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寵兒從癡迷中恢復過來,應聲道:“她說出去買件衣服給你,你身上那件廉價衣服就剩塊布了!看你嗑藥一點都不寒顫,怎麼專穿打折的廉價衣服啊!”
“就剩塊布你還看,吃我豆腐啊,我喜歡扮豬吃老虎不行啊!你沒看到我將將軍令........”僞裝又將他的光輝戰績重複了數遍,直到上帝寵兒捧着臉頰說了幾句崇拜,好帥之類的話,這才心滿意足的喝着茶。
然而他心中卻忽然一驚,出去買衣服?我記得我上來的時候將軍令還在客棧守株待兔啊?小捷這麼出去會不會出事?
想到這茬,僞裝立馬就坐不住了,想到在蒼山曾信誓旦旦的對小捷說:“以後我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若是這次小捷出了什麼事,就算掀翻整個江湖他也會讓將軍令的人永不得安寧。
急切給小捷發了個消息:“小捷,你在哪?”沒有反映,僞裝頓時慌了,坐立不安,良久才傳來一個消息:“我在大理買東西呢!怎麼了?”
僞裝:“樓下有將軍令的人把守,你怎麼出去的?”
小婕:“沒事啊,我出來沒有什麼狀況啊。”
“小心點,買完早點回來,將軍令的人可能還在附近。”
“嗯,我知道了,馬上就回去了。”
“一有情況就發消息給我,知道嗎?”僞裝還是不放心,再一次囑咐她。
“知道了!”
他這才放下心來,發現墮星魂眉頭緊皺,似在回憶着什麼,直到此時他這才發現墮星魂的異樣,從到悅來客棧時,墮星魂就一直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樣子,墮星魂雖然表情淡漠,但很少會出現這種狀態?難道受什麼刺激了?不會是嫉妒我腦子轉的快吧?
半個時辰後
“我回來了。”那猶如天籟般的聲音在僞裝耳邊響起,他連忙迎上去:“親愛的,你回來了!”兩人的關係已經確定,僞裝說話也開放了許多。
小捷翻了翻白眼,不去理會他,他只好悻悻的跑過去問道:“客棧有沒有什麼異常?”
“有啊!”小捷道,僞裝心裡一突,表情沉重起來:“有什麼異常?”
小捷鄭重其事的道:“異常就是沒有絲毫異常,將軍令的人好像都撤了,只有三男一女在喝酒聊天。”
“什麼?都撤了?他們搞什麼鬼,我當時還叫他們有種就一直守下去的,這麼沒耐心,這反動派怎麼當的?”
小捷又是一陣白眼,隨後道:“把衣服脫了。”
僞裝驚道:“就在這裡?”
小捷不疑有他,點頭道:“是啊,難道去哪。”
媽的,太瘋狂了,小捷什麼時候這麼開放了,這才幾天不見啊,僞裝一陣感嘆。
“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僞裝邊脫下裝備邊淫蕩的笑着:“我隨便起來不是人。”
小捷一陣無奈,將一件青色外套丟給他,臉頰添了兩抹紅暈,道:“討厭,你想到哪去了。”
僞裝失望透頂,原來是換衣服!還是青色的,這穿出去怎麼見人,不被頹廢和阿飛說裝嫩纔怪呢!
他穿上衣服,轉了一圈,嘖嘖嘴道:“其實我個人覺得白色或是黑色比較好看,白色瀟灑,黑色神秘。”見小捷臉色鐵青,連忙改口道:“不過這衣服是親愛的小捷送的,所以以後青色就是我的標誌了,青色身影現一現,江湖美女倒一片。青色,多麼憂鬱的顏色,我這麼幽默,哎!”
“看你那麼勉強,你不要穿好了。”小捷撇着嘴道。
“那哪能啊!誰敢動我衣服,我斷他手足。”
墮星魂臉部肌肉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
“呵呵,看你說的。”小捷聽後,嘻嘻笑道:“剛纔我回來的時候,客棧那四個人真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僞裝左右轉圈,欣賞着自己的身材,看樣子比較滿意。
“有三男一女嘛,兩個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喝酒吃飯,旁邊一個男的卻站着,還有,明明客棧有小二的,可是那兩個男的偏偏就要旁邊那個男的去端菜倒酒,你說,會不會是傭人啊?帶傭人來遊戲,好有錢哦。”小捷歪着頭說道,女孩子就是比較喜歡這些八卦的事。
僞裝越聽臉色越黑,一旁的墮星魂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兩人相視,四目相對,都明白對方眼中的意思:可能是虛竹他弟。
上次在蒼山的表演,僞裝以爲能讓他們收斂一點,可不想他們竟變本加厲,雖然此時還不確信一定是虛竹他弟,但有十有八九,兩人相視點頭,同時向門外走去。
他們並肩向外面走去,小婕與上帝寵兒不明所以,這兩人怎麼聽完後臉色都變了,難道有內情?小婕和上帝寵兒相識一眼,也跟了出去。
僞裝走到樓梯口,已經可以隱約聽到樓下的聲音,將墮星魂攔了下來,示意他暫時不要現身,兩人仔細聽着樓下的動靜,小婕與上帝寵兒見兩人站在那像被點穴了一樣,也有樣學樣,站在一起凝神傾聽。
“虛竹,再去拿壺酒來,沒看到沒酒了嗎?站在那裡跟木頭一樣。”三哥搖了搖空空的酒壺,斜視着虛竹他弟。
虛竹他弟有點恍惚,接酒壺時差點摔在地上,又惹來三哥一頓鄙視:“你真他媽笨的跟豬一樣,還不快去拿酒,看什麼看,是不是不服氣啊,你就是當奴隸的命,還他媽練什麼御劍訣,真是暴殄天物。”
虛竹他弟沒有反擊,或許他根本就未有反擊的意識,拿着酒壺默默的換酒去了,他委屈,他想哭,但是他強迫自己不能哭,在心愛的人面前不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