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比賽一瞬間就結束了啊。”解說席上,李察有些蛋疼地說道,照理來說每場比賽之間的這十五分鐘都該是總結前一場比賽的戰況然後爲下一場比賽做一個開始。
可是連着兩場比賽了,從開始到結束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尤其是燕三這場比賽,徐戎和陳玄那場比賽好歹還僵持了不少時間,可是燕三這一場,總共時間也不到五分鐘,這能怎麼總結?!
李察嘆了口氣,扭頭看向傲無常,“話說那個……老傲嬌,你聽過王警官的故事嗎?”
傲無常頓時想起剛剛那兩個冷笑話,不由打了個哆嗦,毫不猶豫得好似小雞啄米一樣飛快點頭,“聽過。”
李察一拍桌子大笑道:“這麼說你也喜歡王警官的故事?哈哈,同道中人啊。我這有最新的你要不要聽,我給你講一個啊,看完屍檢報告,王警官表情凝重,深深吸了一口煙說道:來想要找到真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爲死者已經隆胸有二十多年了。”
傲無常頓時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察,臥槽我說聽過你也能硬講?你他媽到底是怎麼做到這麼無恥的?!
李察意猶未盡道:“我再給你講一個啊,起初,新來的年輕警員都不太理解,王警官去犯罪現場執行任務前爲何總是會讓助手幫他帶上兩個嶄新的塑料袋。而經過幾次合作以後才終於現其中的端倪,請問原因是什麼?”
傲無常愣了一會兒,然後猶豫道:“裝…裝屍體?!”
“不。”李察搖了搖頭,“因爲王警官暈車。”
傲無常沒有說話,擡頭看了一眼頭頂燦爛的太陽,坐在這解說席上,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絲自內心的寒意,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兩張紙這時候出現在兩人身上,傲無常手腳飛快的好像捧起救命稻草一樣拿起身前的名單,打斷了身旁的李察大聲道:“好的各位觀衆朋友,第三場比賽的名單已經出來了,由來自古墓的火輕舞選手對決來自武當的夏簫選手。”
傲無常接着道:“從我所瞭解到的資料,火輕舞乃是古墓十大弟子的常駐玩家,實力在古墓中公認是最頂尖的那一類,相比較之下,夏簫選手則是要低調一些,他一次都沒入選過武當的十大弟子名單,不過能打進決賽的選手,想必也有着不弱的實力。”
李察接過話道:“話是這樣說沒錯,不過火輕舞畢竟是多次進入古墓十大弟子名單的玩家,技術得到了廣大古墓玩家的認可,這一場比賽對於夏簫選手來說,並不好打,火輕舞選手先天上就優勢很大啊。”
觀衆席上,有玩家聽見這句話苦笑道:“西門瓜解說這是又開始奶了嗎?”
他身旁的同伴搖搖頭道:“不一定,前兩場比賽雖然說他都奶成功了,但是他奶的人無論是陳玄還是牛犇實力都是弱勢方,這一點我們都看得出來。所以說無論有沒有西門瓜,他們也遲早會落敗。可是這一場比賽不同,火輕舞的實力肯定比夏簫強上一籌。說不定前兩場比賽是他故意的,這一場比賽纔開始打算要好好解說吧。”
擂臺上,火輕舞和夏簫走上擂臺,火輕舞人如其名,一身紅衣英氣勃勃,看着就是一個極爲要強的妹子,而夏簫看起來就不起眼一些,樣貌平平,唯一值得稱道的是或許就是一米八幾的個子,在武當道袍的襯托下,身形顯得極爲挺拔。
兩人各自站在擂臺兩邊望着對方,火輕舞臉色平靜,這樣的擂臺賽對於她來說已經經歷過太多次,每個月的古墓十大弟子評選,她都要打上好幾輪的擂臺賽。而另一邊的夏簫,就顯得沒有這麼從容,臉色時不時閃過一絲緊張,額頭上已經出現了幾顆汗珠。
“夏簫選手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啊,這可不妙。像這樣的新面孔第一次站在如此大的擂臺上,十個裡有九個會無比緊張,而心態是決定比賽勝負很重要的一個因素,夏簫選手如果一直這麼緊張,說不定會影響揮的。”
“三,二,一,比賽開始!”
倒計時剛一結束,火輕舞便嬌喝一聲,右手倏忽之間動了,只聽得一聲清脆的噼啪聲,她手中出現了一把閃着森森寒芒的長劍,與此同時她的腳步不斷移動,瞬息之間來到了夏簫身前,一劍毫不留情的狠狠刺出。
夏簫心中大驚臉色大變,倉皇之下急忙擡劍抵擋,太極棉劍瞬間使出,手中長劍的劍身上出現了一個不斷旋轉的八卦圖案,朝着火輕舞的劍而去。
“當!”
