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兄弟如山
向雨峰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不止是對任豪傑,對整個暗武殿的人都是無比震撼的,雖然在魔羅宮之中血鷹並不是實力排名最強的那幾個,但是能夠成爲刺武衛士堂的堂主,這份實力自然是極爲強勁的,否則魔羅宮就不會是魔羅宮了。
鍾雪的一雙美目閃爍着一抹異樣的亮光,她望着那個垂手而立,紅色的髮絲正在隨着輕風擺動,俊美不凡的臉上寫滿了肅殺神情的向雨峰,鍾雪突然覺得這個時常被自己的父親掛在嘴邊的人,真的有一些奇特。他和某個人很像,可是卻又明顯地有着自己不一樣的色彩。想到這裡的鐘雪不由地把目光移向了那個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的戰豹堂堂主左手問情張帥立。
張帥立微微低着頭,獨自飲着身邊的女爲她送上來的酒,彷彿剛纔向雨峰與血鷹任豪傑弄出來的動靜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似的。看着這個模樣的張帥立,鍾雪不由雪秀眉微皺,心中嘆息了一聲,鍾雪自然明白,這個眼界比天還要高的問情公子,究竟是因爲什麼原因,纔會如此這般的頹廢。
就在鍾雪的視線在向雨峰和張帥立這兩個人的身上打量着的時候,高高在上的鐘堂也像鍾雪一樣,帶着滿是笑意的目光看着向雨峰,看着張帥立,不過,鍾堂的審視目光裡面比鍾雪多出了一個任豪傑。
在這個古武世界裡面,不論是正派,邪派,都是一樣的以武爲尊,而魔羅宮身邪派之中最大的一個組織,將強者爲尊這四個字發呼到了極致,在這裡,只有你的實力夠強,就算是面對你的師傅,你也一樣地可以毫不留情地取代他,正是因爲在這咱只以實力論強弱的前提下,魔羅宮的實力纔會在邪惡一道之中一支獨秀成爲可以和正道的中峰領袖天道宗單獨抗爭的力量。如果論起比起人數而言,魔羅宮自然無法和天道示相提並論,可是要論起實力來,只要不是像鍾堂,青鋒道人這種超然存在的高手出陣的話,兩方若戰在一起,勝負不到最後,很難分出。
這也就說明魔羅宮更加註重實力,所以,能夠成爲從強之強的魔羅宮十二堂四殿的領袖,無一不是對其實力的證明。而鍾堂之所以把目光投放在向雨峰,任豪傑,張帥立這三個人的身上,是因爲,他們都有着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非常的年輕。人們常說,三十而立。年紀最大的任豪傑還沒有到三十而立的年紀,而最小的向雨峰才未滿二十歲,而問情公子張帥立也不過屈屈二十五六芳華。可是縱觀這三個人,不論是人品,相貌,還是實力,都是極其出色之人,若是這三個人能夠聯手的話,那魔羅宮的實力,絕對能夠更上一步,甚至是可以壓倒天道宗。
畢竟在正邪兩道的戰爭上面,像他們這樣的老一輩,輕易不會出手的,因爲不論是鍾堂,還是青鋒道人,或者各門各派的那些老傢伙都知道,他們若是出了手,那古武世界就真的要毀滅了,所以,更多的時刻,都是把戰爭交到年輕人的手上。
想到這裡,鍾堂看着那個不停地往嘴裡倒着酒的張帥立,他不由地和鍾雪一樣在心中卻暗自嘆息了一聲,這三個代表着魔羅宮最年青一輩的人,若是真的能聯手的話,那自然是好處極大,可是這畢竟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的想法,因爲魔羅宮裡除去剛剛纔加入的向雨峰以外,其它的人,沒有一個不知道曾經的問情公子張帥立已經被情所困,那往日的左手絕殺之術,已經有好些年沒有再在人前出現過了,但即使是這樣,也沒有一個人敢看輕這個身爲戰豹堂堂主的問情公子張帥立。
大概是父女心靈相通吧,鍾堂和鍾雪的目光接觸在了一起,都看出了對方眼睛裡面所隱藏的心思,但情之一字,雖然不過只有十一個筆畫,可是一旦陷入了進去,就很能再出來了。
“向堂主,住手吧。”在鍾堂思緒之間,那邊的向雨峰已然想要再次發動對血鷹任豪傑的攻擊,在這個關頭,鍾堂急時地勸止到了。
“兄弟之仇不共戴天,雨峰已入魔羅宮的門,原本宮主之令,雨峰絕不敢違,可是,若此仇不報,我向雨峰枉爲人!”
“如果我對你說,是我派血鷹擊殺你的那些手下的話,難道,你也會向我出手嗎?”鍾堂的話立時把向雨峰整個人都給驚呆住了,向雨峰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個高高再上的華服老人道,“宮主,你,你剛纔說什麼?”
