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凝你也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吧。
我不累,你也忙了這麼久了,這裡我來看着就行了。
我想看着他知道醒來爲止,你去休息。你的傷也不少,至少該包紮一下。
血凝也不在推斥,既然如此那我就在門外看着,有什麼事叫一聲。
嗯!
房裡又恢復了平靜,淚悄聲無息的劃過柳鑲韻的臉頰,她卻毫不知情,也不知看這牀上的人多久,抵擋不了睡意的偷襲,抱着諸葛鑫的一直手,睡着了。
諸葛鑫醒來便看着睡熟的柳鑲韻卻一直抓着他的手不放,他試着動了動,趴在牀上的人也動一動,拉着他的手更緊。看着她拉着他的手讓他想到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看着柳鑲韻臉上的淚痕。她哭了,是爲他嗎?這是她第一次爲他哭吧!心裡的甜代替了傷的疼痛,此刻諸葛鑫覺得無比開心。
柳鑲韻像是感覺到什麼,擡頭看着諸葛鑫
。愣愣的對視了幾眼。咦!你醒了怎麼不叫我?現在怎麼樣?疼不疼?有沒有那裡不舒服?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在廚房裡熬了點粥,等你醒來好吃。
看着有些舉止無措的柳鑲韻,諸葛鑫有點好笑的說道,沒事,很好,你不用擔心,我這不是醒了嗎。你還別說,還真感覺有點餓了呢。
那你等等我去把粥端來。
看着火急火燎的柳鑲韻,諸葛鑫好笑的說道等等,你順便把臉洗一洗不然我還以爲是哪家的小花貓,跑出來了。
呃!柳鑲韻纔想起肯定是諸葛鑫煎藥的時候弄花了,由於太着急了,就沒想那麼多。現在想想,臉突然有些發紅,這麼狼狽的樣子居然給他看着了。嗯!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柳鑲韻洗過臉在盆邊照了又照直到滿意,才端過粥朝諸葛鑫房裡走去。心情因爲諸葛鑫的醒來好了不少。
柳鑲韻自然的坐在牀邊,自己嚐嚐這粥直至不燙了,才喂到諸葛鑫嘴裡。
怎麼樣?合胃口嗎?
諸葛鑫撇眉,這粥是你做的?像是疑問,很不錯,沁香撲鼻,肉鮮嫩潤口,沒想到你還會做飯。(他心裡可是樂開了花,長這麼大還真沒吃過這麼別具風味的粥)
呃!柳鑲韻咋舌,什麼叫沒想到,其實也是以前無聊的時候做來自己吃的,她總不能說是她貪吃纔會想着做那些東西來吃的吧。
柳鑲韻一勺一勺的喂着,諸葛鑫也一口一口的吃着,眼睛卻盯着柳鑲韻不放。
柳鑲韻被這樣盯着不習慣的說道,吃你的東西你盯着我幹嘛?感覺有點彆扭。
我就想這樣盯着你,好像永遠的看不夠。幹嘛還不讓我看?諸葛鑫有些無賴的說道。
你,柳鑲韻無語。不是古人都古板嗎?怎麼這人看上去就是那麼格格不入呢?嘀咕道不要臉,雖是罵人。可臉上明顯就是害羞的模樣。
諸葛鑫看着樣的柳鑲韻調侃到沒想到平時大大咧咧的柳鑲韻也會有小女子的柔情與害羞呢。怎麼辦爲夫可愛的緊呢。
轟!柳鑲韻聽着諸葛鑫的話本來沒那麼紅的臉一下通紅,這人說話也太露骨了,就算是個現代人她也着時的臉紅了一把。柳鑲韻像是想到什麼突然擡頭嚴肅的盯着諸葛鑫,你該不會經常對別的女人說着這樣的話吧。雖是疑問,可是在諸葛鑫聽來卻有肯定的意思。
諸葛鑫也恢復了正經,拉過柳鑲韻一隻手輕輕放在胸前,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柳鑲韻看着這一幕眼紅了,可卻是開心,幸福,以前她以爲她是幸福的結果卻如此不幸,現在這一幕讓她不要去想過去,不去想以後會怎麼樣,只要把握現在就是最好的,最起碼以後回憶起時,她知道曾經她也是幸福的。她把另一隻手也放在諸葛鑫胸前說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兩個人誰也沒有打破此刻的沉靜,彼此的對望看上去是如此美好,因爲此刻他們的眼裡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