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師爺再次站起身,走到縣丞身旁,恭敬的說道:“大人,用刑要用令箭,不是驚堂木。”
對於這個不開眼的師爺,老頭子不好說什麼,要不是現在心情大好,早就罵回去了,既然要用令箭,那就用令箭就是。
於是,老頭子使用流膿腳,腳丫子一夾,穩穩的夾住一根令箭,大腳一晃,令箭準確的落在了互擼娃的身前。
楚天連忙拍上一個馬屁,發信息道:“老頭子,好指功!”
老頭子得意一笑,繼續把鹹豬手伸進了侍女的裙底,頓時侍女臉色再度潮紅。
互擼娃看到令箭,也知道馬上就要大刑斥候了,臉色白到了極點,連忙給楚天發信息:“雷鋒哥,親哥!救命啊!你和縣丞是朋友,快幫我求求情啊!”
楚天連忙做出一副悲慟狀,搖了搖頭,兔死狐悲的回了一條信息:“緊肛弟啊,你也看到了,我雖然和縣丞大人是舊時,但是縣丞大人鐵面無私,連天王老子都幹打,我要是爲你求情,怕是連我自己都要摺進去啊,此事,恕難相助。”
發完一條,楚天爲了讓互擼娃安心,立刻又發了一條信息:“其實,沒有用狗頭鍘已經是萬幸了,忍着點吧……”
看到第二條信息,互擼娃看了一眼旁邊的狗頭鍘,眼神變得了堅毅起來,不喊不叫,主動的就趴在了地上,準備接受大刑。
“威武~!”“威武~!”“威武~!”“咚~!”“咚~!”“咚~!”
這時,公堂兩旁的衙差杵着殺威棒,口中唸唸有詞,依舊目不斜視。
行刑的正是抓楚天二人的那個衙差,此時心中正因爲得罪楚天而感到萬分窩火,吐了一口口水在掌心,雙手互相摩挲,看來是要用真功夫了。
衙差對另一個行刑的衙差使了個狠顏色,示意另一個衙差下狠手,然後心中惡狠狠的想到,讓你丫的亂敲鼓,讓我得罪縣丞好友,還打擾我清修,勇士是吧,看看在我五十殺威棒下,還勇士不勇士。
想着,一記蘊含吃奶勁的殺威棒揮下,只剩下慘叫聲。
“哎喲!媽媽喲!”“哎喲!我的天哦!”“哎呀!我的天吶!”“哎呀!媽媽喲!媽媽喂!”
一聲聲殺豬般的鬼哭狼嚎響起,殺威棒一記接一記的拍下,楚天看得眼睛都值了,眼神中竟然出現一絲不忍,立刻給老頭子發了條信息:“老頭子,我們先去別的地方坐下吧,這畫面太殘忍。”
收到信息,老頭子依依不捨的再次將手從侍女的羣裡抽出,不做痕跡的在錦衣上擦了擦中指和食指,侍女的臉色再次輕鬆了下來。
老頭子站起身,說道:“打完送醫館,悠着點,別弄死了,那個,活雷鋒英雄,勞煩移步到內堂說話。”
行刑的衙役嗯了一聲後,老頭子就墊着腳就走進了內堂,楚天也屁顛屁顛的跟了進去……
二人坐下,楚天就率先先開口問道:“那個老頭子,你怎麼三日不見,你就搖身一變,變成臨淄縣縣丞了?”
老頭子給自己到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笑着說道:“呵呵,就知道被你知道後,會亮爆你的狗眼,其實很簡單,因爲你是所有村子的異族人中,第一個達到10級,並且通過驛站的人,朝廷念老夫培養有功,自然而然就升官了啊。”
楚天恍然,是說老頭子爲什麼先請自己喝酒,教育自己快快提升實力,之後到了10級,又連番催促自己去臨淄城,原來都是爲了一己私利,虧自己之前還對老頭子感激涕流,簡直是亮爆了自己的鈦合金狗眼……,哦,不,是瞎了自己的鈦合金狗眼。
但是楚天旋即就意識到不對,自己可是比老頭子先離開新人村的,而且老頭子年邁體衰,速度沒有自己快,又是如何比自己先到縣丞的啊?村子裡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一個傳送員,一定有傳送陣之類的東西。
於是臉色微變的問道:“老頭子,你不是說沒有傳送陣嗎?”
老頭子注意到了楚天微變的臉色,卻是淡定不已,很肯定的說道:“是沒有傳送陣的啊!莫不是你還懷疑老頭子騙你不成?”
楚天將心中的問題拋出,繼續說道:“那你怎麼會比我先到臨淄縣?”
老頭子放下酒杯,得意一笑,說道:“那是因爲老夫是騎馬來的,怎樣?別看老夫老邁,可這馬上功夫可不差。”
楚天心中鄙夷一句,那是什麼馬上功夫,明明就是上馬功夫,但是馬的出現,讓楚天的臉色已經劇變了,想起這三天的苦逼時光,楚天不由得勃然大怒,一字一句的說道:“老頭,我之前問你村中有無馬車,你不是說沒有嗎?”
老頭子大驚,但並不懼怕楚天的臉色,說道:“是啊,但是村子裡是沒有馬車,只有馬啊!”
楚天內牛馬面,心說當時還奇怪老頭子眼神閃爍,結果是給自己玩了個文字遊戲,這是將那唯一的匹馬留給了他自己,因爲那本是系統給每個村子第一個到10級的玩家預備的。
楚天心情很不爽,但是找不到理由教訓老頭子,心中憋了一口怨氣,楚天也不想和老頭子繼續聊下去。
從包裹中取出英雄證明書丟在桌子上,招呼也不打就走出了內堂。
正好這時互擼娃的大刑也被伺候完了,如同一隻死狗一般,癱軟的趴在地上,屁股上鮮紅一片,要是不知道互擼娃是男人,恐怕有人還會以爲是哪個女子大姨媽來了,還未來得及找到“麪包”,流血身亡了,互擼娃表情猙獰,看上去定是受到了巨大的痛苦。
甚至連楚天這個始作俑者都有些看不下去,連忙將互擼娃扶起,只聽到互擼娃媽呀媽喲的叫,叫得人甚是揪心,楚天都不由得心中自責,這次怕是玩得過分了。
“雷鋒哥,且慢,幫我把這勇士證明書給縣丞大人再說。”互擼娃聲音虛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