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邵鵬他們的出場方式確實很唬人的,一瞬間真把對面那幫小青年給震住了。
“都他媽啞巴了?誰剛纔齜牙咧嘴的要跟我們王者過招吶?”邵鵬刀尖衝前,徑直指向站在孫振海旁邊的那個大腦袋挑釁:“就你呀,內個肩膀上紋皮皮蝦的大腦袋?來,你?步往前走。”
不怪邵鵬眼睛尖,主要這幫人裡就大腦袋打扮的最特殊,其他人都穿衣裳,唯獨那小子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紋身一般,故意赤裸個膀子。
孫振海最籃子,邵鵬他們剛出現,這小子就嚇得往人羣最後面藏,連站直面對我們的勇氣都沒有。我不屑的搖搖頭,心裡暗道這對手真心夠廢物。
“皮皮蝦,你是從社會上玩的不?點你名字罵你窩囊廢,你都不敢應聲?”邵鵬皺着眉頭。扯開自己襯衫的前襟,伸了個懶腰道:“你是他媽睡着了還是擱那回藍等大招呢?”
“全部砍趴下!”大腦袋凝聲嘶吼一句,率先拎着一根鎬把子,邁腿就躥了過來,三四十號青年叫囂着也撲了過來,宛如一股潮水。
“瞅瞅你那個雞八樣子,嘴咧那麼大,隔着口腔我就能看見你的胃。操!”邵鵬靈貓一般迎了上去,手裡的扎槍往前使勁一推,徑直扎向大腦袋的胸口,大腦袋猛揮兩下鎬把子將扎槍打開。接着又有八九個青年圍上了邵鵬。
我攥緊菜刀往前掄了一下,接着大吼:“磕他們,魚總盯死孫振海!”
猛子和金剛趕忙過去救援,這倆小亡命徒下手格外狠,完全就是照着要人命去的,手裡的扎槍不是扎人肚子,就是捅人腦門,得虧對方都不是稻草人會閃會躲,不然剛一交手就得死幾個。
有倆青年一塊掄起鎬把子攻擊我,巨大的破風聲在我耳邊響起,我慌忙朝旁邊閃躲,讓他們誤以爲我要跑,兩人一前一後的衝向我的時候,我掉頭就是一下,狠狠的剁在一個青年的肩膀上。
“啊!”那青年撕心裂肺的叫了一聲,倒頭就要往後摔,我從他肩胛上拽出來菜刀,迎着另外一個青年砸過來的鎬把子,衝着他腦門就劈了上去。
那青年嚇得趕忙往後倒退,我趁機一把薅住他的脖領,用刀把照着他的太陽穴“咣咣”狠砸兩下,瞬間幹翻兩個。
另外一邊,邵鵬、猛子和金剛三個“畜生版”的戰犯對着十多個青年“噗噗”就是一通小扎槍,當然他們仨也不是金剛不壞的。邵鵬腦袋上被人幹了一棍子,鮮血不要錢似的往下滋滋直冒,金剛耷拉着左手,很明顯手腕被人給幹骨折了。猛子最慘,腦袋上有口子,身上的衣裳也被拽的破爛不堪,後脊樑上全是鎬把砸出來的淤青。
我剛打算緩口氣。六七個小青年立馬就跟嗅着血腥味的蒼蠅似的衝我圍了過來。
我單臂掄着菜刀,口中“啊!啊!”的吼叫聲,也沒個明確目標,就是左衝右撞。一頓瞎砍,菜刀和鎬把子碰撞在一起發出“咚,咚..”的悶響,我手裡的菜刀沒他們的鎬把長,硬拼的話,我肯定吃虧,只能憑藉菜刀的兇猛嚇唬嚇唬他們。
“回去!老闆都特麼快讓人端了!”邵鵬厲喝一聲,第一個掉頭往回跑。扎槍衝上微微一挑,直接捅在一個青年的後背,猛子和金剛也迅速奔回來,我們幾個合夥將那幾個青年給撂倒。
完事。邵鵬、金剛、猛子擋在我前面“呼呼”的喘粗氣,而魚陽則在沒有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悄悄的摸到了這幫傢伙的後面,蹲在陰影處,打算伺機而動。
帶隊的大腦袋瞪着眼珠子領着不到二十號馬仔再次懟在我們前面,也不知道那小子哪來的自信,牛逼哄哄的叫囂:“你們現在還有勁兒嗎?”
