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人說過,因爲這隻手的這根指頭連着心房,所以將它呆在這份手指上,象徵着從此爲心愛之人畫地爲牢。”季澤爵一知半解的說道。
“畫地爲牢?”
她這麼一說到不要緊,卻是引得衆人的沉思,而朱翎雨也是收回玉手,仔細的看了看,然而後向季澤爵問道“竟還有如此美妙的解釋?”
“這個戒指哪裡能夠弄到?我也要給輕凝弄一個。”遲晴雪急切的問道。
“你真的想弄?”戈林納多塔陰陽怪氣的問道。
“是啊!不管多大代價我都要給輕凝弄一個來!”遲晴雪極爲肯定的說道。
“那好,拿你們幽靈冥境的至寶來換。”戈林納多塔說道。
“恩?你的意思是,你有這個叫做戒指的東西?”遲晴雪不敢置信的問道。
戈林納多塔衝着她微微一笑,手在儲物戒指中一抹,便是出來一個長方盒子,將其打開,立刻顯現出裡面靜靜停放的六枚鑽石戒指,五顏六色,直接將衆人看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你,你,你怎麼會有的?”遲晴雪有些結巴的問道。
“我,我,我怎麼就不能有了?怎麼樣?要不要吧?拿東西來換。”戈林納多塔極爲得意的說道。
看她這副嘚瑟樣兒,衆人恨不得集體上去狂毆她一頓,卻又顧及她的實力,將這口惡氣嚥了回去,但對於那些想要這枚戒指的人來說,卻是又不得不硬着頭皮問她交換的條件。
“你想要我們幽靈冥境的什麼至寶來換?”
洛輕凝在聽到遲晴雪這般問時,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旋即雙手抓住遲晴雪的胳膊,衝其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那樣做。雖然洛輕凝很喜歡這戒指,更喜歡它所代表的含義,但遲晴雪能夠爲她去問,去找就可以了,她沒必要爲了這個戒指,讓遲晴雪拿着幽靈冥境的至寶去換,這樣的話,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她寧願不去要這個東西,也不願意對方爲了自己這樣去做。
遲晴雪看着洛輕凝那嚴肅的示意,她眼底的不甘極具的掙扎着,最後她還是妥協了,既然輕凝不讓,那她沒必要惹她不高興。
戈林納多塔將她們二人的互動盡收眼底,原本只想逗逗她們的,沒想到卻是有些過了,在艾米麗的示意下,戈林納多塔將一枚鑲有綠色鑽石的戒指,扔向遲晴雪。
“喏!只是逗逗你們,這些東西怎麼比得上我們是姐妹的感情呢!”
遲晴雪第一反應將那枚戒指抓緊手中,旋即低頭一看竟是方纔她想要的那枚鑽戒,緊接着便是聽到戈林納多塔這樣的話語,只見她擡頭迎向不遠處笑望着自己的戈林納多塔,非常感激的點點頭,然後欣喜的將這枚戒指,戴在了洛輕凝左手的無名指上。
洛輕凝則是微嗔了遲晴雪一眼,然後對着戈林納多塔感謝的道“塔師妹,謝謝你!”
“輕凝師姐,要謝也不是你謝,再說我這麼做,也是爲了你即將肩負我們禁獵團的大任,所以真若論起謝嘛!爵,你明白的,我看好你哦!”戈林納多塔衝着季澤爵眨了眨眼睛笑道。
季澤爵聞言頓感滿頭黑線飄過,正欲發作,卻是聽到這樣一句話插入。
“什麼禁獵團?”
衆人聞聲望去,只見司空蘭若從那幽靜的下路里款款走出,隨後跟着面無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的閣老,司空蘭若圍着衆人轉了一圈,轉頭望向閣老笑道“我說的沒有錯吧?我們學院還真該好好整頓一番了呢!”
閣老擡眼目光淡淡掃過衆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聽對方開口說道“你想怎麼整頓?”
