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司徒淨塵十分清楚地知道了這聲音的源頭,只看到他滿是慌張地朝着顏卿卿剛剛離開的地方去了,可是這個時候又怎麼會找的到呢。只看到司徒淨塵一臉茫然的樣子看着地上,然後一副十分焦急地自言自語地說道:“卿卿,你在哪裡?你到底是在哪裡啊?我剛纔明明就是聽聽到你的聲音了啊。卿卿,你到底是在哪裡。你到是在什麼地方啊!卿卿!”
“卿卿,卿卿……”司徒淨塵喊着喊着便是突然就醒了過來,原來剛纔這顏卿卿所看到的並不是這司徒淨塵的真身,他只不過是司徒淨塵的魂魄罷了。
原來愛情的信念有的時候真的能夠如此強大,司徒淨塵的魂魄因爲聽到了顏卿卿的召喚,於是便就穿過了這石頭門而去了。
不過這一刻,當司徒淨塵喊着顏卿卿的名字醒過來的時候,一切卻依然還是最初的樣子,那一道冰冷而又堅硬的石頭門依然還是像最開始一樣無情而又冷漠的立在司徒淨塵的面前。
“八王爺,你沒事吧!”聽到司徒淨塵剛纔的聲音,這沈長風便是馬上走了過來然後十分關心地對着司徒淨塵詢問道。
司徒淨塵聽了這沈長風的話,在滿身大汗的虛弱之中勉爲其難地慢悠悠地吐露出幾個字來:“我沒事。”儘管司徒淨塵這樣說着,可是沈長風還是看到大滴額汗珠從司徒淨塵的額頭之上滾落而下,並且整個人看上去一副十分虛弱的樣子。
“王爺,你別擔心,我們一定會找到辦法的!”沈長風也不知道該要怎麼樣安慰司徒淨塵,因此只能夠是這樣說着。司徒淨塵聽完了沈長風的話什麼也沒說,只看到他有些顫顫巍巍地倚着牆慢慢地站了起來。
沈長風見了之後,便是馬上上前扶住了司徒淨塵:“王爺,你還是在休息一會兒吧,長風自然之道你擔心的事情,不過你就把他放心地交給長風吧!”沈長風看着這司徒淨塵一副搖搖晃晃的樣子,心中突然涌上一陣說不出的滋味,他沒什麼可以做的,但是新中國卻十分清楚此刻司徒淨塵只想要找到顏卿卿,這個忙沈長風自認爲自己還是能夠幫得上的。
司徒淨塵聽罷了這沈長風的話之後依然還是保持着剛纔的動作,只看到他接着一面顫顫巍巍地朝着石頭門走去,一面便是就又對着沈長風說道:“我哪裡還有心情好好坐着呢,卿卿現在不知道怎麼樣都不知道。”
“八王爺,你不要擔心,雖說我和郡主交往並不多,但是我一直都認爲郡主是一個好人,這吉人自有天相,郡主不會有事的。”一邊的方丹白看到這司徒淨塵現在這個樣子之後,也沒有辦法袖手旁觀,於是他接着便是也走了上來,對着這司徒淨塵安慰道。
可是這個時候的司徒淨塵就像他自己剛纔所說的一樣,哪裡還能夠使安心地坐下來呢,不過他心中倒也是對這方丹白和沈長風所給予的關心滿是感激,只看到他聽完了他們的話之後,接着便是回過頭來對他們輕輕地點了點頭,以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然後接着便是又朝前走了去,沈長風看着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勸住司徒淨塵,於是只能夠是跟着司徒淨塵一起超前走了去。這方丹白看着司徒淨塵也聽不進去自己的話,於是便是對着身後的幾名屬下說道:“怎麼回事你們?還不快一些想辦法將這石頭門給打開了。”
“是!”方丹白身後額那一幫屬下雖然經歷了搬運寶藏這件事情之後已經是累的精疲力盡了,但是他們對於方丹白剛纔的那一番安排依然還是不敢有絲毫地怠慢,只看到他們聽了這方丹白的話之後,接着便是異口同聲地答應着,完了就趕忙地站了起來。
接着比那時三三兩兩地朝着這一邊的石頭門蜂擁而上,可是他們努力了好一會兒之後,這石頭門卻依然還是像最初一樣冰冷而又剛毅地立在哪裡,紋絲不動。司徒淨塵見狀便是也不管自己此刻的身體狀況,幾個大的步子直接就衝了上去,然後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地用手不斷地捶打着這一扇滿是不解風情,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的石頭門。
沈長風見了便是馬上就走了過來,然後抓住了這司徒淨塵的手,可是即便死這樣,司徒淨塵的拳頭上依然還是沾滿了鮮血。“王爺,你別這樣,我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郡主搞不好也在裡面想辦法的。”
