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郁樹蔭遮着午間豔陽,婆娑樹影下偶透過幾縷白,就像小孩子一樣,調皮,不想受拘束。
“對,就賭武功。”
話音落下,醉墨直接自信滿滿的回出了聲,儘管聲音很淡,可堅定的語氣似乎對自己有着莫大的信心。
看着眼前對自己滿是自信的醉墨,不知是無視了我語氣裡的暗諷,還是真的有什麼把握,加上先前青靈子和大橘子的描述心底不禁生出了些許好奇,隨即口中輕聲言道:“好,出手吧。”說起來這確實算得上第一次和玩家切磋,讓他先出手倒不是我託大,而是真的想要看看別派武功的特殊之處。
“等等等等!”“大哥等等!”
話音剛落,醉墨卻是突的叫出了聲,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沒說完怕我突然出手一樣,見到我漸露疑惑的目光後,醉墨圓圓的臉上卻是浮出了自得笑意,接着口中便笑道:“嘿嘿,大哥我們切磋和別人那樣有所不同,我們的方法玩纔有意思!”
“哦?”本聽聞醉墨叫停還以爲他還有什麼事情不禁疑問出聲,沒想到他會說出和我選用特殊切磋的方法,儘管知道他選用的方式應當對他有利但還是想要聽聽他的想法,隨即開口同意道:“好,說來聽聽。”
“哈哈哈哈”“呵呵...”見到我同意,站在一旁的青靈子和大橘子卻是突的笑出了聲。
聽到青靈子和大橘子的笑醉墨卻是沒有一點要攔着的意思,甚至連理都沒有理會,只是徑自對我說道:“大家都知道套路可以任意搭配,但拳掌相互切換的時候會有一個換氣時間,我的方式就是隻用自己最擅長的套路。”“大哥我們一種套路定輸贏怎麼樣?”
換氣時間?聽到醉墨的方式心中不由一動,用的不都是同一種真氣嗎,怎麼會有換氣時間的?難道是我用花影蛇身手和唐門暗器手法很少動用真氣的緣故嗎?對醉墨的話腦中接連閃過疑惑,對用不用同一套路倒是無所謂,見過了唐少飛和語師姐的出手後對武功也是有了自己的看法,看起來花影蛇身手和唐門暗器裡面只有寥寥數招,可真的用起來的時候卻是能夠不同結合,甚至同一招在不同的情況下用的方式也不同,見到醉墨還在等我開口同意,不禁想法收起的同時開口道:“按你的方法來。”
“哈哈哈,兄弟你不知道吧,這醉鬼是隻會一門套路,怕被人用剋制的套路壓着打!”
“呵呵,兄臺輕敵了,被這叫花子套上了,小心。”
同意的話音剛落,青靈子和大橘子便接連笑道出了聲,頗有些樂的看戲的意思。
“哼哼...學的再多有啥用,等我把醉棍玩好了,不用別的打你們也都跟打狗一樣。”聞兩人言,烏溜大眼望着我的醉墨忽的把頭一側,看着青靈子和大橘子哼哼道,說完,再次迴轉到了我的身上,開口言道:“大哥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不像某些人,學的再多又如何,玩不好還是輸。”
“呵...”聽到醉墨意有所指的話,加上青靈子和大橘子一副想要開口卻又噎住找不到話反駁的模樣,心中不禁升起好笑,不過他說的也確實有道理,唐少飛,語師姐甚至青峰大哥,說他們不互通暗器拳掌功夫我自己都不信,可到真的打鬥用的都是自己擅長的,博學確實有優勢,但不是每個人都是武道天才,能把學到的學以致用,而且他口中的醉棍似乎在哪聽過,“醉棍...雲飛雲?”在心裡默唸出聲的時候忽的想到了當初林末涼提到八宗六勢裡像我這樣等同於二代弟子的存在,雲飛雲可是用醉棍成名的,可他也會醉棍?!心念轉過目光不由一閃。
儘管醉棍聽起來並不怎麼霸氣華麗,可出自二代弟子武學之手至少是高階以上的武學!而且還是出自八宗之一的丐幫!
雖然意外眼前的醉墨會學到醉棍,但我對自己的實力同樣有自信,而且唐家堡閒適的生活雖然好,但總是缺了江湖人的精彩,何況我也想要看看和花影蛇身手同爲高階的醉棍到底有何不同!念頭轉過便即對着手提木棍的醉墨言道:“開始吧。”
話音剛落,本提着木棍的醉墨突的翻轉過了棍身,自己先去手中執着的一端點了過來,速度極是迅疾,在棍身點到一半時口中兀的開口,“封逐長蛇!”
“呵!”
看着疾點而來的棍身不由眼前一亮,無論出手角度還是方式都極適合用來做試探,而且醉墨也無愧這無賴稱呼,一言不發就提前出了手,而且還在中途出聲提醒,不過說是提醒,這一聲也把我本就分散了的注意力給分散了少許,顯然是不懷好意。
看着已經快要到得眼前的木棍一端,似乎是被醉墨經常握在手裡的緣故顯得光滑異常,而且看質地也很是堅硬,儘管以他現在的能力還附不上內勁,但我毫不懷疑點在身上的會很痛,正面攔已經來不及了,翻掌,屈指,彈出,金蛇尾!
“啪!”
一聲脆響傳出,儘管沒有點在木棍的頂端,但點在棍身上的薄力點猶如點在了長蛇七寸,直接便被點的偏離了方向,繞着我的臉面劃過,畫出了一道極長的弧線。
醉墨見自己的木棍被我一指點了出去,面上隨即閃過詫異,似乎是沒想到我會硬接,隨後醉墨烏溜的黑眼珠一晃,接着便轉動了手腕,而隨着手腕動作本是斜劃弧線的木棍忽的向下壓了過來,動作極是自然,“蛇盤青竹!”
“感情這是把我當竹子了。”聽到醉墨又是先動作後出口的提醒脣角不由一彎,剛纔被我打出去的木棍竟然直接被他一個翻腕給拉了回來,還藉着這股力道向我反打了過來,弄的我先前的出手好像是在幫他一樣!
見着如蛇一般向我盤來的木棍,脣角的笑意一深,目光微一凝動,“火樹銀花...”擡手,擊出,再擡再擊,每一次打出的力道都恰好抵消一部分落下的勢頭,而且不知是不是幻覺,每次手掌擊到棍身上的時候堅硬的棍身竟然有一種蛇身一樣的無骨感。
察覺到棍上的力道已經快被我抵消,醉墨的目光烏黑的眼睛忽的閃過認真。
“蛇口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