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
口齒清晰,利落乾脆。
“你就是這樣對待金主?”周奕冷笑,“情婦,就要有情婦的自覺。”
韓朔面色慘白。
周奕捻了捻指尖,心頭生出一股煩躁,表情也隨之繃緊,“要回學校爲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爲什麼要告訴你?我可以自己做主。”
“看來,你還不清楚最基本的‘情婦守則’。”
韓朔倏地收緊拳頭,兩眼幾欲噴火。
“喲,大明星生氣了?”
“周奕,別太過分。”
“這就過分了?你他媽一聲不吭就跑去臺北,害得老子找了一天一夜,到底誰更過分?!”
韓朔抿脣,不去看暴跳如雷的某人:“我是因爲工作……”
“工作就是跟姓鄭的卿卿我我?你他媽騙誰?!”
“愛信不信。”
“你!”
“還有,別張口閉口就把‘情婦’兩個字掛在嘴邊,你不要臉,我還要。”
周奕氣得肝疼,手上愈發不知輕重。
韓朔眉心緊蹙,明明疼得厲害,卻咬牙強撐。
一個比一個倔,一個比一個狠。
最後還是周奕率先收手,甩開她,“今晚回盛世住。”
盛世天闕,韓朔在校外居住的樓盤名字。
“不回。”
“韓朔,別給臉不要臉!”
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明天有課。”
周奕按捺住上涌的憤怒與惱意,深呼吸:“明天一早我開車送你回……”
“不必。”冷冷打斷他,“我今天只想住宿舍。”
“如果我不答應呢?”
韓朔嗤笑:“你憑什麼不答應?”
“別忘了,你已經是我的人。”
“周大少爺,拜託你搞清楚,現在什麼年代了?一夜情比比皆是,約炮隨處可見,就算我跟你睡過,那也不代表什麼。”
“是嗎?”周奕扯了下脣角,形成一道詭異的弧度,“看來,那些照片和光碟你也不在乎了……”
韓朔面色大變,一個不好的猜測在腦海成形,“你什麼意思?”
周奕笑而不語。
韓朔抓住他手腕,指甲嵌進男人肉裡,“不是已經銷燬了?爲什麼還……是你!混蛋!”
周奕目光微閃,旋即換上得意之色:“你以爲那些東西沒了,就能跟我劃清界限?天真!”
韓朔氣得渾身顫抖。
“乖乖聽話,等爺哪天玩兒膩了,說不定還會放你自由,在此之前,你最好老實點,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周奕,你爲什麼不肯放過我?”
Wωω. тt kΛn. C 〇
抓住她的手,將指頭一個個掰開,最終與之交握緊扣,他說,“小野貓,明明是你先惹我……”
談熙接到電話的時候,正玩lol。
“什麼?”動作一頓,霎時給了對方可乘之機,光榮陣亡。
談熙丟開鼠標,起身走到陽臺:“你今晚不回宿舍?”
“……嗯。”
“出了什麼事?”
“沒有,就想多點時間練歌,下張專輯已經在籌備了。”
“非要今晚?”
“錄音棚緊張,粑粑也很無奈誒。”
“好吧,你注意休息,別熬夜。”
“知道啦,粑粑的小心肝兒~”
談熙忍不住笑出聲,“懶得跟你貧,我約了隊友開黑。”
“去吧去吧。”
“明天範老頭的課,提醒你別遲到。”
通話結束,韓朔脣畔笑意還來不及收斂,轉眼便對上男人若有所思的目光,上揚的脣角倏然放平。
周奕冷哼,臭女人,就會裝模作樣。
他就鬧不明白,自己究竟什麼地方沒入她的眼,非得耍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才能把人制住。
韓朔別過頭,看向窗外,留給男人一個冷漠的側臉。
周奕咬緊腮幫,一腳踩下油門。
只聽引擎轟鳴,車瞬間躥出一大截。
韓朔下意識抓緊扶手,面色微白。
周奕心情這纔好上那麼一點點……
盛世天闕,c幢洋房。
韓朔一進門就被男人抵到牆上,後腦勺重重一磕,疼得倒抽涼氣。
周奕心下驟緊,“我看看……”
揮開他試圖伸過來的手,韓朔冷眼以對:“要做就快點,囉嗦什麼?”
周奕氣極反笑,“你就這麼欠幹?一刻都等不了?!”
“有句話叫早死早超生。跟你做,比死還難受。”
“好,好得很,你別後悔!”
說完,粗暴地扯開女人上衣……
事後,周奕抱她去洗澡。
韓朔往角落裡一縮,無聲拒絕。
男人眸色微沉,到底沒說什麼,轉身去了浴室。
很快,嘩嘩水聲傳來。
韓朔擁着棉被蜷縮在kingsize大牀的一個小小角落,全身像被打散之後重組,胸、腰、腿,沒有一處不疼。
他是故意折騰她。
三次?
四次?
也許更多……
算了,就當被狗咬。
韓朔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題外話------
《王牌軍婚之持證上崗》愛吃香瓜的女孩/文
【給我一把狙擊槍,我能征服整個世界!】
言曦的父親是名狙擊手。
言曦的哥哥是名神槍手。
言曦的偉大夢想就是打敗她哥哥!
所以當接到給父親的支援信,言曦像古代的花木蘭那樣,辦了個假證就懷着盪漾的心直奔目標地。
但在她到了那裡後,完全盪漾不起來。
—
這個軍營有點黑:
沒有電視裡升國旗時帥得一塌糊塗的兵哥。
沒有牛逼酷炫用眼神就讓人下跪的指揮官。
沒有和諧有愛無所不能上天入地的戰友們。
當她好不容易成爲z國第一狙擊手時,卻栽在了她的長官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