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一個錦囊

…計候,場沒有硝煙的戰鬥也拉響了帷幕門

??※

在欽州,無論炒作地皮,還是砂糖罐頭。王畫站在暗處,甚至代表官府與王家的人寸步不讓的爭分搶釐。許多人知道太原王家後面有王畫的陰影,但沒有一個小料想到王畫在中間佔着巨大的股份。

但在蘇州,卻換成另一個方式。太原王家先後派出了五十名精幹的掌櫃。代表王畫的是葉坷老夫子。代表太原王家的卻是王純,這是王家的一個外室弟子,但因爲精明強幹,最具有經商頭腦,在太原王家。無論那一個人都不敢輕視。他在商業上的水平,比葉坷高了最少十個檔次。

當然,王家投入了這麼大資金,肯定萬分慎重,也肯定會派出最優秀的人選。

但爲了遮人耳目,王家幾十名掌櫃全部隱在暗中指揮,讓王畫調過來半生不熟的一百人主持事務。這些人幾乎都生面孔,一開始幾乎沒有人注意。

從三月中旬到了蘇州後,一干人沒有收購糧食,而是悄悄從蘇州到常州、揚州。北面到汴州、洛陽與長安等城市開設了十幾家糧行,並且修了許多糧窖。不但行動秘密,連各店打的店號沒有統一。

整個三月都在忙於建設,一斤糧食都沒有收購,要有隻有王畫運過來的一批糧食,消耗嚴重,也因爲大洋洲上人口增加,又分了一半到了欽州。因此只有二十幾萬石。這批糧食運到了洛陽,沒有送給朝廷,而是立即出售了,籌集了十二萬絹錢。滾入蘇州的資本。

三月下旬,自蘇州起,糧食價格又下迭了一步。一路跌到每鬥米三十五文錢。

但蘇州坐鎮的王純與葉坷安如泰山,沒有采購一滴糧食。儘管這個價格也可以收購了。

可現在一動,數量少了,不起作用,數量多了,引人懷疑。而且也不是價格最低的時候。

四月來臨,江南糧價再一次跌了下來,從每鬥米三十四文一直往下跌,幾乎一天一個。價,一直跌到三十文。停了下來。

不知道內幕的人都以爲這是夏收來臨導致的。

江南糧價下跌,連着洛陽長安也開始下跌。長安因爲距離稍微有點遠,進入渭水的船隻噸位也受了限制,運輸成本提高,米價還在四十七八文錢,但洛陽的米價下跌到了四十文之間。

聽到這個小消息,李顯還懷疑王畫是不是杞人憂天,以這個勢頭。一旦夏收到來,糧價會跌到去年每鬥二十幾文錢的局面。甚至都考慮要不要收購王畫的三十文錢的五百萬石糧食了。

但洛陽沒有出現到每鬥米三十文錢,可在江南,夏收即將到來時,米價再次下跌,跌到每鬥米二十八文錢。

這時候,王純與葉柯開始出手。

沒有用江南的糧號,而是用長安與洛陽、汴州的糧號,直接向江南各大糧號採購。直到夏收到來時,已經悄悄吸納了一百七十多萬石糧食,囤積在洛陽長安各個糧號裡,沒有出售。

同時又在江南又設了十幾家店鋪,不過轉移到各縣。

但就在夏收到來時,米價再一次滑落,跌破每鬥米二十六文錢。這讓農民很失望,但也不是很沮喪小與去年夏秋時糧價的瘋狂相比,去年春天時江南糧價每鬥米才十七八文錢。

這個價格導致了洛陽每鬥米保持在三十五文錢。當然,與去年的二十幾文錢相比,還是有點貴。但比一度漲到二百多文錢要好得多。就是王畫滑州一行,也只是將糧價打壓到五十幾文錢。後來兩百萬糧食進洛陽,糧價還保持在五十文,沒有怎麼動彈過。

既然售價只有二十六文錢,收購價也只能定成二十三四文錢。

有的百姓還不肯。可米價再跌了一下,跌到二十五文錢。

這使得百姓沉不着氣。他們不是糧商,有錢,還等着將糧食便賣救急呢。

但這時候,葉坷與王純命令各個店鋪立即收貨了。

而且兩個聽了王畫的指示,對前來出售糧食的百姓十分客氣,至少每一個夥計接待百姓時面帶笑容,店裡還煮了大碗茶,讓搬運糧食的百姓解渴,更杜絕大斗進小鬥出的現象,甚至有時候故意讓百姓沾一點小便宜。

雖然沒有那個隱隱的龐大對手錢多,底子厚。店鋪少,就憑藉這上帝服務,在百姓中贏了很好的口碑,一傳十,十傳百,許多百姓將自己的親戚朋友鄰居介紹過來。因此採購速度並不比對手慢。但前期購買店鋪。修建糧倉也花了十幾萬猾錢。因此很快錢就用完了。