在火輕舞的劍即將刺中夏簫的時候,夏簫的劍來到,落在她長劍的劍身上將她的這一劍給推了出去,長劍擦着夏簫的耳朵而過,凌厲的劍鋒割傷了夏簫的耳朵,鮮血自傷口中一下子冒了出來,染紅了整隻耳朵,滴落在他肩膀的衣服上。
夏簫此時的右手呈一種不規則的形態反握着劍,長劍好似一條靈巧的毒蛇牢牢纏繞住火輕舞的劍,只聽得他一聲怒喝,竟然將火輕舞的這一劍打了回去!
火輕舞后退幾步,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她本以爲這是一場手到擒來的對局,沒想到在第一次碰撞中反倒是她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悶虧,這讓她收起了輕視之心。
穩住身形之後,火輕舞又是一劍刺出,從被逼退到這一劍刺出,夏簫都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一臉警惕的看着她。
傲無常嘆氣道:“觀衆朋友們,從這便看出來武當玩家的無奈來,武當玩家最擅長的是借力打力防守反擊,但是這也就意味着除非優勢比天大或者是屬性技術上存在着碾壓,否則逼退了對手之後也不能追擊,只能等着對手再次動攻擊從而自己再次防守反擊。”
觀衆席中不少武當玩家都深以爲然的點點頭,武當被譽爲絕境最能翻盤的門派,但是又有誰知道,他們也不想一直被動防守反擊,他們也想主動出擊酣暢淋漓的把敵人斬於馬下啊!
火輕舞的長劍刺出的瞬間,她身上的氣質突然變了,從一個巾幗不讓鬚眉好似花木蘭的女將突然好像變成了如西施一樣嬌滴滴的可人,她的眉頭輕蹙,神態好似有些痛苦。
看見這一幕,觀衆席上的不少男玩家心裡都不由升起一道憐惜之意。
“西子捧心,沒想到火輕舞選手對於美女劍法的造詣如此之高,她果然不愧是古墓十大弟子之一。許多玩家對於門派基礎武學都不屑一顧,認爲只要練到能夠學下一門進階武學的熟練度就夠了,殊不知,每一門武學練到了極致都會有意想不到的威力,像美女劍法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李察難得開了個玩笑,笑着道:“像火輕舞這樣將美女劍法練到了極其高深的境界,一招一式都帶着招式的真意,別的不說,對男玩家的時候可以說是先天就有了優勢。”
擂臺上,火輕舞節節逼近,而夏簫則是節節敗退,儘管有着太極棉劍,但是他依舊無法抵擋住火輕舞接連不斷如同狂風驟雨一樣的攻擊,邊打邊退之下,他很快被逼到了擂臺邊緣。
李察道:“完全打不過啊這…火輕舞的攻擊太凌厲了,根本不給夏簫任何喘息的機會,更要命的是夏簫現在已經是退到不能再退了,接下來的一招,應該就是分勝負的一招了。火輕舞太強了,這是硬實力上的碾壓,是最讓人感到無力的,不對,臥槽!”
李察話音還沒落地,只見火輕舞突然鬼使神差的用了一招嫦娥竊藥,這是美女劍法中最爲驚險的一招,她的身子前傾,一劍拼盡全力的刺出,這一劍取得是嫦娥竊藥那種一往無前的決心,成了生,且長生不來,敗了死,且萬劫不復!
然而身爲武當玩家的夏簫最擅長應對的就是這樣的招數,以他太極棉劍的造詣雖然做不到借力打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但是使火輕舞這一劍改變方向還是能做到的,只見他長劍探出迎上火輕舞的劍。
“當!”
兩劍相碰的瞬間,夏簫頓時漲紅了臉,這一劍的力道,遠遠過他的想象!他隨即怒吼一聲,臉色血紅,用盡全力劍身上太極的旋轉度這時候也到了極限,幾乎成爲了一道幻影。
“給我偏啊啊啊啊啊啊啊!”夏簫怒吼連連,身子朝着身側踏出一步,長劍引導着火輕舞的這一劍,朝着擂臺身後而去!
火輕舞臉色大變,然而卻無法穩住身形,只見她的身子繼續前撲,直接撲下了擂臺!
李察驚聲道:“我靠,這他媽也可以?!但是爲什麼啊,明明能贏的局火輕舞選手爲什麼要最後用那一招嫦娥竊藥呢?隨便用其他的招數不就能穩穩贏下比賽?!不理解,我實在不理解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觀衆席上的諸多觀衆看着李察,紛紛倒吸一口冷氣,“我滴親孃嘞,這也行?這也能奶死?我靠,服了,真的不服不行,這奶誰誰死的節奏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