“有勁兒沒勁兒,廢你妥妥的!”邵鵬舔了舔嘴皮。挑動幾下眉毛,接着往前猛躥一步,兩手緊握扎槍,回手就是一下子,銳利的刀尖瞬間將大腦袋的衣服給劃破。
那大腦袋同樣不甘示弱的掄起鎬把子砸向邵鵬的面門,邵鵬沒有反應過來,被砸的原地搖晃了兩下,邵鵬晃了晃腦袋,手裡的扎槍沒輕沒重“蹭..”的一下懟向大腦袋的眼睛,大腦袋驚呼一聲,慌忙躲閃,扎槍尖偏了,但直接將大腦袋的左耳朵給刺了下來。
一槍完事,邵鵬橫着臉接着又是一槍補向大腦袋的心窩,大腦袋驚恐的往旁邊側轉身子,槍尖“噗”的一下扎進他的肩胛骨,透過骨頭縫,就跟竄羊肉串一般從他的後背慣了出來。
“啊”大腦袋輕嚎一聲,沒敢再亂動彈,肩膀上插着邵鵬的扎槍,鮮紅的血液順着傷口潺潺往出蔓延。
“跪下!”邵鵬瞪着兩隻野獸一般的紅眼珠子嘶吼,我相信如果大腦袋敢說一個不字,邵鵬下一槍絕對敢捅進他的腦門上,大腦袋懵逼了。站在他身後的那幫青年也懵逼了。
邵鵬吐了口唾沫再次吼叫:“我特麼讓你跪下!能不能聽得懂國語?”
那大腦袋也是個漢子,傷的這麼厲害,除了最開始時候呻吟了一聲後,整個過程沒有再求饒,直到此刻才痛苦的出聲:“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我是漕運商會的,咱們沒必要這麼..”
邵鵬不耐煩的打斷:“別他媽跟我提背景講關係。你愛混哪混哪,我不屌你,我的字典裡就一句話,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你特麼跪還是不跪?”
大腦袋沉默幾秒鐘後,膝蓋彎曲,慢慢跪下身子,接着仰頭看向邵鵬問:“我是漕運商會大頭,這幾年一直沒在青市,不知道閣下姓甚名誰,我好歹知道自己是在誰手裡吃的虧,你放心我用人格保證,絕對不會報警處理。”
“不報警?你那意思是通過自己拳頭報仇唄?行。我給你機會!”邵鵬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道:“王者,邵東!記清楚沒?”
“行,我記住了!”大腦袋苦笑着點了點腦袋。從我們開戰到大腦袋跪下,感覺像是過去挺長時間,實際上也就五六分鐘左右,不過這個過程我們消耗的體力是巨大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人羣的最後面傳來一聲怒罵:“草泥馬得,小籃子!可特麼讓我抓到你了!”
我循着聲音望過去,見到魚陽揮舞起一菜刀徑直剁在藏在最後面的孫振海背上,孫振海狼嚎着就躥了起來,拔腿就往街道對面跑,背後還嵌着菜刀。
過馬路中間的護欄時候,孫振海沒爬穩,腦袋衝下,臉頰跟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魚陽攆上去,腳踩在孫振海的臉上,一句話沒說,跳起來“咣咣”猛跺兩下。
孫振海喪家犬似的趴在地上,連聲哀嚎:“不敢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
“整他媽一幫狗屁不是的廢物,你就打算稱霸青市是吧!”魚陽邊罵邊往孫振海的腦袋上繼續下腳,連跺了十幾下,孫振海直接被生生給踹休克了,這才喘着粗氣停了下來。
眼瞅着自己哥們讓魚陽打成傻逼,自稱是漕運商會大頭的青年,跪在地上朝着邵鵬問道:“朋友,我們可以走了嗎?”
這時候一輛路虎車打頭,後面跟着四五臺麪包車的小型車隊風馳電掣的開了過來,胡金和罪一人手裡拎着把西瓜刀率先蹦出來,胡金惡狠狠的臭罵:“走你麻個痹,草泥馬得,一個都別想跑,全部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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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麪包車的車門打開,二十多個膀大腰圓的維族青年攥着彎刀就從車裡奔下來,一句廢話沒說,直接涌向漕運商會的這幫青年,剛剛消停的局面,剎那間再次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