到現在做得還是十分隱秘。沒有讓對方發現,即使對方也發現了,但沒有想到王畫開設了這麼多店鋪,囤積了這麼多糧食。

停止收購,也沒有出售,但不是沒有事做。

這些糧食都在糧窖裡,要派人看護,防止失火。但這都是小事。

五月到來,糧價依然很平穩。

葉坷與王純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就是自家。前後採購了近五百七十萬石糧食。對方採購了多少,現在同樣也不得而知,但有三十幾家店鋪已經確認是對方開的。兩個王家停止了收購後,這些店鋪還在瘋狂地收購。不過也不是他們兩方,還有其他糧商。但葉柯與王純私自估算了一下。對方收購的糧食不會低於一千五萬石,甚至有可能達到兩千萬石。

五月靜悄悄,全國的糧價都十分平穩。

如果不是突厥入侵,這是李顯幸福的五月。這一次突厥又從幽州入侵,出動了三萬大軍,騷憂了近十個州縣。擄掠無數。還打着讓李顯爲突厥公主被殺的旗號,讓大唐謝罪。

這一次爲唐朝帶來了巨大的損失,特別是因爲原來兩國盟約,邊境開始有百姓返回,而且種植了許多棉田。有的百姓也因此富裕起來。可越富裕,損失就越大。

但好在突厥這

巴時間不長。在幽州掃蕩了圈。在薛訥帶着軍隊出城洲長時。雙方交手了一次,都吃了虧小隻是唐朝吃的虧更大一點。然後就退了回去。

只有讓王家歡喜的是李裹兒生下來一個胖小子,但這時候李裹兒已經隨李顯夫婦回到長安小傢伙長得很象王畫,虎頭虎腦的,十分招人喜歡。李顯與韋氏也十分喜愛。立即下旨封爲夏陽候太府少卿。不提李裹兒想不起來,一提李裹兒想起來了,十分不樂意,自己都是公主了,怎麼的也要封一個小公吧,不說國公,來一個縣公也是好的。就是虛職。也要來個正卿,什麼少卿,與李顯爭。

李顯說了一句:“難道你讓一個剛出生的兒子比他老子官爵都大?”

李裹兒這纔想起來,王畫還是一候爵,又要李顯給王畫加公。李顯吵着沒有辦法。只好說道:“不是父皇不給他加爵,是他不授。叫聯怎麼辦?這一次等他從欽州回來,再加爵吧。”

這才讓李裹兒平息下來。

但取名字時,又發生了爭執小韋氏取了一個武昭的名字。意思讓這個孩子懷念那個名義上的父親。

李裹兒哪裡同意,現在武崇,她腦海裡都記不起來長得什麼樣子了。況且王畫還拿過這個兒子的姓氏與她開玩笑。於是取名王昭朗。武則天不是給王畫取了一個字叫高朗嗎,我就讓他叫昭朗。

韋氏說不行,要麼,你取一個名字,但得姓武,不然外面老百姓會笑話。

李裹兒說,幹嘛笑話,王二郎爲了唐朝做了那麼多好事,那個老百姓笑話。倒是武三思父子狼狽爲奸,才讓老百姓笑話。

這六下子韋氏不高興了,斥責李裹兒胡鬧。

李顯一看母女倆都快吵起來了,在一旁勸道:“你們不要爭了。不如聯來取一個名字,也不姓武。也不姓王,好歹也是裹兒的骨肉,乾脆姓李,叫李忠吧。”

“不行。”母女倆異口同聲說道。

於是王畫這個可憐的孩子有了三個名字。武昭,王昭朗,李忠。

產生這個。原因,也確實因爲小孩子長得好,三人放在心上。連從來不拍馬屁的宋螺有一次看到後。都忍不住說道:“好俊。”

竟然將隨身帶着的一塊喜歡的玉佩當作禮物送給了李忠或者王昭郎、武昭郎。

這也是愛屋及烏,如果說王畫在朝中高官中真正的朋友,那只有大宋與老魏倆人,特別是兵器案後,王畫的提點,那是恩情,如果不是王畫那一次提點,讓他們及時收手。後面武三思被李重俊殺死,韋氏十有八九對他們動怒。

王迤夫婦也聽到這個消息。不顧王畫臨走時的吩咐,從洛陽來到長安。李紅與王涵因爲處理糧食事務,不敢前來,但也買了禮物,託王迤夫婦送給李裹兒。

但這時王家又傳來音訊,李紅同樣也有喜了,大約是二月時懷的胎。

李裹兒聽後,也沒有生氣。自己如願以償替王畫生下長男,也就是以後王家的掌門人。因此,大大方方地回贈了厚禮,恭喜李紅。

但葉柯與王純開始準備戰鬥了。

倆家囤積了這麼多糧食。並且事實上今年夏收比去年還在減少,可今年種棉花的人更多。這也有王畫的功勞。他擔心有可能大洋洲完成不了五百萬石糧食的任務,後來制訂了這個計策,更加需要糧食來打壓對手。因此,從唐朝進了許多棉布,瓷器。這一次交易的行程更遠。一直將船隻航行到天塹各國。距離十分遠,但天塹也是產糧大戶。不但如此,後面從大洋洲裝來的貨物,也換成了棉花瓷器,折向天塹。這多少阻止了棉布下跌的勢頭。

