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少南接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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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雨峰拉下了戴了近四個小時的眼罩,透着窗戶,向外看去。
紐約,於1624年建城,位於紐約州東南部,隸屬紐約州管轄,下轄五個區。紐約是整個美國的金融經濟中心、最大城市、港口和人口最多的城市,同時也是世界最大的城市,在四個傳統“全球城市”中位居首位,它的一舉一動無時無刻不在影響着世界。
作爲全世界最大的都會區之一——紐約都會區的核心,在超過一個世紀中,紐約在商業和金融的方面發揮了極爲重要的全球影響力,它左右着全球的媒體、政治、教育、娛樂與時尚界,其中聯合國總部也位於該市。位於曼哈頓下城的華爾街,自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主導了全球的國際金融,紐約證券交易所亦位於此地。
紐約市(NewYorkCity)是美國最大城市。紐約城市宣傳片市及最大的商港,也是世界經濟中心之一,被人們譽爲世界之都,位於紐約州東南部。根據美國2010年最新的人口普查結果,紐約市區人口爲817萬餘人1,是美國第一大城市;大紐約都會區人口有1988多萬。一個多世紀以來,紐約市一直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商業和金融中心。紐約市是一座全球化的大都市,也是最重要的世界級城市。並直接影響着全球的媒體、政治、教育、娛樂以及時尚界。紐約與英國倫敦、巴西聖保羅、俄羅斯莫斯科並稱爲世界四大國際大都會。紐約市坐落在世界上最大的都會區——大紐約都會區的心臟地帶,是國際級的經濟、金融、交通、藝術及傳媒中心,更被視爲都市文明的代表處,由於聯合國總部設於該市,因此被世人譽爲“世界之都”。紐約市還是衆多世界級博物館、畫廊和演藝比賽場地的所在地,使其成爲西半球的文化及娛樂中心之一。由於從帝國大廈俯瞰曼哈頓中城
紐約24小時運營地鐵和從不間斷的人羣,所以紐約又被稱爲“不夜城”。
此刻的紐約城,天空已經漸入黑沉,霓虹閃爍下的都市,從飛機上往下看,別有一番風味。
“先生,請你係好安全帶。”
正當向雨峰欣賞着窗外的紐約夜景時,一個柔媚的聲音打斷了他,向雨峰微微轉過頭,便望見一張白淨無暇的面孔,一身青灰色制服的空姐站在面前,微微躬身,正滿帶笑意地望着自己。
“噢,好的。”向雨峰嗯了一聲,便沒有言語。
向雨峰的舉止,卻是讓空姐微微一愣,不過,沒有空姐沒有停留多久,她又看了一眼向雨峰,便離開了這裡,向下一步乘客走去。
飛機穿破雲層,緩緩地落了下來,此行的目的地紐約,終於到了。
在飛機停穩之後,向雨峰站了起來,簡單地活動了一下身子,便往艙門而去。
對於紐約,向雨峰並不陌生,雖然最近幾年,他並沒有再來過這個城市,可是在這裡,曾經也留下了他的痕跡,在以前,他做傭兵的時候,曾經在這座城市,執行過不少任務,自然與紐約結下了一種,黑色的情結。
這一次,再次踏足這裡,卻還是因爲這樣的事情。
似呼向雨峰也想到了這兒一般,他不由地失笑出聲。
“嗯?我臉上有東西?”站在艙門處排隊的向雨峰,感受到身邊有一股目光望着自己,不由地轉過頭,卻又看到,望着自己的,正是剛纔那一位提醒自己的空姐,不得不說,這一次再看,向雨峰才發現,這個空姐長得特別耐看,皮膚也特別的白晰。
“先生,你不記得我了嗎?”空姐這突然而來的一句話,使得向雨峰愣了一下,向雨峰打量了一下空姐,搖了搖頭,“對不起,我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你了。”
空姐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甚至連再看向雨峰一眼也沒有。
向雨峰見空姐如此,只是笑了笑,若是放在平常,向雨峰難免會做些什麼,只是這一次,他來紐約可不來玩的,自然也沒有這個心情。
向雨峰沒有再停留,直接下了艙門,直到向雨峰的身影,漸漸地遠去,那位空姐纔再一次地把目光轉向了,向雨峰離去的方向。
