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東陽(10)
“如果她真的要離開,我會放手,也會給她妥善地安排好以後的……”向雨峰說道。
“不,如果她要走,你不要再去插手她以後的生活,那樣的話,只會讓你們始終牽聯着,若是小凝需要幫助的話,由我出面,更好一些,好嗎?”沈妮有些緊張地道。
“嗯,我聽你的。”向雨峰突然笑了起來,“怪不得老人家都說,家有賢妻,如有一寶,果然是這個樣子……嗯,你抖什麼?”
覺察到身體在微微顫抖着的沈妮,向雨峰不由地疑惑了起來。
“我……我害怕……”沈妮悶了半天,才小臉通紅地說道,“害怕老公生我的氣。”
向雨峰沒有再說話,只是不停地親吻着沈妮的額頭,臉龐,鼻子,最後是嘴脣,這樣的一個可人兒,又能哪個男人能不去疼。沈妮這樣地一個脾性的女子,怕是所有的男人心目中最最適合做老婆的人吧,比起楊柳晴雨的閃光,比起許念雲的手段,比之梅家姐妹的靈智和可愛,再比之張初雪,周尋雲的豪邁和膽大,還有陳瑩瑩的嬌俏。沈妮不算是最完美的,但,卻是最適合的,在考慮自己和考慮向雨峰之間,她永遠地會把向雨峰放在自己的前面。
“怎麼回事!?”
“回門……公子,收費站有人設障檢查。”東陽一行,向雨峰調來了一百名血門核心子弟,而對向雨峰稱呼,統一地從門主稱爲公子。
向雨峰搖下從車窗探出頭,看着前方收費站上的那些個穿着公路交通局制服的工作人員,眉頭皺了起來:“設障?障呢?哼,耍聰明耍到我的頭上來了,簡直就是找死。”沒什麼好說的,我以前曾經有個同學,他安徽人,安徽有兩個城市,一個叫界首,一個叫臨泉,他說過一句話,依稀而能記着是叫,手續再全過不了臨泉,手續再有過不了界首,一句話,不過十八個字,卻說得再清楚無比了,向雨峰這五輛車掛得都是京牌,再加上又有一輛紅旗加長,只要有點眼神的人,就不會把主意動到他們頭上。所以,向雨峰剛罵完,便有些疑惑了。
這一路上,通過的交費站沒有一千也有一百幾十個了,若是說沒有遇到過制服路霸,那是扯蛋,但這些人卻沒有敢動向雨峰這一行人的心思,京牌,紅旗,這些明眼人看着都知道不可能是輕易能惹得主,可是現在,有人不公攔了,還說要檢查,嘿,這裡面的文章可是讓人覺得有了點意思。
“本以爲,馬上就要到你老家了,應該是更加地暢通無阻纔對,嘿,現在到好了,被人阻在家門口了。”向雨峰對沈妮笑了笑,“你呆着,我去看看。”
“小峰,如不惹事,咱們不惹事好嗎,我想讓你岳父安安靜靜地回家。”一路上幾呼沒有說過什麼話的楊楚楠,在此時對向雨峰說道。
向雨峰一愣,看了一眼丈母孃的神情,剛纔的那番話,可不是什麼低調的事情了,是人家已經欺負上門的事情了,向雨峰他可以低調,但不代表,他可以在別人欺上門的時候,不止會任由對方欺負,還給他們笑臉,可是見着自家的丈母孃的目光,向雨峰還是點了點頭,臨走之前,他狐疑地看了一眼沈妮,而從沈妮的臉上,向雨峰看出了沈妮似呼是有什麼話想對自己說,不過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疑惑歸疑惑,丈母孃的話卻是不能不聽,忍吧,向雨峰到想看看這東陽到底藏了什麼大人物,這短短的幾分鐘裡,向雨峰似呼想起,當初,他剛和沈妮認識的時候,曾經聊過一些沈妮家鄉的事情,似呼,沈妮是被迫離開的。
帶着這個疑惑,向雨峰來到了那一羣公路交通的制服大哥面前,在這些大哥們的臉上,並沒有對面前的這五輛來自天朝皇城的象徵,象牌和紅牌有任何的怯意,相反的一個個笑咪嘻嘻,臉帶紅光,那眼睛裡面,更是流露出一股子,嗯,宰肥羊的感覺。
對,就是這種感覺。
媽拉個壁的,他何曾被人用這種目不對待過,而且還是他媽的一羣丟在垃圾堆裡,他都不會看上一眼的狗屎小人物,可現在就是這樣的狗屎小人物,卻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揚威,一副看待肥羊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很不好,讓向雨峰非常的不爽,他幾呼就沒有忍住自己的怒氣,他更知道只要自己稍微點了下頭,站在自己身後的這名血門子弟,將會毫不猶豫地出手斬殺他們。
不過,想到了楊楚楠的話,想到了楊楚楠和沈妮剛纔的神情,向雨峰忍了下來,他微笑着,拉過一個看起來應該是帶頭模樣的制服大哥,走到了公路了一旁,兩分鐘後,這名制服大哥,一臉興奮地對着那羣下屬揮了揮手,大聲喊了一句:“放行!”
接着便轉過身,拍着向雨峰的肩膀道:“你這個小兄弟,上道,夠意思,以後若是在東陽受人踩了,直接給哥哥打電話,總之,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向雨峰嘿嘿一笑,不斷地點着頭,看着那人走進交通間,轉過身時,向雨峰的笑容已經被滿臉的肅殺所代替了。
“一百萬,嘿,真敢張嘴要啊。”向雨峰陰聲笑對着身邊的那名血門子弟道,“他們吃進去多少,就得給我十倍,百倍地吐出來,若是吐出來,你看着辦吧。“
“是,公子!”主侮臣憂,向雨峰堂堂血門之主,如此被一個下三海濫的狗東西給佔了頭,做爲屬下的血門子弟們,比向雨峰更加地憤怒,但之前向雨峰早有交待,他們自然發作不了,甚至連身上的殺氣,也得掩藏起來,否則,根本不需要動手,就能讓這羣人屎尿滿地。
這名血門子弟,不僅僅把剛纔那名制服大哥的模樣給記下來了,他還把這收費站上上下下,不論男女,所有的面孔都記下來了,從他那緊握着雙拳之中,便能看出,若不是他強行壓抑住心中的殺意,恐怕早將這些人碎屍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