就是沒有兩家囤積糧食,今年糧價必然會漲,而且因爲去年的危機,上漲的速度還很快。加上兩家囤積這麼多糧食,不出事纔怪。

葉坷與王純兩個人一斤糧食沒有動,也不是沒有動,是在將糧食往洛陽長安運,表面上看起來繼續在交易。實際上到了洛陽長安後,糧食並沒有出售,只不過囤積的地點挪了一個地方。但對方也在迷糊衆人。也在繼續放糧。但到了五月末。對方陸續減少糧食出售。到了六月中旬,所有糧店將糧食庫存起來,不出售了。

北方各個,城市中,有許多糧店同時出現了問題,有的掌櫃生病了,有的店鋪要重新裝修了,有的賬目不對了,清查賬目。各種各樣的理由,導致這些糧店停業整頓。

當然,全國經營糧食的大小商人不知凡幾,雖然這羣人勢力龐大,但還有其他的糧商。一開始看到這些糧店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還幸災樂禍。希望對方從此一蹶不振。

但因爲這些店鋪關門整頓。其他糧店銷售的速度增快。

幾乎沒有人想到其他,銷售速度快,回攏資金才快,賺的錢纔多。大不了到江南再將糧食調回來。六月下旬。還能調到糧食,但江南的其他糧商隱隱嗅覺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開始有意控制銷量,導致糧價徐徐上揚。

到了七月上旬,幾乎調不到糧食了,調能調到,一下子漲到了六十文。嫌貴,沒有關係。明天再來問價,漲到了六十五文,一天一個價。只不過與春末不同,是一天一個漲價,而且比春末時跌價時來得勢頭更猛烈。到了七月中旬。糧價漲到了每鬥米七十文錢。

葉坷與王純才下令開糧,從江南到長安,所有糧店一起向外銷售。但在北方因爲還存在着利潤,爲了加快銷售速度,刻意比別的糧店少一兩文錢。江南的糧價上漲。北方的糧價也應聲而起,洛陽還在七十五文錢,長安都到了八十文錢,而且還沒有停下來,繼續上漲之中。

滿朝君臣傻眼了,一個個後悔沒有聽王畫的話。但現在喊王畫救急也來不及,一來一去,最少得兩個月

不過李顯忽然想到王畫臨走時說的話,不顧朝堂之上,下詔用最快速度將李紅接到長安,不過接着又想到李紅有孕在身,又下詔到了洛陽用最快最好的馬車,那怕是用留在洛陽自己的龍駕都沒有關係,來接李紅。

大臣們還在犯迷糊,雖然知道李紅在王家的地位與作用,但也趕不上王畫的才智吧。將她接來,有什麼作用?

真的很快,而且爲了維護李紅的安全,那不是李紅安全,而是關係到天下的糧價。一隊五十人羽林軍騎着快馬,一路不停息,第二天就到了洛陽。但回來時,因爲李紅在馬車上。卻花了四天時間。這時長安米價漲到了八十五文錢,李顯焦急蘇分。正在與幾個宰相商議主意。怎麼商議?主要糧食控制在兩撥人手中,他們不同意壓糧價。怎麼壓也壓不下去。

聽到李紅來了,李顯還沒有犯糊塗,王畫說過,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立即讓幾位宰相退下。差一點親自迎出皇宮。將李紅接到皇宮。李紅不急,也不需要急,長安皇宮她還是第一次進來。就是洛陽皇宮,她也沒有進去過。

一路走着,一路東張西望。

李顯看她溫溫吞吞的樣子。差點想彎下腰,將她駐進大殿裡。

但李紅確實是很好奇,並且皇宮無論建築或者是花草,都十分優美。也引起她的興趣。本來一刻鐘走的路,竟然讓她走了三刻鐘。最後李顯說道:“李大夫人,快一點與聯商議正事吧。”

別磨蹭了,姑奶奶。

進了大殿,李顯手一揮,讓下人退下,問:“李紅,王侍郎留下什麼妙計?是不是糧食運到了?”

“陛下,二郎答應陛下的糧食不會少一石,但要在冬天才能到洛陽。

“那不行。”還能等到冬天嗎?到了冬天,糧食還不知道漲到幾百文。

“陛下,爲什麼糧食會如此浮動?”