司空蘭若聽閣老這麼一說,倒是燦爛的一笑,說道“很簡單,每人扣除她們手裡所有的功勳值,就當補貼給學院的了。然後呢!恩,可以和銀迨去校場練練拳腳,和媚兒切磋下魔法,與風影比試下暗殺,最後去沈嵐那裡參觀下,巫術師的住所,據說裡面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動物,列如:蛇啊、蜘蛛、蜈蚣……恩,你們大可以去她那裡住,她是不會介意的,她哪裡又寬敞又大……”
只見季澤爵這羣少女,在聽到後面從她口中不斷曝出的小生物時,一個個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季澤爵更是在聽到這第一個冷血生物時便是有些輕顫,身旁的朱翎雨第一時間握住她那微顫的手,以示安慰。
司空蘭若見衆人雖然一個個臉色慘白如紙,但卻沒有一個人肯求饒的,於是心中微微一嘆,開口說道“當然了,如果你們誰能和我解釋下今天這裡是怎麼回事呢!我會看事情的輕重重新發落。”
這種時候,也唯有季澤爵出面最爲妥當,因爲事情的起因便是由她而起,季澤爵深深的看了看司空蘭若,開口說道“今日這裡的事情是我讓她們幫我弄的,所以院長要怪,就怪我一個人好了。”
“呦,還挺講義氣。好既然你一個人都攬下來了,那麼不管你們其他人的事情了,都給我回去修煉!”司空蘭若說道。
可她說完這話後,卻是遲遲不見這些人動,旋即她有些微怒的道“好啊!反了你們了!造反啊?還不是時候吧?你們都留下來做什麼?我能吃了她嗎?”
“院長是吃不了爵,只是我們擔心,怕回去之後被人說沒義氣!”牛烈小聲哼唧道,雖然聲音不大,卻也是讓衆人聽得真真切切,一時之間,這羣少女隱隱有些爆笑的衝動,卻又顧及到司空蘭若和閣老二人,硬是一個個憋得笑臉通紅,那樣子極其難受。
“嘖嘖嘖,憋吧,別憋出內傷來我可是擔待不起啊!”司空蘭若咬牙切齒的掃向衆人,旋即目光落在牛烈身上,問道“我看你也不用回去了,多嘴多舌,與她一樣受罰。”
“院長息怒,季澤爵有一事不明,想與院長你交流一番。”季澤爵忙上前說道。
“你問便是,說什麼交流?”司空蘭若白了季澤爵一眼,哼道。
“好,那我就不繞彎子了,敢問院長,學院可有規定,弟子每日必須要修煉,不得聚集,不得搞除修煉之外的事情呢?”季澤爵問道。
“這……這倒是沒有明確規定,只是如今比較特殊,學院大賽將至,豈可容你們這般浪費下去?”司空蘭若不甘示弱的問道。
“院長說的極是,那我們學院中可否會干涉弟子只見的情感問題?”季澤爵又問道。
“學院自是不會干涉這些。”司空蘭若似乎有些明白季澤爵想要說什麼。
“今日我與翎雨返回學院,卻是我們考慮不周,沒能第一時間告知學院。但季澤爵並非故意爲之,只是想給翎雨這個驚喜,所以在優先級上面,我選擇後者,因此季澤爵甘願受罰,因爲我不該因爲要給翎雨驚喜,而讓司空院長、閣老爲我們擔心。”
季澤爵這話說的真切,聽在司空蘭若耳朵裡,也是極爲的舒服,頓時怒氣消去大半,看了看默不作聲的閣老,在其臉上未找到半絲的波動,方纔開口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錯在哪裡,那麼你希望學院如何罰你?”
“我自當是聽從學院的。”季澤爵苦笑着說道。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閣老看向季澤爵點點頭,說道“學院不會處罰你什麼,你又沒有做錯什麼,只是確實叫我和院長好生擔心了一番。不過你方纔那番舉動,應該是在向朱翎雨提親吧?這次你們急於會朱雀島,想必也是爲了此事吧?如今看來,我倒是能猜到一些爲何你們如此着急辦這件事情了,不過下不爲例。”
說道這裡,閣老看了看默不作聲的司空蘭若,方纔繼續說道“雖然不怪你們,但院長的怒氣可是還沒有消啊!季澤爵,你看着辦吧!”
