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真是楠媽媽呀,我還以爲看錯人了呢?”一個面色白晰的男子闖進了向雨峰的視線,從他說話的語氣裡,顯示是認識苑楠的。男子看了一眼和苑楠擁親熱地依偎在一起的向雨峰,眼睛中頓時衝滿了妒意和怒意,“怎麼,楠媽媽不去天都當你的領班媽咪,也學着養起小……啪……”
那男子捂着被打的臉,一臉不敢相信地看着,正在擦着手的向雨峰:“你……你……你敢打……我,我……我和你拼……”
向雨峰看着向他撲過來的男子,一腳踢去,那男子一聲悶哼,便倒在了地上。
“你怎麼出手打人呀?”那個帶點妖的女郎,瞪着向雨峰斥道。
“打人?”向雨峰聳了聳肩,有些無奈地看着這帶點妖的女郎,“這阿姨說話可有些欠餒,噢,不是欠餒,根本就是睜着眼睛說假話,這羣衆的眼睛可是很亮的,這狗要撲要上來咬我一口,我踢它一腳怎麼了。”
“你……”女郎被人當衆叫了阿姨,她的火氣可以想像,她指着向雨峰半天才悶出幾個字來,“鄉下來的土胞子,真讓人噁心!”
“嘿,我說阿姨,你不是香港土生人吧!香港土生人可不會像你這樣睜着兩眼珠子說屁話,我堂堂大北方男兒,我的驕傲豈是你這種貨色可以相比的,你居然敢說我是鄉下土胞子,嘿嘿,說句狂妄的話,在香港就沒有人敢指着我的鼻子說我是鄉下土胞子的,你是女人,又是長輩阿姨,所以呢,我就不能你計較了,狗頭擺!”說着向雨峰呵呵一笑,拉着同樣輕笑不已的苑楠便要離開。
“動了手,你總要給個交待吧!”那眼鏡男子終於說話。
向雨峰看着這眼鏡男子,笑了笑:“你想要什麼交待?嗯?要不,要不,我唱首歌吧。”
眼鏡男子被向雨峰的話弄得一愣,接着大怒,他再傻也知道這是向雨峰的戲耍之詞,也不顧他那個小身板居然就朝向雨峰這般地伸手抓去。
“嘿!”向雨峰有些樂了,反手按住眼鏡男子的手,那眼鏡男子疼得悶哼一聲。
“你居然想和我動手,你當你是我老婆啊!”
“你放手,你這個低俗的人,你快點放手……啊啊!”那帶着妖的女郎眼看着眼鏡男子被按住,頓時嚷嚷着朝向雨峰撲來,但迎接她的卻是苑楠的兩個大耳刮子,打得那女郎都快哭出來了。
“行了,我沒空陪你們玩,別再惹我了,真的,相信我,我不是你們這種貨色能夠惹得起的。”向雨峰朝着苑楠吹了個口哨,便鬆開了手。就這樣擁着苑楠大搖大擺地在後面那噴火的目光中離去。
“劉少,難道就這麼算了?”帶點妖的女郎憤然地道,那臉都有些扭曲了。
“當然不會這麼算了!”眼鏡男子扶起了被向雨峰一腳踢到腰眼,還沒有緩過勁的白麪男,恨恨地看着向雨峰離開的方向。
香港,石尾峽。
作爲亞洲四小龍之一的香港,面積不過1070平方公里,但就是這1070平公里卻創造了13822億的財富,而每來依舊以百分之二十的速度遞升着。可以想像,當這些財富落在這十1070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的時候,會造就出多少個富豪家族和二世子弟。
“噢,噢,噢……”時至深夜,石尾峽盤山卻是燈火通亮,這是屬於黑夜獵殺者的遊戲與狂飈的天堂。
黃風城熄滅了菸頭,順手在身旁女郎的身上掏了一把,引得那女郎一陣的媚哼。黃風城被女郎的騷勁弄得一陣火大,女郎的叫聲更叫地媚了起來。
周童冷冷地看了一眼黃風城,後者嘿嘿一笑,然後看着周童道:“老大,天幫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你昨天爲什麼不讓我帶人去把面子找回來。”
周童依然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卻沒有理會黃風城的話。
“二哥,向雨峰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想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拔動着小拇指上那來自SLAEF的SX名門的鉑金指環,劉俊揚揚了揚眉梢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黃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