“奸商囤積居奇。”

“那就是了,如果這號,弊端不剷除,本來因爲棉花,造成糧食短缺,那麼糧價永遠讓人提心吊膽。五百萬石就是運到京城後,又能產生什麼作用?冬天再出現這情況怎麼辦?”李紅是客氣的說法,主要是唐朝世家盤居,佔據太多資源與權勢,如果不是棉花的出現,也會成爲唐朝衰落的原因。但那是溫水煮青蛙,不知不覺。現在棉花的出現,溫水煮青蛙變成了烈火烹猛油。這纔是根本。但世家太強大了,除非來次徹底的動亂,否則那個都動不了。

李顯不能作聲。一個,唐朝三千七百多萬人,如果加上逃戶以及無法統計的少數民族,有可能接近五千萬人。這麼多人的食用加上釀酒。以及飼養牲畜,沒有人統計過,但一年糧食最少開銷在兩億石以上。這還不算,連突厥與吐蕃也從唐朝進口少量糧食,再加上這個數字。糧食的消耗更大。

五百萬石數字巨大,可放在唐朝還是滄海一滴。

“陛下,勿要擔心,夏天的糧價縱漲也漲不起來了,因爲某些人想撬動秋收的糧食。一旦不制止的話,那纔會出大事。”

就是糧價維持在八十多文,已經出大事了,再出大事,這個天下還能安穩嗎?

李顯也不想兜圈子,直接問道:“那個錦囊呢?”

很傷感,這纔是第一個。錦囊,後面還有一個。更讓他傷感,國家沒錢了。爲什麼國家沒錢了?想不明白。但知道國家沒錢了,還能是國家麼?

“陛下,如果要看錦囊,必須將皇后喊來。”

李顯有點莫明其妙,但還是聽了李紅的話,讓韋氏過來。

李紅看到韋氏過來,突然跪了下來,磕了三個頭。

韋氏也愣了一下,立即將她扶起來,說:“傻丫頭,都有了身孕了,不怕傷着孩子?俗禮一律免去。”

這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但做做樣子,暖暖李紅的心。

李紅說:“不是,這是我家二郎說的,讓奴婢代二郎無禮賠罪。”

“王卿犯了什麼錯啊,沒有關係,敦人無錯,有錯改之即可。”

“不是,是關係到拆開錦囊之前,有一件事要皇后去做。”

“要孤做什麼事兒?”韋氏面帶微笑,但心中略略有些不悅。

“要皇后發誓,除了陛下與安樂公主殿下外,不得向任何人泄露錦囊之事。”

韋氏更加不悅,但還是發了誓言。

李紅才說:“二郎之所以這樣做,是有原因的。這一次是十幾個大家族聯手操作的糧食的。動用了資本有可能以達到千萬婚。”

如果五百石撬不動糧食市場,那麼幾千萬石,足可以撬動整個國家的糧價,又是十幾個。大家族聯手製造,他們本身就擁有無數的資源。包括各個糧鋪,甚至各地的官員。

李顯與韋氏聽了臉色都變了起來,李顯陰沉地問:“是那些家族。”

“這個陛不必要過問,(李紅心裡在說。就是你知道了也無輒)無論是誰參與此事,二郎也會讓他們吃一個沉痛的教,讓他們以後再不敢囤積居奇,沒有了囤積居奇。國家糧價就能維持平穩,這纔是根本所在。但因爲對方資本強大,不能讓對方知道二郎在安排,否則二郎無法贏得這場戰爭。到時候糧價也控制不下去。所以請陛下與皇后保密。而且二郎也說過,因爲皇后孃家,還有國舅的岳家崔家,怕皇后擔心,才讓皇后發下誓言。”

“難道孤家不知道事情緩急輕重嗎?”韋氏冷哼一聲。

“所以二郎先讓奴婢磕頭謝罪。”

原來坎子埋在這裡了,李顯與韋氏哭笑不得,韋氏說:“別繞圍子。將那個錦囊拿出來吧。”

“不,奴婢話還沒有說完。但有可能這兩家會牽連進去,至少有一家牽連進去。皇后雖然不說,但也有方法替他們保密,二滯囊後。可以替他們籌集此資金,數月後會有不淤剛背戲,至少會有一半的分成。”

“這孩子犯傻了不成,這天下是陛下與孤的天下,難道孤還要與民爭利嗎?”韋氏雖然這樣說,但頗爲心動。

“還再麻煩皇上將公主請來。”

這個錦囊真難拆,李顯沒有辦法,只好讓人喊李囊兒過來。

李紅施禮,沒有辦法,在皇宮中,誰讓李裹兒是公主呢。

但李裹兒也立即將她扶起來,李紅才解釋道:“陛下,皇后。因爲二郎答應過公主,讓她出一筆資金參與其中,所以奴婢才失禮讓陛下喊她前來。”

說着,從懷中掏出錦囊。

李顯爲了這個。錦囊,讓李紅吊了大半天的胃口,立即將它拆開。上面很簡單的幾行字:

陛下,皇后,糧價風波,勿憂勿管勿問。暫借臣一百萬絹錢即可,另有一千張文,請陛下蓋上玉望。爲回報陛下,數月後臣以每石米十五文納入國倉。到時,請依臣一事,大局即定,數年平安。

其他就沒有了。

這算什麼妙計。況且一百萬絹錢對付一千萬循錢,好象不太容易。況且王畫主動壓縮了出售給國家的糧價,五百萬石,意味着王畫損失七十五萬像錢。

李顯狐疑地問:“這就是錦囊?”

