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冥鴻聽到來人的報告,有些不可置信,再三問道,你說道可是真的,你確定是餘總管跟你說的。
來人被此時的三王爺下了一跳,那人確實讓他這麼傳話的啊,麼錯啊,他還想了好久就那一句話啊沒錯啊,看這王爺一臉不置信的模樣到把他嚇的一聲冷汗。一度懷疑他的話是不是說錯了。
那好,退下吧。
傳話人一溜煙的跑了,他可不敢在呆下去,保不準等下會出什麼事來。
諸葛冥鴻本來早朝過後就要回去,可卻被幾個兄弟硬是拉着在御花園集一集,說說他們好久都沒一起聊了,諸葛冥鴻想着也是,自從她走後他就再沒跟他那些好兄弟好好的聊聊了。便答應到處轉轉,這不剛聊起來,便有人來報說王妃回來了速回。這個消息叫他怎麼能不震驚,怎麼能不激動,他日夜思念的人回來了,他找了那麼久的人卻沒有半點消息的人,此刻就在他的鴻王府,在他爲她所建的思韻閣裡,他沒半點猶豫便對身邊的幾人說道,各位兄弟在下有要事,要先回鴻王府,各位隨意,下次在聚。說完一溜煙不見了。
幾個人看着有些莫名其妙的諸葛冥鴻,這人是抽什麼風,好不容易想跟他聊聊,得,凳子還沒坐熱又跟風似得跑了,都無奈的搖搖頭。
諸葛冥鴻風塵僕僕的趕回鴻王府,沒到思韻閣就看到柳鑲韻坐在欄邊,像是想着什麼。他看着這個讓她思念如狂的女人,原來她穿白色流羣也會如此好看,這是他第一次看她穿白色,以前她總是穿淡雅的青藍色,只因她說這兩個顏色能讓她有融入大自然的感覺,如此清晰自然,有生機,讓她感覺活着真好,直到現在他都不明白她說道活着真好是什麼意思,不明白她爲何會有如此的感嘆,她從來不說。此刻她就像那憂鬱的天使,他皺眉,憂鬱?此時的柳鑲韻在諸葛冥鴻眼裡就是如此的,她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他感受不到她的一點開心,反而覺得她心事重重?藏在袖口的手不覺緊了緊,隨後鬆開。
天知道此刻他多想衝過去抱着她,跟她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可不知道爲什麼,他看到這樣的柳鑲韻卻無法做到無動於衷,她那樣到底是爲何。
你回來了?怎麼不進去?
柳鑲韻側頭,看着諸葛冥鴻,她看着眼前這個男人,他瘦了,原本光鮮的外表,此刻卻黯淡了不少,一撇拉碴顯示着他有多久沒有打理他那張原本帥氣逼人的臉。他這段日子到底是怎麼過來的,她的心有些微疼,她到底傷害了怎樣的一個人。她覺得此刻她就像一個罪人,等待着他該有的懲罰。
諸葛冥鴻好不躲避她打量他的眼神,因爲他也打量這她。
你變了,柳鑲韻就這樣注視這諸葛冥鴻說道,變得更加不可一世,更加成熟,卻憔悴了不少。伸手摸着諸葛冥鴻的臉,此刻她的心是如此難受,就是她這樣不顧任何人的感受,讓他變得如此.......這樣的他讓她如何跟他說她跟諸葛鑫的事。
你也變了,變得更加光彩照人,變得更加奪人眼球。諸葛冥鴻說的是事實,此刻他就算怎樣剋制,就是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兩個人就這樣的對視。原本此時的畫面該是如此的美好,可是在一人眼裡看到的是深情,一人眼裡看到的卻是內疚多餘情深,卻硬生生將如此美好的畫面變得不和諧。
諸葛冥鴻再也無法剋制內心的想法,一把拉過柳鑲韻就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不忍鬆開,彷彿他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不見。他害怕這種感覺,更討厭這種感覺。
柳鑲韻也沒有反抗,任諸葛冥鴻就這樣抱着。
我想你,真的好想你,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有多麼的不安,和擔驚受怕。說完更緊的摟着柳鑲韻。只要摟着她,他就覺得如此安心,之前所有的事都一筆勾銷,他都不追究,不管她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他都將它放下,只要她過的好,他都不在乎。他放下了平生所有的尊嚴,就以一個丈夫對思念妻子的心,跟她訴說這這段時間她不在,他對她的思念之情。
猶豫了一下才將原本下垂的手,輕輕的抱着諸葛冥鴻,聽着諸葛冥鴻的話,淚不自禁的劃過臉頰,此刻就算再硬的心也會被此刻如此柔情的諸葛冥鴻打動,她柳鑲韻又怎麼能做到無動於衷,她何德何能,又該如何消食,諸葛冥鴻對她的情,此時的他將她原本打算好的話,一一撮破,這樣的他如何讓她對他無情,中指和拇指不由自主的摩擦,直至出血她卻毫無知覺,只因她此刻完全迷失了方向,她完全不知該用何種心態去面對此時的諸葛冥鴻,他此刻看上去是如此無助,如此落寞,令她原本假裝堅硬的心有些動搖,更有不忍。她該如何,才能讓他們都不被傷害。
然而誰都沒有注意在不遠處,一直注視這裡發生一切的,不同方向的兩個人。
一邊臉上的恨意不由的增加,她還是回來了,回來跟她搶他嗎?她不會讓這樣的事在發生,決不能發生,當初沒有殺死她,還真是命大。
另一邊則將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看來得讓水清趕緊行動,他可不想他的韻兒再出什麼閃失。他得護她周全。再看像柳鑲韻這邊,她動搖了嗎?這樣的景象刺疼了他的眼,臉上的表情顯像出他此刻是多麼都不高興,和難受。雖然深知會出現這樣的情景,可真看到了心還是會不自禁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