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憂閣,流影事情查的怎麼樣?
啓稟王爺表面上跟那邊沒有什麼關係,可實際屬下查出,鑫王府晴夫人(南雨欣)在王妃出事前兩天曾悄悄出過鑫王府。與人會面,據說那人身材嬌小,不像是男人,更似女人。還有屬下在離逐流屋不遠出找到了這個。經屬下查實,這便是當時跟王妃送燕窩粥的丫鬟所戴的東西。說完便將東西遞給了諸葛冥鴻。
諸葛冥鴻看着手裡的東西。拿在手裡的搖晃。臉上雖是無害的表情,可卻是冷若冰霜。
照這麼看來跟晴夫人見面的是女人,袖下的拳頭不由捏緊,眉頭緊皺,至於那個女人是誰,他不用想就知道會是誰,只是她爲何要三番五次的加害於韻兒,還有她跟南雨欣怎麼會有聯繫。看來他的親自去趟逐流屋才行。(此時的流影早就已經退出了處憂閣。)
諸葛冥鴻來到逐流屋,像旁邊的人打了個手勢,示意不用宣傳,輕輕對開門,便看着敏夫人安然的坐在那裡刺繡,心想如果這個女人一直如此安分,又何必在這裡受罪,他的韻兒如今又何會如此。有點鄙視是的看着坐在那裡的人,如此無害的表面下到底隱藏了個怎樣心狠手辣的心。諸葛冥鴻慢慢放平了心,此時他還不到發怒的時候,換上一副怡然自得表情。
夫人這是在幹嘛?拿起舒敏心手裡的刺繡,就開始端詳了起來,不錯,沒想到夫人的手藝還是這麼好。說完這些話,諸葛冥鴻自己都覺得太虛僞了。
舒敏心顯然沒料到,諸葛冥鴻來找她,又驚又喜,聽到諸葛冥鴻的誇獎更是連臉都有些微紅。
正要跟諸葛冥鴻行禮就被諸葛冥鴻給拉了起來。
舒敏心有些臉紅的說道,王爺來了怎麼也沒聽見有人通報一聲呢,害的心兒一點都沒準備好呢。
諸葛冥鴻說道是本王不讓他們通報的,你什麼都不需要準備,如果什麼都準備好了,是不是感覺太虛假了呢?
敏夫人聽到此話一驚,擡頭看着諸葛冥鴻,他是看出什麼了嗎?她想從諸葛冥鴻臉上看出點什麼,可惜她失望了,在諸葛冥鴻臉上什麼都看不出來,一直是溫和的笑容,讓她有種錯覺,他什麼都不知道的,這話或許只是碰巧。
諸葛冥鴻看出了舒敏心臉上的瞬間變化,心裡便有些瞭然了,便問道,夫人這是怎麼了,是那裡不舒服嗎?要不要傳太醫來看看。
不用了!心兒沒事,對了,王爺今天怎麼有空來這逐流屋,她可不信他會那麼好心來看她。
這個,諸葛冥鴻有些猶豫的說道
。
怎麼了,有什麼事就跟心兒說啊,心兒不求能幫你排憂解難,但卻會是一個忠實的聽衆。
諸葛冥鴻猶豫了一下,既然如此跟心兒說一下也是無妨。
王妃中毒的是不知夫人可知曉?
舒敏心聽着諸葛冥鴻的話,手一緊,笑笑的說道,心兒怎麼可能會知道,心兒這些天都在逐流屋,連門都沒出過,怎麼可能知曉呢,王爺怕是說笑了呢。說完臉一變,心跳過不停。她知道她還是不夠鎮定。強忍鎮定的說道,王妃中毒了嗎?嚴重嗎?有沒有什麼事啊?那你怎麼還來這裡,不去陪着王妃,王妃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你啊!
舒敏心這些表現全被諸葛冥鴻看在眼裡,冷眼的說道,哎!也不知道誰跟王妃有如此深仇大恨,要害王妃至此,不過還好,王妃中的毒不深,已經被太醫給解了,只是身體還有點虛弱,休息幾天便好了。本王也想陪着她啊!可是她不情願,便將本王趕了出來,說完還無奈的搖了搖頭。
聽着諸葛冥鴻的話,舒敏心眼裡全是冰冷,她沒事,她居然沒事,此時她心裡有多恨,那個晴夫人不是說此毒只要中一點,不死也要半條命嗎?怎麼會沒事,聽這諸葛冥鴻話不像是騙她的啊,那到底那裡出了錯,難道是那人騙她。這又是爲什麼?
看着舒敏心的表情,諸葛冥鴻又若無其事的說道看來本王是太寵她了,以至於她眼裡都看不到本王的好。後來想想還是心兒好,從來都不對本王耍脾氣,賢惠,突然想到你還在逐流屋,不知道過的好不好,所以便來看看。不過既然心兒也不歡迎,那本王還是先離開吧。起身示意要走。
舒敏心便一把拉着諸葛冥鴻,便叫到王爺,心兒怎麼會不歡迎呢,心兒高興都還來不及。
諸葛冥鴻看着拉着自己的手,眼裡劃過冰冷的笑。再次坐了下來。你知道嗎?這次王妃中的毒雖然罕見,可是無憂國正好有人可以解毒的太醫,這次還好只是有驚無險。
什麼?無憂國竟有人可以解此毒,舒敏心聽到諸葛冥鴻的話一激動,便脫口而出的問了出來,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舒敏心不由一驚,剛纔她說了什麼?她這麼明顯就知道王妃中毒的事了嗎,而且還很瞭解柳鑲韻中的毒。想到這裡,心不由的捏着一把汗。
諸葛冥鴻聽到舒敏心的話,很是滿意。若無其事的說道,心兒這話是怎麼意思呢?本王怎麼聽不懂,你不是不知道王妃中毒的事嗎?怎麼又會不相信無憂國有人可以解此毒的呢?話是疑問卻帶着肯定。
舒敏心聽着諸葛冥鴻的話心裡一陣汗顏,這樣的話讓她怎麼自圓其說,有些心虛的說道,心兒只是猜的。希望王爺不要多想纔是。
是麼?諸葛冥鴻用不相信的口音說道。
是啊!舒敏心,打岔卻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王爺一定累壞了吧?還是早些休息吧,不知王爺是回處憂閣休息呢?還是留在逐流屋?
既然心兒累了,就早些休息吧,本王還是會處憂閣吧。給了舒敏心一個安穩的笑容,便出了們,關上門的那一刻,諸葛冥鴻臉色再度變得冷若寒霜,看你還能裝的什麼時候,看了一眼天空的月色,今晚註定是個不平凡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