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後我開始準備了,在摩爾城系統地圖上查找怪眼城堡的位置,發現去怪眼城堡需得穿過費多平原的山坡,從山坡的右角進入迷霧沼澤,再從迷霧沼澤的中心湖區橫向而過,進入一個叫做幽暗山谷的地方,通過幽暗山谷就到了額古斯山脈,這條路可不輕鬆啊。
盤算了整個的路程大約需要兩天左右的時間,路上如果沒有太多耽擱的話,就可以如約到達了。沿途的怪獸對於22級的我來說,還是充滿了危險的。
將手頭的金幣如流水一樣花銷到埃斯廣場,從廣場的不同小商販手中買到了各式各樣便宜的藥水,白的、紅的、藍的藥水此時將行囊塞的滿滿,我還是覺得不滿意,回到小魔法精品店,又買了幾個增加屬性卷軸,雖說這些加屬性的卷軸都有副作用,但關鍵時刻可是殺人越貨逃命保生的本錢啊。
學會使用卷軸和利用卷軸的本領,是我在第一次進入大耳怪城堡的時候攢下來的經驗,還有就是那次索爾的虛弱,也讓我對加屬性的魔法卷軸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玩卷軸就像玩火一樣,雖說功能強大,但也會燒傷自己。
沿着摩爾城西的安全區域走出來,費多平原碧綠的青草山坡就出現了,這裡的空氣格外的新鮮和甜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費多平原的空氣,我心裡頓時想起了在邪惡洞窟裡的情景,簡直是天與地的區別啊。
沿着緩坡向上,從行囊中掏出籃汪汪的獵手刀和漂亮輕盈的藍寶石之盾,開始了第一次進入艾加索人駐守的地域。想起上次艾加索戰士帶給我的驚嚇,心頭就恨的發癢,現在不同了,老子的等級完全超過了那些艾加索精英的級別,再加上獵手刀,戒指,手套,盾牌等等的加成,我完全有信心與艾加索戰士搞一次對殺。
過了緩坡,迎面正好走來了艾加索三人組,它們巡邏的陣形沒有隨着我的破壞而改變,依然固執的遵守着大祭師的命令。
爲首的那個艾加索精英戰士憑藉敏銳的叢林感應,同一時間和我對上了眼,它發紅的眼睛望到我時,瞳孔遽然緊縮,口中大聲的發出一連串嘰裡咕嚕的命令,揮舞着手中的長矛率領其他兩個戰士向我衝來。
從它們衝來的氣勢上分析,這幫傢伙還沒有了解到對手是個多麼恐怖的獵人。我也快速衝前了,手中藍寶石之盾當空一揚,擋住了精英戰士全力刺來的一矛,矛盾相激的時刻,我僅僅感到手腕沉了一下,這一下輕輕的頓挫讓我信心倍增,力量不怎麼樣嘛?看來升級之後的我,完全可以輕鬆的對抗艾加索精英的全力打擊。
左手盾擦着戳來的矛尖用力一滑,精英戰士居然被我盾的傾斜力帶得晃動起來,身形一矮,腳步快速滑動,我已經進入了精英戰士的貼身範圍,艾加索精英戰士那古銅色的皮膚幾乎撞到我鼻子尖了,右手刀揚了起來,鋒利的刀刃沿着它健碩的腹部輕輕一劃,隨着譁喇一聲的鈍響,艾加索精英的腹部被刀刃裂開了一尺來長的口子,洶涌的鮮血夾雜着碎裂的腸管一起滾動了出來,那個傢伙悽慘的嚎叫了一聲。
另兩個艾加索戰士也快速的趕到了,奮起手中的長矛向我身後扎來。
我早料到了這一切,身形一扭,貼着艾加索精英的身子轉到了它的後面,兩個戰士的矛同時落空,而空門大露將整個後背完全交給我的艾加索精英還停滯在劇痛的顫抖中,對準它粗大的脖頸再次揚起一刀,這一刀我使上了力氣,喀嚓一聲伴隨着手心傳來的切斷脊椎的挫入感,艾加索精英戰士的一顆頭顱啪的斜飛向了空中。