“你都不追求了,我還有什麼可氣的?這樣不是顯得我這個做院長的太過小氣了麼?”司空蘭若幽怨的看着閣老,說道。心中卻是在想“傻人,我這不還都是爲了你。”
季澤爵見司空蘭若這般說,倒也不再提及,微微一笑,衝兩人說道“本來從虛無界回來,我便是要有東西送給閣老和院長的,只是這接二連三的事情耽擱了,正好今日有空,我就將這件東西拿出來獻給院長和閣老。”
說着,季澤爵便是將一個白玉瓶拿了出來,不用想也知道是何物?緩緩送到司空蘭若的手中,見對方結果瓶子看了看,然後一臉疑惑的看向季澤爵,問道“這是何物?”
然而,閣老那有些激動的聲音卻是傳入耳中“瓊漿玉露!”她之所以能夠認得出來,是因爲她在納蘭宛那裡聽說過,命季澤爵去替她取這東西,但卻沒想到,這個小傢伙果真辦到了,而且似乎還拿了不少的樣子。
“瓊漿玉露?什麼?至尊強者用來除去舊疾的瓊漿玉露!”司空蘭若驚訝的看向手中的白玉瓶,不敢置信的驚叫道。
季澤爵淡淡一笑,旋即極爲認真的說道“正是!這裡面的瓊漿玉露可供十個人用,之前,季澤爵的事情讓學院沒少費心,弟子心裡自是記下,這瓊漿玉液也算作是弟子的一番心意,算不得什麼?還望閣老和院長能夠收下。”
“你倒是有心,難怪閣老這麼疼你,在你進入虛無界後,她幾度擔心你的安慰而自責,還好後來翎雨趕了回來,請武王墓墓靈幫你,要不然咱們閣老真又要衝進去將你替換下來的架勢呢!”司空蘭若這話說得雖然有些誇張,但這個事情卻是並非虛假。
季澤爵聞言後,卻是鄭重的向閣老跪了下去,然而在她跪下後,朱翎雨也是跟着跪了下來,兩人看向正欲上前的閣老,說道“閣老聽我們把話說完。”
“閣老對我和爵有知遇之恩,因此這一拜,是弟子理應在拜閣老門下的那天便行的。”說着,兩人便是對着閣老磕了三個頭。
然而,在她們之後,白愫、遲晴雪、紫衣三人也是跪了下來,向閣老正式的磕了三個頭,閣老看着幾年前的五個小丫頭,從打進入阿斯特拉艾亞學院,道如今已是成長大的這般驚人,甚是欣慰。與此同時,仿若昨天的一幕幕浮現在她們之間的師生情誼裡。
此時的她們神色極爲嚴肅,只聽季澤爵平靜的說道“閣老、司空院長,這次我們代表學院出賽,定當護我阿斯特拉艾亞學院弟子周全,以往的慘痛不會再有,以往的傷痛這次,我們會一併討回,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唯有不斷的提升自己,不斷的自強不息纔是我們自保的本錢,歷史不會重演,阿斯特拉艾亞學院必會再現輝煌!”
而在她說完這番話後,在場的其他弟子也是紛紛跪了下來,齊聲說道“學院必會再現輝煌!”
此時此景,深深觸動唯獨還站着的兩個人,縱然她們是站在武道巔峰上的人物,心境多麼的高深,但這一刻,她們均是紅了眼眶,內心深處的痛,和一羣跪着在地上的新弟子希望,如何不叫她們爲之觸動?