“正是。”

“那一千張文書呢?”

也許秘密在文書上。

李紅跑到大殿外,從太監手上捧出一個錦盒,將它打開,第一張文書上面是一行字:敕令此鋪收購糧食,各州縣官府勿得刁難,欽此。

打開了第二張,一模一樣的字,敢情是印刷來的。

這也不是過份的要求,但就是給了王畫一百萬維錢,能收購什麼糧食。又如何將糧價打壓下去,李顯繼續狐疑地問:“那麼王侍郎想要委託聯替他辦什麼事?”

“奴婢不知,但應當很容易辦到”實際上李紅知道,但現在不能說。說了李顯也未必聽得進去。

“就這樣了?”

“就這樣了,不過陛下如果想知道內幕的話,奴婢還可以透露一點。”

“說”李顯狠得牙直咬。

“其實從二月二郎就在謀劃,他離開洛陽時就開始執行了,現在我們有能力運作五百石糧食。不過還不能撬動對方,因此,要等到秋後一戰,與他們論出勝負。”

“五百萬石糧食?”李顯與韋氏嚇了一大跳,就是這糧食在江南,現在值了海錢,爲什麼一點風聲也沒有聽到。

這是王畫刻意吩咐的,故意將風聲放出一點,讓韋氏參與進來,韋氏可以動用國家的家,甚至可以調動韋家的錢,難道她借錢,還要向韋家透露錢用在什麼地方?主要韋氏野心不有這個收入,可以做小金庫。說不定就能派上用場。她聽了一定會心動,只要韋氏參與進來,那麼就會主動與王畫配合。

不然王畫不在京城,一些大臣進獻讒言。這個女人一犯糊塗,到時候將王畫賣了。

賣了問題也不大,這時候已經有了不小的收穫,但王畫最終目標實現不了。

果然聽了李紅的話,韋氏眼睛裡放起了光,雖然一閃即逝。李紅還是捕捉到了。

李裹兒想都沒有想,說道:“李紅,我拿二十萬循錢。”

有這個財產,但沒有這個現錢,呆會兒向父皇要。

但韋氏說話含蓄得多,故意沉吟了一會兒:“李紅,雖然王侍郎才智驚人。但對方財勢粗大,就是陛下恩准借一百萬維鉅款,也能出現意外。真出現意外,經濟損失不說,都關係到國家的安危,黎民百姓的疾苦幸福。讓孤想想。這樣吧,孤另外替王侍郎籌集兩百萬循錢。”

看看,合夥就合夥,但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多謝皇后”李紅再次行了一個大禮。也長鬆了一口氣,不怕李顯。不怕李裹兒,就怕這個皇后。進來了就好辦了。

然後敲玉壘,一千張,有一會兒敲,李裹兒也過來幫忙,這也是李顯。如果換作別的君王,就是女兒,玉奎也不能親碰。但最後 這一千張紙。一大半是李裹兒蓋上去的。

李紅拿着敲好的文書,離開了皇宮。又在長安呆了三天,這筆錢纔拿到手中,估計韋氏多半向韋家籌集的。這幾年韋家甚是風光。與王畫合夥都是次之,主要是沾了她的光,能拿得起這筆錢。不然這麼多錢,就是從國庫中挪用,也有大臣進諫的。

但李顯怕李紅在路上出事。李紅回去時。派了五百精兵保護。大臣看到後,皆是無語,就是公主皇太子出巡。也沒有李紅這班威風,不過都猜到與糧價有關,可是怎麼樣做的,一個也沒有問出來,問急了,李顯答道:“天機不可泄露,聯與皇后都發下重誓。”

得。那就不問吧,但一個個心中的好奇,就象貓爪子在撓。

不過糧價還繼續在漲着,一直到七月下旬,漲到八十文錢,才停止下來。

但這時候,因爲未雨綢繆,葉柯與王純主持下,到了八月來臨之前,囤積的糧食一起出手,沒有一絲貪戀,儘管秋收還有一個月來臨。

可兩家賬目上的資金已經漲到了四百一十萬婚錢。這還不算,王畫再次派人用快馬送來三百五十萬婚飛錢,這是罐頭與砂糧的訂金。地皮的錢不能動,雖然開始賺翻了,但因爲人口涌進的速度增加,特別是一些有錢人進入,房屋建設速度加快,所用的資金也在增加。

但罐頭與砂糖不同,罐頭問世了,還沒有到洛陽等地,但到了蘇州等州府,本來雪白的桂圓肉就難得一見,再加上新奇的罐頭,引起的轟動可想而知,雖然很貴,但各個代理商賣得脫手。還沒有砂糖讓百姓期盼,在民間傳說中,那個白潔勝雪的糖。被傳爲天物。並且