兩刀,就結果了一個精英戰士。這一點讓我大爲吃驚,看來,不是艾加索戰士太過虛弱就是我的能力增長太快了。
另外兩個艾加索戰士親眼目睹了一切慘象,它們的頭目居然在一瞬間就被格殺了,而那個狡猾的對手彷彿壓根就沒有動手一樣,僅僅是轉了一下身子。
我獰笑着,盾牌擋住兩個傢伙無奈的戳擊,獵手刀飛快的在它們身上製造着道道傷口。沒有着急送它們上路的原因,是因爲剛纔我好像忽然領悟到了一點東西,好像是在力量的運用上。
我必須乘着那種感覺還沒有從腦海中消除之前,多鍛鍊幾下,清晰的記得那種奇妙的感覺來自於第一次矛盾相激的瞬間。
對了,我用了一次連擋帶卸的巧力,正是那一下巧力促成了後兩下完美的攻擊。這次巧力讓我想起了黃金右手在對抗第一隻老鼠時候所用到招式,僅僅將木劍放在敵人攻擊的前面。這些都來源於對力量的認知。
模糊間我彷彿踏入了一個深不可測的未知領域,我移動着,用盾牌不斷的尋找着艾加索戰士矛尖戳來的位置,每一次擋擊都略有不同又不盡相同。而矛尖傳來的力量撞擊在盾牌上時,我分明的感到力量於力量之間的某個點。
但是,那個攻擊點太模糊了,根本無法找到,我終於將焦怒中的兩個艾加索戰士放倒在地,看着它們化成無數粉末。
面對着空蕩蕩的平原我蔚然長嘆了,看來,我要走的路還很長呢?
驀然,一股來自脖頸處的冰冷的感覺讓我汗毛倒豎起來,野獸般求生的本能再次於一瞬間襲擊了我的腦海,我遽然後仰,一道凌厲的刀光貼着我鼻子尖掠了過去,後仰的同時我看到了一個黑色的身影正在漸漸清晰。
有人用隱形術跟蹤我,並且對我實施了偷襲。
偷襲我的人顯然也愣了一下,我頓時看清了他的臉,那個傢伙就是剛纔跟在暴龍身後的四個黑袍人其中之一。
暴龍準備對我下手了!
躲過了第一次偷襲之後,我的種種想法都在瞬間產生,跟着我開始反擊了,盾牌一揚向那個黑衣人的臉上砸去,右手獵手刀也跟在盾牌的空隙間無聲無息的快速劈出。
黑衣人的愣怔給了我有效的攻擊時間,藍寶石盾準確的砸在黑衣人略顯詫異的臉上,不過那一刀卻被黑衣人躲開了。
wωω ▪тt kān ▪¢O 被盾牌砸的臉孔發熱的黑衣人有些暴怒了,他突然高高的跳起,身形就像一隻輕快的燕子一樣,揮舞着手中銀製的匕首在空中抖出一溜燦爛的刀花。
刀花到來的如此迅速也讓我後仰的身形來不及挺起,連忙舉起盾牌迎着刀花擋住,噹的一聲細微的金屬撞擊聲悅耳的傳來,而隨即從盾牌表面傳來的巨大力量頓時令我感受到了壓力,這個傢伙不僅敏捷高過我很多,力量也非常的強大。
我擁着盾的右手開始拖拽了,這一下拖拽動作和剛纔對付艾加索精英戰士的動作極其相似,腦海中的靈光再次一閃,我極快的將盾牌回收了三公分,再順勢向上滑去。
當盾牌光滑的表面第二次撞擊在空中飛舞的刀花時,我滑動的盾牌終於將黑衣人匕首的攻擊方向帶向了一邊,再一次使用出‘卸’的巧勁,這種巧勁好像中國人常說的‘四兩拔千斤’的技巧。是將對方的攻擊力以及我本身發出的力量同時轉移到其他方向去。
隨着盾牌帶來的一卸,黑衣人飛在空中的矯健的身形隨之一偏,我的獵手刀再次從盾牌的邊緣伸了出來。
●
(奶奶的,單位加班,估計晚上有酒喝。俺只有提前更新了。還好存稿很多,明早10.00我們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