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湖胭脂島環境幽靜宜人,涼爽的清風,怡人的湖水,灌木低叢,清風吹拂,碧波的湖水和樹葉發出如交響樂悅耳怡人的聲音。
胭脂島有數十名商人和路人以及數十名形色各異的傭兵,這些傭兵和路人看到淫風啓程了,爲了自己的生命多一層保障,自然選擇同行,而僞裝因爲好奇,也跟了上來。
右手摟着嬌小可人兒情雪,左手牽着頭上包紮過的駿馬,僞裝的視線不斷在灌木叢中亂飄,他心中有種感覺,在這寂靜幽雅的背後,似乎隱藏着某種巨大的危險,這種感覺沒來由的佔據了僞裝的內心,或許說,是高手的直覺,這種直接讓他很多次化險爲夷,所以,他對自己的直覺有着極高的自信。
淫風不知何時跑到了的僞裝身旁,湊到僞裝耳邊眉飛色舞的輕聲笑道:“兄弟,瞧你精氣十足,紅光滿面,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我這裡有種神藥要不要試試,保你變成一夜七次郎。”淫風心中嘀咕着:騎兩匹馬,後面拖六匹,這樣的敗家子能窮嗎?
“哦,什麼好東西,拿來看看?”僞裝望着淫風,貪婪的笑了笑。
淫風自視甚高,絲毫不擔心僞裝動手搶奪,拿出一粒藥丸:“請看,淫風牌壯陽海狗丸,淫風製造,絕對精品。”
“那你自己怎麼不吃?”僞裝狐疑的看着淫風,對於這廝的人品,僞裝有些懷疑。
淫風鼓了鼓粗壯的手臂,大頭肌如小山般高高紋起,他接着又抖了抖流水型線條的胸肌,得意洋洋的說道:“像我這麼龍精虎猛的肌肉男,還用得着這種東西麼?”
僞裝不屑的撇了撇嘴,衣服一扯,手臂一抖,鼓了鼓渾身菱角分明的肌肉,雖然不似淫風那般誇張,卻另外有着一種勻稱健美的感覺,他瀟灑的一甩頭:“你看我像那種要吃藥的人嗎?”
“那這顆‘春風一度情難耐’絕對適合你們。”淫風瞬間又拿出一顆藥丸,別有深意的指了指走在另外一邊的深藍和情雪。
僞裝擡起一腳就踹了過去,罵罵咧咧道:“滾你媽的,怪不得叫那種名字,專門生產這種傷天害理的藥丸,給老子交公。”僞裝伸手去奪,卻被空中一道刀芒制止了他的惡劣行爲。
淫風收起怪刀,悶悶的哼道:“操,不買就不買,兇什麼兇,還想搶老子的神藥,要不是看你像個敗家子,老子鳥都不鳥你。”
“老子一個大好青年,平水勤儉節約,一毛錢當兩毛錢花,你竟然說我是敗家子,叔可忍嬸不可忍。”僞裝揚手一掌,攜帶者萬鈞之勢的幻滅掌狠狠的朝淫風奔去。
淫風毫不在意,反手一刀朝僞裝撩去,一道銀白卻夾雜着絲絲紅色光芒的刀芒瞬間刺破空氣,攔腰朝僞裝斬去。
“好傢伙。”透過淫風的肩膀,凌空躍起的僞裝眼角忽然瞥見一些什麼,他凌空一個踏步,在左方一棵大樹上微微借力躍了出去,而這時,一道雄厚如鼓聲般的聲音傳來:“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僞裝饒有興趣的朝前方看去,正見一批大約六七十個打扮的不倫不類貌似乞丐的人將去路攔住,爲首的是一位衣衫破爛,頂着個大光頭,臉上橫掛着一條如蚯蚓一般可怖的疤痕,那人身高足有兩米,身體壯的跟頭牛似的,他手中一把大刀揮舞的虎虎生風,就那麼雄赳赳氣昂昂的站在路中央,將那羣商人和傭兵截住。
本想一刀將僞裝劈成兩半的淫風自然也聽到了那道聲音,急忙轉身看去,這一看,立即大驚失色,大聲尖叫起來:“我的娘呃,這傢伙咋又出來危害人間了,媽的,這下慘了。”
僞裝將逍遙淫帝勾過來,指着那光頭佬問道:“那傢伙是什麼人?”
逍遙淫帝無奈的拍了拍頭,以一副看史前古物的眼神看着僞裝,道:“那是混江龍,潛伏在鏡湖一帶,佔湖爲王,不定時的會出來打劫過往的商人,實力非常高強。”
“實力高強,有多高,老子一個劍氣能讓他變成豆腐羹。”僞裝非常囂張的比劃道:“你去問問那個叫什麼混江蛇的傢伙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居然在打劫我,他腦殼是不是給驢踢了,他竟然打劫我耶,高度近視的傢伙。”
他忽然有種感觸,自己就彷彿剛出江湖的那個菜鳥,什麼都不懂,對於江湖,他忽然發現,還是那麼的陌生。
“買噶。”逍遙淫帝徹底無語的暈倒了。情雪和深藍則是掩嘴輕笑,不過對他也是無語。
體壯如牛的光頭佬混江龍揮舞着手中大刀,大聲嚷嚷道:“所有人給我聽好了,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抱頭靠在樹上,你,看什麼看,就是你,那個扛着大刀的傢伙,你站中間。”
“龍老大,我說我好像沒用春藥毒害你家女性啊,你用不着每次都劫我的鏢吧。”淫風苦着臉,彷彿快哭出來一般,跑七躺,劫四躺,不由得讓淫風認爲混江龍是專門盯着他的。
混江龍賊賊的笑道:“嘿嘿嘿嘿,你淫老大保的鏢那麼豐厚,我怎麼捨得不要呢。”
“操你孃的狗屁,你當老子怕你們啊。”淫風身邊一個愣頭青大聲吼道,劫匪有六七十人,但傭兵這方也有六十多人,人數方面並未佔下風,比的是兩方的高手。
這是一場規模較大的‘警匪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