在這種情況下,只要王畫敢要,訂金不成問題,王畫還真敢要。收了四百五十萬循錢訂金。讓王家那個長老心驚肉跳。但王畫一轉手,除了一百萬留下來發展外,其他的三百五十萬維錢全部轉移到了蘇州。不轉移不行,這些都是飛錢。王畫讓這些飛錢到江南來閱成現錢。

不能說罐頭與砂糧就不要錢了,收貨要錢,建廠房與工具要錢,工人要發工薪。因爲發展快,一百萬絹錢沒法維持,不過再過幾個月 也就是甘蔗上市時,需要的錢最多。但那時資金開始回攏,問題也不大了。

這樣一來,兩家手頭操作的資金達到驚人的一千零八十萬循錢,足以與對手逐一雌雄。

當然對方力量也在增強。但與兩家不同。對方爲了更大的秋收,必須留下大量糧食,來將糧價撬回去。但葉坷與王純估計,即使留下糧食重新撬動市場,他們也差不多將春天的本金收回去。現在撬動市場的有可能是他們白賺來的糧食。

可葉柯與王純一點也不着急,這一切現在完全沿着王畫春天預算的走向在走。

當然,對方也知道了他們。這一批糧食放得快,放的量也大,如果再不注意,都沒有野心操作這次糧食風波了。但問題也不大,很快就查到王畫在操作,王畫還帶着手下拜見過蘇州刺史,甚至幾個店鋪也讓對方查到。可王畫能有多少錢,也有人猜測出太原王家似乎插了一足,可王家在欽州又放下巨大的投資。太原王家能有多少錢,就是更強大的崔家、盧家,如果一己之力。都無法撼動這個龐大的市場。因此認爲王畫有遠見,插了一腳。賺一筆留作資本。畢竟建設欽州用了許多錢,還有五百萬石糧食需要本金採購。

不但沒有戒意,相反,因爲怕王畫鬧事。儘管這是正當經營 王畫也無可奈何,可不想在這結骨眼上有什麼風波發生。於是並沒有刻意去找兩家的麻煩,還有意避開兩意的生意。

然而兩方初避開,終於開始親密接觸起來。

到了八月初,糧價還挺了一下,還沒有過初十,糧價忽然跌下。掉到了七十五文錢。大家感到奇怪不解,隨後想到馬上秋收到來了。於是一起觀望起來。

一觀望就沒有人採購了,糧價再次下跌,跌到了七十文錢。這一下子更沒有人敢採購了。於是到了中秋節,糧價飛快地跌到了五十文錢,八月二十,掉到了四十文錢。

連城中的百姓都寧願餓着肚皮,一天兩餐,一斤一斤的往回買糧食。最倒黴的是一些小商販,前期看到糧價漲得快,進了一大批准備囤積居奇,沒有想到一眨眼的功夫,老母雞變老母鴨了。許多小商家在這次一漲一跌中破了產。

連朝中文武百官都感到奇怪不解,怎麼看不懂了?難道是李紅回去做了什麼安排?可沒有聽到她有什麼動作啊?

李顯早在預料之中,聽到大臣議論,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這更讓大臣認爲是王畫與李紅弄的鬼。但怎麼弄的?不論誰猜想。都猜不出來。

但李顯回去後,看到韋氏與李裹兒,說道:“王卿大才,諸葛武候在世。姜子牙復生,也不過如此。”

心服口服。

韋氏突然開口對李裹兒說道:“等到王侍郎守孝期滿,孤家讓你與他成親。”

李裹兒高興地跳起來,將她緊緊抱住。

事實是韋氏這次也感到心寒,這是什麼智謀,從二月起,就象看到半年多後發生的事情一樣。王畫這種預判讓她都有些害怕。既然他不被自己所用,也儘量與他爲敵。讓他與裹兒成親,至少以後因爲這門婚姻。對自己也不會產生敵意。

如果不是王畫與李旦父子產生嚴重的危機,還有王畫雖然沒有對她諂媚,也沒有對她有過任何的敵視,韋氏都動了殺心。

但糧價下跌的趨勢沒有止步,眨眼間就掉到了三十五文錢,其實這就是一個。心理問題,如果這時候大量從這些店鋪裡進貨,馬上就將他們手中糧食淘空了。但因爲秋收到來,沒有人敢這樣做。就是兩家手中有這麼多錢,也不敢這樣做。當然。也沒有必要這樣做。

但老百姓不願意賣糧了,反正留着會漲價。不賣也沒有人強買。糧價繼續在跌,兩天一文,跌得沒有前面一個月快,可跌得讓人十分難受。秋收在繼續,有農民跑到城中詢問價錢,結果變成了每鬥米三十文。

