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的事,柳鑲韻便對皇宮毫無好感而言,要不是這次不得不來的話,她真希望永遠都不要再踏入宮門,這對而言就是傷心的起源地,她沒法接受那個現實。
這次她非常乖乖的跟在諸葛冥鴻身旁,她可不希望再出什麼事端。
諸葛冥鴻像是看出了柳鑲韻的不安,拍拍柳鑲韻的手背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其實柳鑲韻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只是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諸葛鑫,他那天說的話一直在她的耳邊纏繞,任她怎麼趕也趕不掉,心自是疼的。
這是柳鑲韻第二次來的皇宮,和第一次的感覺恰似相反,第一次太緊張,太壓抑,以至於柳鑲韻都沒來的急好好欣賞這裡的美景,而這次她才發現這裡是如此美麗。
清晨陽光照過宮殿的每個角落,給高牆內灑下一片金黃的祥和的光芒,鳥兒彷彿也在這清晨中歌鳴。遠遠望去,那一座座深紅的宮殿,像懸掛半空中的空中花園,在迷霧的纏繞上露出一個個琉璃瓦頂,恰似一座金色的島嶼。來到前院大路兩旁百花齊放,鮮豔而碧綠。那飛檐上的兩條龍,金鱗金甲,活靈活現,似欲騰空飛去。
由於這次只歡迎儀式,所以都設在內殿,好一座蓬蓽生輝,金光照耀,圓柱上的金雕龍有種喧賓奪主的感覺,任它也想逃出圓柱的枷鎖在這大殿內盡情喝彩一番,柳鑲韻一朝陽殿便是如此感覺
。
她跟諸葛冥鴻給皇上,皇后,皇太后,行過禮隨後相續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一坐下的柳鑲韻就覺得不安,她不知道爲什麼,她開始找那個她熟悉的身影,奈何她看遍了在殿內所有的人都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她有些失望,可心卻也鬆了一口氣,如果他不來或許她就不會如此緊張,與不安,因爲此刻柳鑲韻所有的不安都是來於他。
諸葛冥鴻像是看出柳鑲韻的不安,心裡多了一絲疑惑,那個人真是來自宮裡,看她如此不安,他敢確定。手捏成拳,誰敢搶他的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
柳鑲韻看着陸續進來的人,也聽着太監一次次的宣讀着這個王爺到那個公主到,可是唯獨沒聽到那個她熟悉的名字。就連南興國太子,公主她都聽到了,她也去注意了很久,奈何她心思根本沒在那上面,繼續豎着耳朵聽外面的宣讀。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鑲韻覺得渴了,端着茶剛要喝,便聽到外面傳來五王爺駕到,隨後便看見一人,風風火火,直接在空中來了兩個側翻,兒臣給父皇,母后,黃奶奶請安。也沒經過皇上的同意,直接坐在了座位上。還翹起來二郎去。
柳鑲韻看着這一幕,含在嘴裡的茶一滑,咳咳,直接被這幕給嗆到說不出話來。
諸葛冥鴻看着這一幕也難怪柳鑲韻會嗆到,連忙給柳鑲韻拍拍背,順氣。他早就有心理準備看着五弟的稀奇古怪還能勉強維持鎮定。也怪他忘了給柳鑲韻提醒了。
柳鑲韻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諸葛鑫,問道他就是諸葛鑫??
對啊!他便是五第。
柳鑲韻開始打量着面前這個諸葛鑫?他真是諸葛鑫嗎?誰的化妝技術這麼好,還是易容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要不是她知道諸葛鑫原來的樣子,很難想像這樣完全不相同的面貌會是一個人。硬是把諸葛鑫原本圓潤的臉畫出跟瘦的皮包骨凸出的樣子,直接給人的感覺就是好事不做壞事幹盡的樣子,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難怪在燈會上他敢那麼肆無忌憚的坐在臺上,原來世人都把他當作另一個人去了。
她還真是傻瓜,從來不問他的任何事,原來就連世人都知道的事,她都不知道。淚眼模糊,卻硬生生被她逼回去了。
諸葛冥鴻看着這樣的柳鑲韻,問道還好嗎?他還以爲是她剛纔嗆的,問完繼續給柳鑲韻拍着背。
還好,喉嚨有點疼,他還真是別出新載,這是不是有點太不文雅了(尊重)柳鑲韻想說太不尊重前輩了,畢竟那還是他的父親。
諸葛冥鴻有些寵溺的說道,他這樣已經算是很好的了。以前那些事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柳鑲韻咂舌,那他那樣是不是也太腹黑了點,此時他真的無法形容諸葛鑫,或許他纔是這幾兄弟中城府最深的一個,也是最腹黑的一個了吧。他到底經過了怎麼樣的事,纔會讓他如此的僞裝自己,他這樣真的快樂嗎?他了爲什麼?柳鑲韻發現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對諸葛鑫什麼都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