“好!好!太好了!有你們的這番決心,我們阿斯特拉艾亞學院也不會在被人家欺負,我們定能一洗前恥!討回歷代前人的冤屈!”閣老聲色微顫的說道。
“是啊!原本我與你們閣老是來興師問罪的,卻不想被你這番話,帶入那多年不敢想起的痛,明日便是你們代表阿斯特拉艾亞學院,參加那學院大賽之時,我會率領學院衆人,等着你們的好消息!”司空蘭若雖然笑着說的這番話,但從她那閃爍着晶瑩的眼中,卻是能夠斷定,這人的心情,並不是她表現出的那般輕鬆。
次日,當暖洋洋的日頭緩緩升起時,而此時阿斯特拉艾亞學院內的氣氛,已是比那緩緩升起的日頭更加高漲,放眼望去,黑壓壓的人海瀰漫在院內,甚至連學院中的高層,也是盡數出動,臉頰上難掩激動的望着眼前這一幕,她們都很清楚學院大賽對於學院的重要性。
在季澤爵與朱翎雨的閣樓中,季澤爵換好學院爲她們準備的衣衫,衣衫呈淡紫條紋色彩,貼合在她那修長消瘦的身子上,更是顯得俊美無比,在其左胸膛處,有着阿斯特拉艾亞學院的標誌。這樣的她足以令得任何人眼前一亮,也不知道會令得多少少男少女春心萌動。季澤爵打量一番,也是頗爲滿意,旋即坐了下來,等待朱翎雨。
剛剛坐下,那二層的房門也是“咯吱”的一聲開啓,旋即一縷陽光沿着門縫延仲出來,一對雪白纖細的玉足,便是踏着那縷陽光,輕輕邁出。
朱翎雨同樣是換上了一套淡紫色條紋的學院衣裙,衣裙極爲的修身,將少女那纖細輕盈的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那修長雪白的脖頸,猶如天鵝般優雅,脖頸之下,酥胸飽滿挺立,弧度被衣衫包裹得極爲的完美,那柔軟纖細的小蠻腰,筆直修長的美腿。
朱翎雨靜靜的站在那一縷陽光中,柔順垂落的淡藍色髮絲,絕美的容顏上,清澈如琥珀般的美目眨了眨,紅潤小嘴處翹起一抹弧度,使得季澤爵心臟險些跳快了一拍。
季澤爵眼睛眨都不眨的望着,此刻令她感到驚豔的女子,此時朱翎雨的身上,沒了以往那種清清冷冷,柔順垂落的髮絲,令得她多了一些女子本該有的柔弱和嫵媚,此時此刻,這美麗的一幕,彷彿能融化萬物。
“傻子,看夠沒有?”朱翎雨也是被她那呆呆的目光看得容顏微紅,特別是在見到她那眼都不眨的模樣,不由得雪白貝齒輕咬紅脣,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這身裝扮,臉紅紅的道“是不是有點太露了?”
“不露不露,這樣極好!”季澤爵摸了摸鼻子,旋即走近朱翎雨,對着她伸出一隻手,將其攬入懷中,笑吟吟的道:“我的女神,你可是叫我好等啊!要補償的哦!”
“平日裡,你我不是都在一起的嗎?如今,我只不過是換了身衣裳,能讓你等多久?”朱翎雨微嗔的輕笑道,不過話雖這樣說着,但卻還是緩緩附上那人的脣,輕輕的吻上那熟悉的柔軟,紅脣交融輾轉纏繞。
“砰!砰!砰!”
三聲巨響將兩個癡纏的人兒驚醒,朱翎雨輕推了推依舊吻着她的那人,方纔將兩人拉開些許距離,微嗔了身前這人一眼,開口問道“什麼事?”
“翎雨、爵,好了沒有?該走了啊!大家都去集合了。”牛烈在文外興高采烈的喊道。
朱翎雨聞言衝着摟着自己的季澤爵,輕語道“走吧!”
