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戲還是要演下去的。
白憐心一雙水盈盈的眸光中垂着眼淚,向着牀邊走去。
房間裡面只剩下了幾個人,白憐心做然的往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眼淚,看着牀上的林婉,擔憂的說着:“小婉,可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會還有那麼的傷口,她不會…………”
後面的幾個字,白憐心沒有說出來,不管她有沒有受到侵害,可是那消失的兩個小時裡面,怎麼會讓人沒有想法呢。
墨子謙耐着性子轉頭看着白憐心,冷着自己的聲音:“你先回房間吧!”
“子謙,朵朵很害怕!”
“回去!”
白憐心不甘願的出了房間,墨子謙竟然如此的對她,即使她將朵朵搬出來,竟然一點用都沒有。
等白憐心出了房間,檢查完林婉身體的墨南風才嚴肅的說着:“小婉婉沒有收到性侵,可是她的右腳骨頭若是再嚴重一分,就要斷裂,我們趕到小酒店的時候,是逸軒在後院找到的小婉婉,地理位置整好對着二樓的窗花,看來,那個時候小婉婉是抱着必死的決心!”
必死的決心!一個人要有多失望才能抱着必死的決心,從那麼高的地方一躍而下。
“那些人傷害小婉婉的人,已經由雲左去派人,所以,二哥,我想要告訴你的是,這次小婉婉的身體受傷情況太嚴重,你得好好的讓她修養起來。而且我發現她的小腹上面,有一條疤痕,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是剖腹產留下的!”
墨南風的話無疑是給墨子謙一個定時炸彈,一下子炸開了他的洶涌波濤的回憶。
剖腹產,爲什麼要剖腹產,難道他跟她之間還有一個孩子!
墨子謙不敢相信的盯着牀上的人兒,那現在孩子呢,她離開他的時候,不是帶着錢一起消失在她世界裡面了嗎?
這五年的時間裡面,發生了什麼?
這一團團迷霧,纏繞着墨子謙的心裡面。
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裡面原本是有一杆秤,這桿秤一開始是偏向白憐心,現在他卻只想要好好呵護這個曾經在他心間上面的女人。
墨南風經過墨子謙身邊的時候,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生生的嘆了一口氣說着:“二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看的出來,小婉婉並不是你之前說的那麼壞的女人!”
整個過程中,墨子謙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林婉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那些過往的回憶好像一下子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裡面。
那個笑起來眼睛彎彎的,挺直了身子站在他面前,笑容甜甜一口一口叫着他:“子謙”的小女孩,那個讓人心疼的倔強的傻姑娘。
靜靜的坐在牀上,林婉的右腳上面打了石膏,身上也敷了許多的藥,這些讓他又心疼有暴怒。
大手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裡面,湊近自己的脣邊,一遍一遍的吻着,可是她的身體好冰,好像怎麼樣都溫暖不了。
“婉婉,對不起”
站起身,低頭,用手指撥開她額頭上面的劉海,脣瓣溼潤的貼在她的額頭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