還不大甘心,隔了幾天小又變成了二十八文,二十七文,二十六文。讓許多眼巴巴等着這次糧食漲價發一筆小財的農民與地主,連想死的心思都有。熬了近二十天,終於有人按捺不住,特別是一些急等用錢的農民。

但讓某些人奇怪。爲什麼只收上來少量的糧食?不但他們,就是其他地方來收購糧食的商人也沒有收到多少糧食。

這麼多人,也有不少機靈折。立即派人一查,發現出現了大問題。

當百姓出手時,從江北的揚州、楚州、和州、滁州、舒州到江南的宣州、潤州、常州、蘇州、湖州、杭州,所有縣靠近產糧的河道里都停放着船隻。他們沒有統計出來,這時王畫命手下,從二月份起就在硫球打造了八百艘河船,還先後僱擁了四百艘河船,一共達到了一千兩百艘,直接將船隻駛到產糧區購買。

這次事件結束後,這八百艘河船正好出售。現在遭運發達,這些船隻式樣先進,不愁售價。所以這一次的行動出忽了所有人的意料。

不但如此,動用的人力達到三千多人。太原王家動用了家族一半人力。到了這時候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但大半人力來自王畫的手下。甚至不惜從大洋洲再次調回一些可靠的親信。

購買時繼續保持那種讓百姓感到很刷順咒小帝服務”與城中出的購價保持一麼舒…,還省去了到城裡的距離,說不定遇到不好的店家,在出售時能黑心地坑一把。百姓當然樂意就此將糧食賣給這些船上的老闆了。

而且積壓了這麼多天。百姓按捺不住。一戶一動,千家萬戶一起將糧食向船上出售。也有官員過問。當船上將那張蓋了玉望的印刷文書拿出來,一個個小嚇跑了。不但如此,後來糧食收得太多,無法倉儲,又將這張文書拿到官府,讓他們挪出官倉,替兩家保管。連看守的護衛錢都省了下來。

到了這時候,王純才心悅誠服,如果沒有李顯的變向支持,不要說倉儲,就是在收購時,這麼大風波。官府的阻攔,都不會讓收購順利進行。那麼這個,寶貴的數天時間就搶不過來。

等到對方反應過來,兩家已經收購了三千萬石糧食,幾乎將這片唐朝最大的產糧區出售的秋糧收購了三分之二。

對方再次低估了王畫,知道這一次王畫賺了一筆不小的錢,但沒有想到王畫籌集到了一千萬婚錢,預計最高的一個掌櫃,也只認爲王畫手中掌握的資金不會超過三百萬。但大多數認爲在五十萬與一百萬之間,這個預計的結果與實際的結果存在多大的懸差,有了這個結果便有了後面的結果。

王畫既然這樣做,他們也能這樣做,王畫籌集了一千兩百艘船。他們籌集的船隻更多,特別是江南幾大世家,無數的船隻放下身架。駛向產糧區。但王畫的船隊在當地已經有了名聲。並且這些船隻上的主家態度十分傲慢。結果同樣的價格,同樣的船隻,但百姓依然往王畫家的船上跑。有的人氣憤不過,想動壞主意,但聽到聖旨一事,立即打消。

怎麼辦?只好提高糧價。

他們不知道,不提高便罷,一提高進入了王畫的手掌心。正好兩家手裡還剩下近兩百萬絹錢,慢慢陪他們玩。

他們提,王家也跟着提,既然熬到現在,一個個百姓都存在僥倖心理。還有的是地主,本身就不缺錢,價格不高不出售,怎的?

不提還好,一提全停下來觀望。

於是兩家競相提價,價格越提越高,至於其他的糧商基本上都只能觀望,卻沒有辦法插足。

到了此時,天下皆知。有些直臣不大樂意,王家似乎收購了不少糧食,但沒有出售,卻在與這些世家火拼,又將糧價哄擡上來。這不是一個臣子的作爲。

當糧價哄擡到五十文時,彈劾的文書象雪花一樣,飄向了皇宮。李顯想讓人到洛陽詢問李紅,可看到王畫錦囊上的字,上面很清楚地寫着。爲回報陛下,數月後臣以每石米十五文納入國倉。到時,請依臣一件事。大局即定,數年平安。

李紅或者王畫還沒有開口“請依臣一事。因此還沒有到大局即定,數年平安的時候。況且前面還有“糧價風波,勿憂勿管勿問。十個。大字。其中三個勿格外醒目。

於是李顯對這些彈劾文書裝聾作啞。

但兩家還在糾纏不清,糧價再次漲到了五十五文錢,長安的糧價更是漲到了七十文錢。終於朝堂上爆發起來,大部份的大臣要求王畫收購上來的糧食放糧。

李顯吵得不耐煩了,說道:“你們可聽說過,子產從政一年,百姓誦之,取我衣冠而豬之,取我田疇而伍之。孰殺子產,吾其與之!及三年。百姓又誦之,我有子弟,子產誨之。我有田疇,子產殖之。子產而死,誰其嗣之?”

