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鑲韻一回房間就把自己關在屋裡,瞧瞧她都做了些什麼?她從來沒想過,諸葛冥鴻找她只是爲了跟她道歉,她連最壞的懲罰都想的了,就是沒想到諸葛冥鴻會找她和好。她一味的躲避就是不想見他,只要見到他就會想到諸葛冥鴻對她的無情,可是爲什麼事後的是如此的呢?如果他當時說一句,我相信你,或者說相信我,這類的話那她也不至於如此看他啊。可是他當時什麼也不說只知道一味的指責她,這能讓她怎麼想。可現在他做這些又算是什麼?
柳鑲韻突然覺得自己好壞,什麼都還沒弄清楚就變心了,她真的如此花心嗎?現在連她自己都不確定了,可是諸葛鑫受傷的時候她能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不是因爲他爲了救他而疼,就是因爲他的受傷讓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她能感覺到真正的心疼,可是她該拿諸葛冥鴻怎麼辦,雖然一直不確定對她是什麼感覺可是她們曾經也算一起過啊,他對她很照顧,她很感動,她覺得他更像她兄長,曾經她在鴻王府是努力的剋制這樣的想法,可是現在想想原來她一直都當他是兄長,曾經的不愉快只是她對兄長的依賴。這樣想着柳鑲韻心裡輕鬆多了?雖然內疚,可是至少她弄清了自己的心,可是接下來她該怎麼做?
對諸葛冥鴻,和諸葛鑫,他們是兄弟,可她他卻夾在兩個中間,她該怎麼做,才能不傷害諸葛冥鴻,又不影響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呢?柳鑲韻有些頭疼,她還真不想做這樣兩難的選擇,可偏偏被她遇到。
她就這樣呆呆的坐在房間想着該怎麼辦?該怎麼做?與至於有人敲門都沒聽見。
小二在門外敲了半天都沒反應,更是納悶不是說客人在房間嗎?怎麼敲了半天沒人迴應呢。以前不都是到大廳裡吃飯的嗎?今天卻落單了一個。
在轉角剛好遇到諸葛鑫便說道,裡面好像沒人,沒有人迴應,諸葛鑫接過小二手裡的飯菜。
在門口猶豫了很久,他要不要進去?她在想什麼?是不是又在發呆?他不希望柳鑲韻發呆的,只要每次看她發呆,只有想的不是自己他就會覺得心透不過氣。
敲了敲們,沒有任何迴應。又敲了敲,還是同樣的結果。
手一次次的捏緊,他不明白她的心到底有多大,大的可以同時容納兩個人,可是他卻不能。可是他是不是該相信她,相信她最終會選他。這樣想着手不自覺的鬆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諸葛鑫就這麼在外面站着,也不進去,柳鑲韻則在裡面來回的走着。直到柳鑲韻的肚子不爭氣的抗議。柳鑲韻才發現自己還沒吃飯,再看看外面早已過了午飯時間了,伸個懶腰,算了不想了,剛一開門就看着諸葛鑫站在面前,隨後看着他手裡的東西,說道你怎麼知道我餓了。搶過諸葛鑫手裡的飯菜,放桌上就要吃。
諸葛鑫看着柳鑲韻搶過手裡的飯就要吃,連忙說的是冷的,不過似乎還是晚了。
什麼嘛,諸葛鑫你故意整我啊,端冷的給我,你很欠扁曖。
諸葛鑫也沒想到她一出來就找吃的。誰讓你在裡面待那麼久都不知道吃飯,我在外面等了這麼久肯定冷了啊。
呃!你在外面等?你爲什麼要在外面等啊,你不知道敲門嗎?
敲了也要你聽的見纔是啊。
呃!意思是你敲了。
你說呢?諸葛鑫有些埋怨的說道。
哦!那不好意思,我沒聽到。有些心虛的說道。
那算了。這飯菜我拿去熱一下。等一下不用了,隨便吃的將就吧
什麼叫隨便吃一點,萬一吃出點什麼事來怎麼辦。諸葛鑫有些發怒的說道。你等一下就好了。
呃!看着發怒的諸葛鑫。柳鑲韻也不好說什麼,拿去吧。
吃過飯也沒等諸葛鑫問,柳鑲韻就說到,兄長。
諸葛鑫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卻還是想讓她說道更仔細一些。
便說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柳鑲韻知道他懂,說道我說諸葛冥鴻我只當他是我兄長,我承認我曾經迷茫過,把對他的依賴當做是愛,直達你的出現才真正體會什麼是愛,所以最終我確定我只一直只把諸葛冥鴻當兄長。想到這個結果時連她自己都納悶了一會兒,她怎麼可以這麼糊塗。錯把依賴當成愛。
但是我想什麼時候回趟鴻王府,畢竟這件事總還是要解決的不是嗎。
嗯!你想什麼時候回去,我送你。諸葛鑫聽着柳鑲韻的話心裡的結算是解開了,想想也是,再怎麼她也該去跟皇兄說清楚纔是。據他所知諸葛冥鴻爲了她情況並不怎麼好。她回去一趟怎麼樣都算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