎?膽子比老鼠還小。真是的。”
倆人自顧奮勇的擋在了柳鑲韻前面,“我們當然是男人了。這點小事就能嚇到我?簡直就是開玩笑嘛!”磚頭也附和着王夫的話,連連點頭的說“你放心,有鬼我也要保護好你的。”
柳鑲韻頓時感覺頭頂烏鴉飛過,就磚頭那樣子,怎麼看,怎麼自顧不暇的樣子,要真能保護她,除非世界爆炸。
只是令柳鑲韻疑惑的是,這磚頭看起來是膽小怕事之人,至於這王夫怎麼看也不像啊,沒想到也是表裡不一的膽小之人。也不知他們上面是誰管的,這麼放心讓他們倆來看着犯人,那犯人還不都得全跑了。
試圖的想想他們看犯人的情景,柳鑲韻就莫名的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趕緊遙遙腦袋看來有些事連想想都是犯罪。
時間就此停格柳鑲韻盯着前面原地踏步的倆人,也不言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蠟燭已過半,他們倆倒是賴得住性子,還直直的站在那裡,但柳鑲韻站不住了。
“我說!你們還走不走啊!不走我回去了?”
“我們不是在走嗎?”磚頭似懂非懂的說道。
“是啊!這次好像是走的比較久,按道理應該早就到了,這次怎麼會這麼久?”王夫像是意識到什麼般,看來看腳下,最後裝着若無其事的拉着磚頭朝前走,朝後面的人說了句“你跟上。”
柳鑲韻再度汗顏!不得不承認他們手拉手的樣子。真的很想情侶。柳鑲韻再次打量着四周,突然感覺撞到一堵肉牆,“你們怎麼又不走了。”
難得見到嚴肅的磚頭說道“等等!”
柳鑲韻這才發現這裡似乎寬了很多,就跟一個暗格差不多,疑惑的問“這就是你們說的困獸室嗎?好像也沒你們說的那麼恐怖。”
王夫鄙視的說,“這裡只是入口而已。想進入困獸室還要一些時間。”其實王夫本不想跟這個女子說這些的,但回頭一想反正她馬上就要死了,說了也無所謂。
柳鑲韻不再說什麼,注意着周圍的一切,只見磚頭手裡拿着一把鑰匙模樣的東西,在一塊石牆上寫了一個字。地上頓時打開了一個入口。
柳鑲韻有些疑惑,磚頭在牆上寫的是什麼,居然是開關。再次看向了磚頭手上的鑰匙,有些奇怪,柳鑲韻奇怪的不是鑰匙。而是拿鑰匙尖上的圓形,似珍珠卻不是,她沒記錯的話剛剛磚頭就是用這個圓形的東西,寫出來的字,隨後這們就這麼給打開了。
看着欲走下去的倆人,柳鑲韻悄悄伸出一隻腳,將準備下樓梯的磚頭狠狠的摔了一跤,後面的王夫也跟着遭了殃,柳鑲韻自然沒事。
“你們怎麼摔了,不會被鬼絆了一跤吧!”
一說到鬼。原本有些放鬆的倆人,再度緊張的看着四周,“我剛纔真的感覺有人絆了我一跤我纔會摔倒的,不會真的有鬼吧。”
“磚頭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不然這次怎麼這麼不順,老是有鬼找你麻煩。”
磚頭有些欲哭無淚“我那裡得罪了什麼人吶,我那知道怎麼會有鬼老是找我們的麻煩啊。”隨後一想“會不會是你得罪了什麼人,變鬼來找你報仇的啊!”想到這個可能磚頭直接嚎哭了起來“天吶!我怎麼這麼倒黴,分到跟你一塊兒值班啊。”
王夫氣急對着磚頭又是一陣猛拍。“怎麼會是我呢,我那麼好的熱人怎麼會做這種事。”
突然王夫停止了手裡的動作擡頭看向柳鑲韻。磚頭見狀也跟着王夫的方向看了去,突然一驚,倆人對視了一樣彷彿已經知道了答案,慢慢的一步步靠近柳鑲韻。
柳鑲韻暗叫糟糕不會被他們發現什麼了吧,臉上堆笑的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感覺好不自在“你們,你們這是幹嘛?”
磚頭笑嘻嘻的看着柳鑲韻“說!是不是你得罪了什麼人,來找你復仇來了,是不是老實交待。”
王夫有插上一句“你最好說實話,要是你真得罪什麼人的話,那就不管我們的事了,知道那鬼是找你的我們就放心了。”
柳鑲韻在心裡暗自鬆了口氣,還好沒被發現,“我沒得罪什麼人啊。”
看見倆人疑惑的眼神,柳鑲韻妥協的說“是!是有殺過人,但那不是得罪的人啊。”看着緊逼的人柳鑲韻再次說道“那不就是你們之前叫到的那人了,叫什麼,什麼小王的人啊,”最後肯定的說“我發誓,除了他我沒在殺過別人,真的你們要相信我。”用了特別誠懇的眼神看向王夫磚頭,以示她說的都是實話真話。
王夫和磚頭總算鬆了口氣,看來小王就是來找你的,與我們無關,走吧!
最後柳鑲韻又吱吱唔唔生怕犯錯的說“可是,可是小王更你們更熟啊,他或許來找你們聊聊天,也不一定啊。”
倆人突然腳一軟般的坐在了地上。
“難道他是來找我們聊天的?但也沒必要嚇我們啊!”
磚頭在嘴裡唸到“小王啊,小王我跟你前世無怨今世無仇,你要聊天就去找你的鬼朋友吧,我們實在是接受不了你的好意啊!你趕緊走吧,別再嚇小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