“你沒有聽錯,事實上,雖然血鷹不是直接奉了我的命去擊殺你的手下,但也是在我的默許之下才會如此的。”
“爲什麼,請宮主給我一個理由!”向雨峰轉過了身形,一身的剎氣毫不保留地朝着鍾堂衝了過去。
“理由?哈哈……”鍾堂一陣狂笑,向雨峰對他所散發出來的剎氣還沒有接觸到他的身體,便被鍾堂散化而去,鍾堂的眼睛裡面暴發出一抹厲色地看着向雨峰道,“我鍾堂做任何事情從來都不需要理由,更加不需要對任何人交待,我想做就做,誰也攔不住,也不可能攔得住我,這,就是這個世界,就是我魔羅宮的生存法則,這一次,我原諒你,但是在你還沒有可以打敗我的力量的時候,不要再枉想挑戰我的威嚴。”
“請宮主給我一個理由!”面對着魔羅宮最強者的聲音,向雨峰沒有退卻。
“混帳!”鍾堂一拍黃金坐椅,一股強勁的氣勢洶涌地朝着向雨峰壓了過來,那如同聲聲虎吼一般的聲音重重地撞擊在了向雨峰的身上,把向雨峰逼得連退三退。但三退之後,向雨峰竟生生地抵抗住了鍾堂的氣勢,死死地不再退卻半步,向雨峰緊咬着鋼牙,眼睛裡面透露着堅韌,慢慢地挺起了筆挺的腰,“請宮主,給我一個理由!”
“你!”鍾堂怒目圓睜,自從他登上了魔羅宮宮主之位開始,像向雨峰這般挑戰自己權威的人,在鍾堂的記憶裡面幾呼沒有人存在,就算是那個特殊存在的戰魂堂,也不可能如此公然地去挑戰他,看着那個緊握着雙拳,嘴角處已經流出了一抹血絲的向雨峰,鍾堂最終嘆了口氣,散去了身上那強勁的氣勢說道,“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王猛,這個名子,想必,你應該不會陌生。”
向雨峰沒有說話,仍舊是死死地看着鍾堂。
“你知道的是王猛是你的死對頭,他在外面有一個什麼猛太子的名頭,可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他在這裡,只是我的徒弟,只是我鍾堂的一個徒弟。”
“這麼說,魔羅宮也參加了這次對我血門的圍殺行動了?”
“向堂主,你要明白一件事情,魔羅宮不是一個誰想來誰就就可以來的地方,不管你的身份有多特殊,不管你的血脈生得多高貴,你想要來到這裡,想要成爲這裡的王,你就要和其它一樣,死命地去拼,去搏,難道向堂主以爲,一個連那樣考驗都過不了的人,有資格踏實進這裡嗎?”鍾堂看着向雨峰道,“不要和我說你的兄弟,身爲上位者,身爲一個王者,想要站在最爲的山顛之上,自然是要踩着無數人的屍體爬上去,在堆積如山的裡面,並不是只有敵人,也一樣的,有你的朋友,有你的兄弟,更有你的家人,甚至是,你拼盡全力最想保護的人,一個真正的強者,就一定要有面對血腥的覺悟,而不是去選擇敵人的血腥,卻不敢面對親人的鮮血。”
“如果連自己的家人,連自己的兄弟都保護不了的話,就算擁有通天一般的力量,又有何用。”向雨峰冷冷地看着鍾堂道,“我知道這裡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我更加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麼殘酷,但如果有一天,我向雨峰的成功必須要踩着我兄弟們的鮮血,我家人的鮮血去爬上去的話,那麼這種榮耀,我寧可不要,這種無情的力量,我更不希望擁有。”向雨峰猛得轉身,冰冷如刀子一般的目光望着那不遠處的血鷹任豪傑道:“你的頭,我暫時地給你留下,但你記住,你的手下沾滿了我向雨峰兩千弟兄的血!”說完,向雨峰不再停留,大步地走出了暗武殿,他留給暗武殿裡面所有人的是那個冷傲卻又熱情如火焰一般的身影。在這一刻,那個一直都是緊閉着雙眼的戰魂強的中年人,也睜開了眼睛,望着向雨峰離去的背影,而問情公子張帥立雖然仍舊低頭飲着酒,可是在他那低垂的雙目之中,卻閃過了一抹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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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暗武殿變得安靜至極。
鍾堂站在那根碎烮的石柱前,撫摸着這根因爲向雨峰的力量而被轟擊地碎烮了的石柱,他的臉上掛着一抹莫名的笑意。
“雪兒,你對他,有什麼看法?”鍾堂微笑着側目看着身邊的鐘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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