季澤爵倒是沒有在做什麼,對着朱翎雨微微一笑,旋即攬着懷裡的人兒身形一動,掠出閣樓,來到處於半空中的相娜幾人,她們在看到這對碧玉佳人出現時,均是齊齊望向季澤爵懷中的人兒,要知道朱翎雨可是一直都很保守的着裝,而今日,那絕美的容顏,在那學院衣裙的襯托下,更加的美豔動人,直接將相娜等人看呆。
當牛烈看到她二人出來後,也是跟了上來,一臉壞笑的問道“你們兩個,剛剛在幹嘛?”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不該問的別問。”季澤爵淡淡的道。
“切!小氣吧啦的,真沒勁,就是你!走了,走了。”牛烈哼哼唧唧的說道,然後喚醒還在發呆的幾人,帥先掠了出去。
朱翎雪將目光從牛烈身上拉回,深深的看了眼季澤爵兩人,淡淡的說道“你們是不是早就越界了?否則,老祖怎麼會傳訊通知我,你已經去我朱雀島提親,並且家族已經同意這門親事?”
“咳咳咳,大姨子,你既然已經猜到,又何必說出來,你這不是成心叫我們尷尬呢嗎?”季澤爵一副我很害羞的樣子說道。
“是嗎?我怎麼一點都沒瞧出來,而且翎雨似乎也被你帶的極爲淡定了呢!”朱翎雪掃了掃她二人,極爲認真的調侃道。
季澤爵聞言卻是轉頭看向,因爲朱翎雪的話而逃出自己懷抱的人兒,說道“翎雨,我發現你姐姐她是在替烈報仇呢吧?”
朱翎雨擡頭看向朱翎雪,微微一笑的問道“姐姐和烈的關係如何了?”
“翎雨,你如今可是越來越有這傢伙的味道了呢!”微頓對着身旁的相娜三人說道“哎,你看烈都走遠了呢!我也先走了啊,你倆也別在那磨蹭了,走了。”
相娜三人聞言倒是撲哧了,旋即暴掠而出向牛烈追去,留下季澤爵和朱翎雨兩兩相望極爲無奈,季澤爵笑着搖了搖頭,道“翎雨,看來你姐姐和烈似乎比我們當初進入天殿前要好上許多,之前我說過要幫幫她們,看來這次的學院大賽中,我們倒是給她們創造下機會纔是!”
朱翎雨白了這人一眼,微嗔的道“就你鬼主意多,想必解決完她們的事情,也是該將姑姑與花宗主的事情放在心上了呢!”
“還有苒苒、雪舞的、大師姐三人之間的事情,我總感覺她們三人之間似乎氣氛越來越不對勁,你還得雪舞上次來找我嗎?她將這近四年內她們發生的事情與我說了說,苒苒的性情變化很大,雪舞很擔心,想讓我幫助她,我已經答應她,學院大賽結束後,找苒苒好好談談,瞭解下情況。”季澤爵眉頭輕蹙的道。
朱翎雨聞言微微頷首,道“苒苒的變化我也有注意到,她與雪舞這麼多年的感情,會發生何種事情,的確令人有些頭疼,可大師姐似乎也是對雪舞極爲的上心,我能夠看出來,大師姐以前暗戀的對象應該是輕凝師姐,但大師姐那麼驕傲的人,她是絕不會允許自己做出那種爭風吃醋的舉動,故此,她選擇了遺忘,不知沒可有發現,上次大家一塊討論禁獵團的事情時,大師姐看向雪舞的眼神?”
“這我倒真沒注意,不過我卻是有看到苒苒那哀怨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雪舞的身上。如若大師姐也是喜歡雪舞的,那麼她們便是兩情相悅,這樣一來苒苒該怎麼辦?”季澤爵隱隱感覺似乎這三人之間的問題,如若處理不好,她們之間多年的友情便會不復存在!
朱翎雨見這人那緊蹙的眉頭,伸出玉手爲其撫平,柔聲道“爲何要這般逼自己,感情的事,唯有當事人最爲清楚,我們這些外人又能幫得了什麼?我們還是先與大家匯合,不然,我們又免不了被她們拿來取笑一番。”
季澤爵微微一笑,攬過伊人柔細的小蠻腰,向牛烈等人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