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堡主帥在賽後捂住了自己的腦袋,一場原本可以拿下的比賽踢成這樣,也徹底斷送了漢堡奪取聯賽冠軍的希望,多爾臉上的失望就像一個大寫的“囧”。
“我很遺憾比賽輸了,我們應該表現的更好。”
“你會辭職嗎?”
“什麼?”
“你會離開漢堡嗎?”
“賽季結束的時候你會知道的,還有拜仁慕尼黑還沒有奪冠,其實我們還是有希望的。”
但所有人都知道沒有希望了,賽後很多漢堡球迷沒有離開球場,而是發出巨大的噓聲,一年又一年,每次都是差一點,這讓漢堡球迷的心裡特別難受。
“俱樂部主席滾蛋,主教練滾蛋,我們是漢堡,我們要聯賽冠軍。”
最後還是範比滕出來安撫球迷,作爲球隊隊長,範比滕忍受了這些謾罵,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站在那裡承受這一切,希望過後球迷的心情可以好一點。
更衣室裡,兩個惡棍在賽後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傑裡梅斯和德容在球員通道遭遇了。
傑裡梅斯假裝自言自語,“現在是比賽後了,也就是說,我打斷這傢伙的肋骨也不需要吃紅牌了吧。”
陳慕拉了一把,“延斯,不要胡鬧。”
“這是什麼話,什麼叫我胡鬧,你看我像是胡鬧的人嗎?分明是這個雜種找上門的。”
德容也是暴脾氣,“德國雜種,你的嘴巴很厲害啊,可你的拳頭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要不要找個沒人的地方打一架,用男人的方式?”
傑裡梅斯是惡棍,但不是傻x,他知道拳怕少壯的道理,自己畢竟年紀大了。
但傑裡梅斯的嘴上是不能慫的,“當然可以啊,走,更衣室裡去,我不把你打出翔來,我就不叫延斯·傑裡梅斯。”
“好啊,走。”
陳慕、倫茨攔在兩人的中間,“別胡鬧了,延斯。”
德容笑道:“你們三打一的話,我也不介意的。”
傑裡梅斯徹底火了,“你也聽到了吧,這傢伙吊炸天啊。”
此時陳慕和倫茨也火了,心想我們好心勸架,這荷蘭人確實是不可理喻,那麼好吧。
陳慕突然閃開,“行啊,你們pk吧,不過我和安德烈着,比較公平。”
“公平??這是街頭打架,打到對方爲止,要什麼公平?”德容一臉懵圈。
“當然要公平啊,比如咬人是絕對不可以啊。”
德容一下子臉就綠了,這是諷刺他和泰森一樣,打不過就咬人了,也還有一層意思,那就是諷刺德容是狗。
德容差點暴起:“中國佬,你的嘴巴也很壞啊,你們1860的嘴炮都學的不錯。”
陳慕冷笑,“別廢話了,要打就快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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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裡,陳慕、倫茨、傑裡梅斯、德容四個人。
傑裡梅斯笑道:“門鎖了吧,待會可別讓這傢伙跑了。”
“放心吧。”
“到時候也不知道是誰要跑。”德容笑道。
陳慕說道:“我先說明啊,不準打眼睛,不準打下面。”
“廢話很多,中國佬你打過架嗎!”
傑裡梅斯也覺得沒必要廢話了,“來吧,泰森。”
“去你`媽的。”
兩個人在狹小的更衣室裡繞圈,沒人先出拳,這兩位都是從小打架的人,還是懂一點拳擊基礎的。
“出拳啊,德國佬。”
“咬我耳朵啊,假泰森。”
突然德容先出一拳,力度很大很大,傑裡梅斯側身躲開,這一拳要是結結實實打在傑裡梅斯的身手話,那一定會斷了骨頭。
一拳躲過,德容樂了,“不錯啊,竟然能躲過去。”
“少廢話,雜種。”
緊接着還是德容一拳,這次傑裡梅斯還是躲過去了,陳慕和倫茨漸漸看出來了,傑裡梅斯不如德容。
其實雙方自己心裡也清楚,傑裡梅斯知道這樣一拳拳打下去,那自己毫無優勢,除非自己可以鎖住對方的關節。
這是格鬥的技巧,就是鎖住對方的關節,屬於一種必殺技,當然了難度也很大。
德容打了幾拳,越來越輕敵了,覺得眼前的嘴炮根本沒什麼厲害的,除了那張臭嘴。
德容再次出拳,但這次完了,因爲輕敵之下,德容出拳犯了大忌,他打了一拳直拳。
這就是街頭混混都不應該出現的失誤,這樣一來,傑裡梅斯樂了,兩隻手就像兩把大鉗子,把德容的右手控制住了,專業術語叫鎖關節,德容的手就動不了了。
坐在地上的德容顯得很痛苦,“放開我,我是不小心的,從新再來。”
傑裡梅斯笑了,“傻x,這要是街頭pk,那你的右手已經斷了。”
德容心中咯噔一下,很明白傑裡梅斯的話是對的,這要是真的搏命打架,那現在德容就是廢人了。
“那你想怎麼樣?”
傑裡梅斯想了想,“放心吧,我不可能廢了你的,我不想終身禁賽。”
德容長舒一口氣,但緊接着傑裡梅斯笑道:“不過我要羞辱你。”
德容心中咯噔一下,覺得這個老變態一定沒什麼好心,“你到底想怎麼樣?”
傑裡梅斯對倫茨說:“來,把鞋脫了,把襪子給我。”
德容差點嚇尿,“你……你。”
“對,你猜對了,我要把安德烈的臭襪子塞你嘴裡。”
德容臉色黑的不能再黑了,“你敢,我打死你。”
“呵呵,還掙扎?手臂不要了?”
“對,不要了,無論如何我不能受這樣的羞辱。”
“這可由不得你。”
傑裡梅斯接過倫茨的臭襪子,笑道:“倫茨的臭腳是我們隊最臭的。”
此情此景,陳慕實在看不下去了,開了門出去,但是一出門,就聽見一陣殺豬叫。
“延斯,我發誓,我一定殺了你。”
“嘴還是那麼臭,正好,用臭襪子給你治治。”
“延斯·傑裡梅斯……”
“@#%%。”
此後的聲音就模模糊糊了,估計傑裡梅斯已經被臭襪子塞進德容的嘴裡。
此時哈斯勒出現在更衣室的門口,嚇了陳慕一跳,“頭。”
“裡面在幹什麼?”
“沒什麼啊。”
“沒什麼?”
哈斯勒直接闖進去,下一刻,哈斯勒也笑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