“香茹姐,這人你認識?”另一位空姐見狀,好奇地問道。
“我認識他,他卻不記得我了。”空姐淡淡地說着,語氣之中,帶着些許的酸楚。
“要我說啊,這個男人,雖然長得挺帥的,可眼睛卻是瞎的,香茹姐這麼漂亮,他都能給忘了。”
空姐搖了搖頭:“他不是瞎,而是見的漂亮的女人太多了,多到,已經根本不把我這樣的人放在眼裡罷了。”空姐悠悠地嘆了口氣,轉身從兜裡掏出手機,拔下了一個號碼,“喂,是採瑩姐嗎?對,我現在紐約,嗯,我剛纔見到那個人了……對……他現在也在紐約……要來嗎……好,那我等你……”
…………
穿過機場通道,步入機場大廳,川流不息的人羣,和不同於中國的異國他鄉的情調,以及周圍那一個個碧眼金髮的外國人,讓向雨峰多多少少有些,無法相融入的感覺。
不過,在全球中國化的今天,在紐約這座城市之中,想要見到一箇中國人,卻又是極容易的。
“你好,請問你是中國人嗎?”向雨峰剛走出機場大廳,一箇中年男子,便迎了上來,用一種純正的普通話,問向雨峰。
在異國他鄉遇到一個自己國家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親切感,向雨峰自然也不會例外。向雨峰笑了笑,正想要說話,卻聽到一個聲音這麼說着,“如果你把他當成和那些來紐約燒錢的冤大頭來宰的話,我保證,被宰的那個一定會是你”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向雨峰的臉上泛起了笑意,他呵呵一笑,朝着來人迎了上去:“好久不見,信少南。”
信少南一臉的冷硬,見向雨峰伸開手臂,對自己做出一個擁抱的姿態,他冷哼一聲,一言不發。
“嗯?怎麼,是不是我哪裡得罪你了?”向雨峰見狀,不由地道。
“看什麼,還不給老子滾!”信少南先是狠狠地盯了一眼,剛纔那個與向雨峰說話的中國男子,那名中國男子聞言,立刻像只兔子一樣,跑得無影無蹤。
“這麼大的火氣?看來我是真的得罪你了,不過,信少幫主,你能不能提醒一下,我這個人忘性大,一般,做過什麼得罪了別人的事情,一轉眼基本上就會忘得一乾二淨的了。”向雨峰笑道,“而且,你就算再怎麼上火,也不該對別人發吧?”
“別人,我不信你看不出來,那混蛋是幹什麼的。”信少南道。
“看出來又怎麼樣,難不成我還能被他給宰了不成?對於你這種長年居住於美國的人來說,自然無法明白我這個土生土養的中國人的情懷,出了國門,自然是要親近一些的。”向雨峰道。“好了,別扯這麼多了,說吧,我哪得罪你了?”
“北庭今天下午二點三十七分的時候,打過來的越洋電話,告訴我說,你晚上到。”信少南望着向雨峰,只說到這兒,便不再言語。
“嗯?沒了?”向雨峰見狀,一臉地不解,“北庭給你打了電話?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是,你總該給我一個交待吧,向雨峰。”
瞅着信少南那模樣,向雨峰眨了眨眼睛,很快地便明白過來,信少南爲什麼會這麼生氣了:“你是怪我,來之前,沒有給你電話是嗎?”
“不是。”信少南道,“我是在想,我信少南,在你堂堂血門之主的眼睛裡面,究竟是什麼?”
“當然是朋友。”向雨峰道。
“是嗎?”信少南哼一聲,“做爲朋友,你來到紐約,來到我的地盤,是不是要通個信啊?”
“想給你一個驚喜,行不行?”向雨峰道。
“喜沒有,驚到是有了。”
“怎麼,難道,你還怕,我來到紐約,不找你嗎?”向雨峰笑道,“要知道,我可是有好些年沒來紐約了,這一次,來紐約,如果沒有你們的幫助,㊣(7)我一摸瞎,可能什麼也做不了。”
“是嗎?”信少南道,“那我是不是應該說,很榮幸?”
“當然,我的朋友。”向雨峰再一次地伸開手臂,這一次,信少南沒有再是一臉的冷硬,臉上的冰,也隨之融化。
兩個大男人,哈哈一笑,抱在了一起。
“歡迎你來到我的王國,我的朋友。”信少南一臉笑意,笑意之中,盡露一股能夠主宰這座城市的自信和霸氣,而這,正是向雨峰最欣賞信少南的地方。
一輛勞斯來斯,四輛奔馳。
雖然在紐約這樣的城市之中,這種類型的豪車並不少,但像這種品級的豪車,能夠擁有它們的人,自然是非富即貴之人。
車隊緩緩地行駛在紐約的大道上,坐在車中的向雨峰,一邊品嚐着信少南精心準備的紅酒,一邊與信少南談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