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衆人的這麼一番遊說之下,漸漸情緒得到了些許的穩定,只看到他接着便是又對着司徒淨塵、司徒飛寒還有顏卿卿三個人說道:“唉,你們來了朕的心裡纔好受了一些,若是你們不來啊,這朕的眼前可是常常的都出現逸兒的樣子,心中難受的很。”
三個人聽了皇上的話都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纔好,不過還好在他們還沒有開始說話之前,這皇上接着便又開始說道:“行了,不說這個事情了,我這麼急匆匆地讓你們回來其實也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主要是朕這段時間身體欠佳,朝政之上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因此想要塵兒這段時間幫着朕打理打理朝政。”
司徒淨塵一聽皇上這話的意思,顯然是和司徒飛寒推斷的是一樣一樣的,雖然這皇上此刻是沒有清清楚楚地說明白,但是他得意思已經是十分明顯了。這皇上在朝這麼多年,又有什麼時候讓其他的二皇子插足過朝廷上的事情呢,就算他當初十分地重視三王爺,可是也未曾讓三王爺插足過這政要之事啊。
“父皇……”司徒淨塵對於皇上剛纔說的這話顯然是有些不敢相信,只看到他聽罷了之後,接着便就立刻站了起來,然後想要對皇上說些什麼,可是卻又不知道自己此刻應該說些什麼。
“塵兒,你自是不用擔心,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你自是可以來問我,還有朝廷大臣,我也和他們打好招呼了。”原來這一切皇上都是早就已經安排好了的。
“可是,父皇,兒臣,兒臣可是……”司徒淨塵看到皇上這麼說,心中圖=突然有些受寵若驚地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只看到他在一邊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皇上看着司徒淨塵這番緊張的模樣,於是接着便就又說道:“塵兒,你不必緊張,朕說了你有什麼都是可以來問朕的,還有若是你真的擔心的話,便就讓卿卿和你一起吧。”
“我?”顏卿卿聽罷了這皇上的話之後接着便十分不敢相信地用手指着自己,然後一副滿是驚訝的樣子看着皇上說道。
“是啊,朕看你這朝政之事還是很有興趣的。”
顏卿卿聽罷了皇上的話之後,便緊張地立刻跪了下來。“皇上姑父,卿卿一個女流之輩怎麼會對朝政的事情有興趣呢。”這始終還是在古代啊,這古代的女子若是說對着朝政的事情有興趣那可是等於說你是有罪的。
顏卿卿雖然到現在爲止還是對這古代的宮廷習俗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甚瞭解,但是對於這個她還是能夠清楚地認識到其中的厲害性。可是皇上剛纔說的一番話卻是沒有這個意思,只看到他接着便又在一旁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去尋了一趟寶藏回來之後,感覺統統都變得膽小了呢?”
“卿卿,朕可是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你以前的時候可是要比現在張揚得多了,怎麼現在說話都變得這般謹慎了呢?”
“不是,皇上姑父,卿卿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啊,這卿卿雖然以前也是瞻仰跋扈的,可是到底還是什麼該說什麼該做,卿卿心中還是清楚的。”顏卿卿接着便又一板一眼地和皇上說道。
這皇上聽完了顏卿卿的話之後不禁在一邊笑着言道:“看來這一趟尋寶之事卻是是讓卿卿長大了不少啊。不過真剛纔和你說的事情可不是和你開玩笑啊,朕說的可是真的,朕讓你這幾天好好輔佐一下塵兒。”
“這,這卿卿恐怕是做不來的啊,皇上姑父。”顏卿卿一看皇上說的是認真的,接着便又在一邊推辭道。
“好了,卿卿還有什麼是你做不來的事情嗎?你以前可是從來都不會和朕謙虛的啊,怎麼這一次出去了幾天之後,回來了倒是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好了,這件事情就不要再說了,就這麼決定了,朕現在有些頭疼了,你們就先回去吧,明天一早便就來御書房找朕,朕可是還有事情要和你們交代呢。”
皇上說完了之後接着便走出了御書房,只留下顏卿卿和司徒二兄弟還呆坐在那裡。
“我們也走吧!”顏卿卿看着他們依然還呆坐在那裡,於是接着便又對着他們說的,稀土兄弟二人聽了顏卿卿的話之後,接着便也站了起來。
