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歡迎宴會,弄的柳鑲韻驚魂未定,坐上回府的馬車柳鑲韻纔算鬆了口氣,算是冷靜下來的柳鑲韻纔想到婚禮在下月初六舉行,她覺得有些諷刺,他這是在怪她嗎?怪她說的那些話嗎?他這是在懲罰她嗎?他真的做到了。她現在就像喘不過氣來一樣難受,想哭卻不能,至少在這裡她不能。
很難受?
是啊!不是說沒跟五王爺碰過面就會沒事嗎?爲什麼他還是會捉弄自己。而且今天似乎所有的事都是因自己而起,怎麼能不難受,其實自己根本不該去的。那皇宮就是她的劫,去了準出事。
這個我也不清楚,以前沒發生過這樣的情況,你也是第一個,我以爲你會麼認識。爲什麼這麼說,你若不想去,以後都不去了,遠離那裡的是是非非也好。
你呢?你也很難受吧?柳鑲韻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因爲這時的諸葛冥鴻根本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諸葛冥鴻認真的看着柳鑲韻,呆愣了一秒,難受,怎麼能不難受,對他來說,親情,愛情,都在宴會上失去了。說不難受那是假的。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休了你,那南興國公主愛嫁誰,嫁誰去。我也絕不會娶她。
什麼?你不娶她?那可是抗旨,你不知道後果嗎?
那又怎麼樣?大不了就是發配邊疆,我不相信他真的能給我定個殺頭之罪。如果他真是那樣不念親情之情,我即便是傾盡所有也不會讓那人好過,即便是父親。
臉上的怒氣告訴柳鑲韻他是怨的,怨那高高在上的人不顧他的感受替他安排他的人生。
到了鴻王府,你回思韻閣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柳鑲韻看着這樣的諸葛冥鴻有些心疼,他此刻該有多難受,他是不想自己看着他狼狽的一面吧。也好,你不要想太多才是。
她也需要想想,今天宴會上所發生的一些事,今天似乎太漫長了。
可是一靜下來,她滿腦子想的諸葛鑫的畫面,任她怎麼抹也抹不掉。她不想去想他,因爲他們現在就像隔了一條鴻溝,他過不來,她過不去,他們彷彿越走越遠。遠到她都不知道幾個月之過後會是怎麼樣的情景。
一段焦急的敲門聲打斷了柳鑲韻所有的思緒。看門見是餘總管。
餘總管你怎麼來了?
老奴參見王妃。
快起來,這麼急,是有什麼事嗎?
老奴也不想來打擾王妃的,下午王爺一回府便把自己關在處憂閣,誰都不見,那酒是一壺一壺往裡送,這不又在叫送酒,王爺已經喝了不少酒了,這是老奴照顧王爺這麼久來第一次見到王爺喝如此多酒來,怕出什麼事,特來請王妃去看看。
那快走吧。
來到處憂閣,柳鑲韻深吸一口氣,示意餘總管就在外面。柳鑲韻推開門,剛入門口,一個酒瓶就朝柳鑲韻飛過來。一聲響碎了。還好柳鑲韻躲得快,不然肯定受傷。
諸葛冥鴻感覺到有人的注視,才擡頭看見來人,韻兒你怎麼來了。剛纔沒砸到你吧?我沒注意是你,說完又朝嘴裡灌了一口酒。
一把搶過諸葛冥鴻手中的酒,你不要再喝了,你喝多了。
拿來給我,我要喝,喝了就能忘了所有的煩惱,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忘掉,多好。笑笑接着喝。
柳鑲韻有些火了,好!你要喝是吧!陪你一起喝,說完就往嘴裡灌了一口酒,柳鑲韻不會喝酒,她以前幾乎是滴酒不沾的,喝如嘴裡只感覺一股辣味在嘴裡,喉嚨裡,有些生疼。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你是女人,喝什麼酒。說完一把搶過柳鑲韻手裡的酒壺。
好啊!要我不喝,那你也不準喝,聽到沒有不準喝,看着諸葛冥鴻又要往嘴裡灌酒。
一把搶過諸葛冥鴻的酒壺,直接摔在地上,我叫你喝酒,叫你喝,她把所有的酒壺全摔在了地上。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一點點挫折就買醉,這不是你的性格不是嗎?你不是一直都不在乎這些的嗎?爲什麼還要如此,做回原來的你不好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很難受。
在醉酒的情況下,顯得有些呆愣像是在想柳鑲韻剛纔說的話。
韻兒,你知不知道我很難受,幾個月後,你不要我,父皇不在乎我,要我娶不願娶的人,讓我休不願休的你,他怎麼如此絕情,連商量的餘地都不給我,一點親情都不顧。你知道不知道,父皇怎麼帶我都沒關係,他不該那裡說事,不該讓我休你,雖然早知道最是無情帝王家,可是他怎麼會如此決定他的人生。韻兒你不要離開好不好,我捨不得你?你知道不知道你上次離開的時候我有多難過,每天發瘋似得到處找你,只要有一點你的消息我就恨不得馬上找到你,每次失望而歸,心就像萬箭穿心一樣難受,你能不要離開,我已經無法接受你再次離開的事實,留下來,我會把你覺得礙眼的人,統統都趕出王府,所以留下來好不好,我不能沒有你,離不開你。所以不要離開好不好?像是要求更像是祈求。只要你想留下來,韻兒就算傾盡所有,我也不會讓其它人有機可乘。只要你肯留下來。說完便睡着了。
這一幕刺痛了柳鑲韻的心,她從來麼見到過如此模樣的諸葛冥鴻,他此刻看起來是多麼無助,她到底要傷害他到何種地步,她真的沒想過他會陷得如此之深,這樣的他讓她幾個月後怎麼離開,怎麼能離開,看着睡熟的諸葛冥鴻眉頭緊皺,他連睡着都如此不安心,幾個月後她該怎麼做。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