司徒淨塵根本就聽不進司徒淨塵的話,只看到他接着便是用自己沾滿了鮮血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就像是旁若無人地抽泣起來。方丹白或許是從來都不曾想過這司徒淨塵竟然會在這衆人之下將自己的這麼脆弱而又真是的一面給展示出來,說實話也確實是被這司徒淨塵給嚇了一跳。
一個男子是需要對一個女子怎樣的深情,對這個女子有着怎麼濃烈的愛,纔會是這個樣子。以前的時候,雖然方丹白也一直知道這司徒淨塵與顏卿卿之間情深似海,可是卻是從來都沒有料到這作爲堂堂商殷國的未來皇儲,竟是也這本深情。
“看來是我低估了你了。”方丹白看着司徒淨塵此刻的樣子,於是接着便是又在一邊說着,心中竟是也不知道該要怎麼樣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若是按照方丹白以前的態度來看,一定是會讀司徒淨塵剛纔這樣的行爲嗤之以鼻,不過現在他不會了。
方丹白自從遇到了顏卿卿之後,便是就明白了司徒淨塵的感受。雖然他知道不管怎麼樣,可能都不會和司徒淨塵一樣有那麼強烈的反應,但是他仍然知道那是一種怎麼樣情愫和感傷,在加上這一路尋寶之旅中,方丹白和司徒淨塵的接觸。竟是也讓方丹白多少對司徒淨塵有了些許的瞭解。
因此這一刻,方丹白非但是沒有對司徒淨塵這樣的行爲感到不屑,反而還對他這樣真性情的行爲多了幾分的敬佩。只看到方丹白接着便是也朝着司徒淨塵走近了幾步,然後接着纔是又對着他說道:“八王爺,我知道你很擔心郡主,但是這個事情是急不來的,你不要擔心,我們總是會找到辦法的不是嗎?”
方丹白的語畢之後,這司徒靳成功卻依然還是像剛纔一樣保持着剛纔一貫的姿勢,用滿是血痕的手捂着臉,然後沉默着一言不發。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這司徒淨塵纔是又將頭從自己滿是血痕的雙手之中抽離出來。
他用滿眼掛滿了淚痕的雙眼將在場的所有人都掃視了一遍,然後接着有過了一會兒,便是才又對着大家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很感謝大家!”
“王爺,你快別這麼說,這可是我們應該做的啊!”沈長風聽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連忙地就在一邊說着:“若是王爺要這麼說的話,這一件事情還都是長風的錯,是長風沒有按照長公主的囑咐保護好小公主,都是長風的錯。沈長風說着便是就低下了頭。
“不,這不怪你,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卿卿,是我。”司徒淨塵接着便是又在一邊爭執道。沈長風看着司徒淨塵此刻這番自責的樣子,於是接着便是就又將剛纔的話給重複了一邊。
一邊的方丹白看着司徒淨塵已經是糊塗了許多,於是接着便是就知道接對着他們二人說道:“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想辦法讓這石頭門打開纔是。”
“可是現在郡主和雲公子都已經不在了,這對於我們來說顯然是一項十分艱鉅的任務啊。”方丹白說着接着便是就又一邊朝着四下裡張望着,一邊說道。
可是他看了好久之後,竟是一點兒名堂也看不出來。說時遲那時快,正在這個時候,這石頭門缺失突然咯吱一聲就豁然地他們的面前打開了。這方丹白一開始還以爲是不是自己剛纔在尋找着機關的時候已經不小心觸碰到了。不過他馬上地便是就一次地否認了自己飛這個看法。
司徒淨塵看到這道將顏卿卿和他隔開了的冰冷的石頭門開了,便是什麼度顧不上說。就跌跌撞撞地朝着這一邊的古墓之中而去了。“卿卿,卿卿。你在哪裡啊?卿卿!”司徒淨塵到了這古墓之中接着便是就大聲呼喊着顏卿卿的名字。
可是這古墓之中空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司徒淨塵甚至是將這古墓給翻了個底朝天,竟是也沒有看到一個人。“怎麼會這樣?”方丹白看道這空蕩蕩的古墓之中並沒有這顏卿卿和雲清冉的身影,便是也覺得十分奇怪。
司徒淨塵在確定了顏卿卿不在這裡之後,突然之間便是就又想起了自己之前的哪一個夢,只看到司徒淨塵接着便是就趕忙地朝着自己夢境之中出現那一邊牆壁給走了過去,然後便是就就呆呆地在這牆根底下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