他們三個人接着便跟着走了出來,出了宮中的大門。司徒飛寒便首先對着司徒淨塵說道:“八弟,你看我就說吧,父皇這麼着急將你召回宮中,一定就是爲了這件事情。”
“我現在心中很亂,不想要討論這個事情,七哥,我們還是改天再說吧。”司徒淨塵聽了司徒飛寒的話之後,接着便又在一邊說道。
司徒飛寒也自是理解司徒淨塵此刻的心情,這一切來的實在是有些突然,對於司徒淨塵來說實在不知道是該用喜訊來形容還是應該將其稱之爲不幸,總之司徒淨塵就是需要一些時間來整理這件事情。
“好吧,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先回客棧了,你若是有什麼需要的話在讓青峰來找我便是。”司徒飛寒接着說道,司徒淨塵聽完了司徒飛寒的話之後,接着便又點了點頭。這司徒飛寒離開了之後,顏卿卿便和司徒淨塵一路來到了八王爺府中,本來顏卿卿是想要先回顏府一趟的,可是她看着司徒淨塵此刻心情糟透了的樣子,於是便也只能夠將回顏府的事情暫時先放了一放。
回到八王爺府上,這顏卿卿看着司徒淨塵還是一籌莫展的樣子在房間中一言不發,顏卿卿自是有些擔心,她接着便走進了房間,對着這司徒淨塵說道:“淨塵,你有什麼就說出來吧,不要這樣憋着,你這樣子,我很擔心你你知道嗎?”
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接着在一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卿卿,你知道嗎?我想不明白,我真的是想不明白。”
“你到底是想不明白什麼啊?”
“父皇怎麼突然一下子就對我的態度轉變了這麼多。我自幼便就是的父皇因爲不喜歡我孃的關係,因此也並不十分喜歡我,我從小也並不是會察言觀色,討得父皇歡喜的皇子,我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之間對我態度會有這裡麼大的轉變。我擔心,我有一種莫名的擔心。”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如何說是皇上姑父並不待見你?”顏卿卿聽罷了司徒淨塵的這番言辭之後,接着便在一邊不解地問道。
“我娘原來只是一個隨着四哥的娘嫁到宮中而來的貼身丫鬟,後來四哥的娘因爲被父皇誤會而服毒自殺了,父皇很傷心,便在四哥的娘死了之後常常一個人到以前的醉花軒,也就是四哥的娘生前所住的地方去,後來有一次晚上父皇喝醉了酒又去了醉花軒,就碰上了我娘,之後便就有了我,父皇一直都覺得我娘只是一個婢女,身份並不尊貴。”
“這俗語就有云說‘母憑子貴’,可是這子一樣也是憑母貴的。四哥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嗎?”司徒淨塵說着言語之中竟是有些悲傷,顏卿卿見了便走了過去,然後輕輕地拉起了這司徒淨塵的手。
“那後來你娘呢?我怎麼好像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你孃的事情?”顏卿卿接着便又在一邊問道。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臉上的憂傷神色便就更加地凝重了一些,他接着對顏卿卿說道:“我不知道,從我記事開始,我便就沒有見過她,我自小便就是被七哥的娘鸞妃所帶大的。”
“後來我聽很多人說,父皇因爲一看到我娘便就會想起那個因爲被父皇誤會而自殺了的四哥的娘,因此很不喜歡我娘,而我娘雖說只是一個丫鬟,但是卻也還是一個極爲剛烈的女子,她受不了父皇整日對她冷落,後來便就到浮雲山出家去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有很多次想要去求證這件事情,可是父皇卻是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攔着我,所以對於這件事情,我也不得而知。”
顏卿卿看着司徒淨塵臉上的悲傷神色想比之前更加地凝重了一些,於是接着便走了過去,然後將司徒淨塵輕輕地抱在了自己得懷裡。不管怎麼說在,這對於司徒淨塵來說可算是童年的陰影了,顏卿卿自是很能夠理解司徒淨塵此刻心中的難受。
“淨塵,你所知道的這一些不過是別人的傳言罷了,這真正的事實是什麼樣的,你也並不知道,既然現在皇上姑父肯將這麼重大的責任都交給你,說明他還信任你的啊。你之前所說的哪一些不管怎麼說,都已經是上一代人的恩怨了,你總之還是皇上姑父的皇子不是?”
司徒淨塵聽得顏卿卿分析的有道理,他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在一邊沉默這想了一會兒,心中的鬱悶和謎團也漸漸地明朗了起來。
“這麼說來,父皇也並不是那麼討厭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