嗯。鄭國名相子產都跑出來了。

李顯又說道:“這件事聯早與王卿商議過,不然聯會發給他一份詔書?難道你們當聯真是昏君嗎?”

不是昏君,但是一個糊塗君。不過大家立即想到李紅那次來長安奇怪的表現,還有長江兩岸河道里密密麻麻船伕手上持着的那份詔書。恐怕其中是有內幕,於是才安靜下來。

河道里兩家的船隻還在親密的聯繫在一起,有百姓來賣糧,立即親熱的迎了上去。只是對方到現在才明白這個態度的重要性,已經太晚了。而且這時剩下沒有出賣糧食的都是丁字戶,味口很大。

但漲到五十五文錢,對方漲價也慢了下來。如果手中有足夠的糧食,可以操作,那怕漲到六十文小七十文,能將將價格炒作上去,關健是手中沒有多少糧食,而大頭換在王畫手中。他們不能確定,再漲下去,能不能盈利。

到了這時候,才明白王畫的雄心,可他們不明白了,王畫那來的資本,就是太原王家參與進來,也沒有這個資本。

於是在兩家親密接觸下,糧價還在緩緩上漲,但漲幅終於慢了下來。

到了九月末,糧價漲到了六十文錢。

聽到這個價位,王純與葉柯相視一笑,王純說道:“差不多了。”

其實現在兩家擁有的糧食,達到了三千六百多萬石,幾乎沿江兩岸五分之四的銷糧握在他們手中。但也沒有多少錢了,只剩下二十幾萬貫錢。主要是後期的六十萬石糧食,花去了三百萬維錢。

葉坷也撫掌道:“是到出手的時候了

說老實話,葉坷不要提了,就是王純操作這場驚天動的無硝煙戰爭。也是膽戰心驚,這是多大資本在操作,將太原王家家族所有資產出售,也達不到這個。資本的一半。

但終於到了結束的時候,再等下去,對方會沉不住氣,全體解散,反而不美。

兩人說完,立即下達命令。到此也進入了收官之戰。

比:這一章有點長,本來想分爲上下兩章發佈出來,但未免不美。正好碼出來,於是一道發出來。(

第77章 青崗嶺之戰第56章 斬將換旗第7章 囧與雷(三)第18章 很囧人很雷人的真相第9章 越來越熱鬧的夜晚第15章 約戰天下第53章 小尾巴第1章 第二個學生第44章 酸(中)第76章 青崗嶺之戰第26章 與狼共舞第38章 食之第96章 暗流第61章 大江魅影第2章 借地(上)第15章 貓與鼠(下)第81章 青崗嶺之戰第18章 狗咬狗(上)第25章 宗族大會第65章 四個機會第79章 美女來襲(下)第28章 風雲之戰第3章 力量第63章 入世第59章 邀請第100章 那一夜,菊花滿洛陽(二)第21章 龍上九霄(上)第51章 託(下)第74章 進來、出去第22章 顏色第79章 決戰白馬寺(八)第60章 鳳求凰(上)第52章 黯然銷魂螭龍玦第11章 天津橋外的喊冤第72章 大派送第99章 助你一臂之力第23章 七軍四旅一將軍第29章 不速貴客(中)第85章 一訪靈州第80章 決戰白馬寺(九)第27章 海珠第149章 一百問第62章 前驟第15章 血甲第3章 逼親第16章 囧與雷(完)第106章 驚人的力量第29章 難攻第63章 入世第52章 擔子第32章 敲山第37章 滾!第147章 制度第81章 決戰白馬寺(十)第34章 借刀第87章 餘波(下)第88章 上官小婉的抗議(上)第58章 境界第38章 進攻第61章 夢想國度第67章 潘金蓮第5章 囧與雷(一)第24章 出賣血營的人第61章 幾人不動心第19章 天津橋上一張紙(二)第14章 血甲第18章 天津橋上一張紙(一)第133章 字畫第30章 梁祝第23章 大神(下)第28章 一線曙光第44章 風雲之戰第27章 風雨來臨前第114章 弒(中)第47章 真愛(上)第40章 風雲之戰第14章 囧與雷(十)第31章 立誓第61章 夢想國度第62章 新年第33章 二奪大非川第46章 寒冷的心第3章 皇太女第73章 分(中)第94章 早朝龍虎鬥第81章 世界的盡頭(上)第14章 血甲第79章 青崗嶺之戰第17章 送美第69章 坑第15章 囧與雷(十一)第13章 代面第44章 酸(中)第93章 大家彼此第44章 風波第34章 郭元振的怒火第74章 分(下)第85章 一訪靈州第22章 約戰天下第42章 太子
第77章 青崗嶺之戰第56章 斬將換旗第7章 囧與雷(三)第18章 很囧人很雷人的真相第9章 越來越熱鬧的夜晚第15章 約戰天下第53章 小尾巴第1章 第二個學生第44章 酸(中)第76章 青崗嶺之戰第26章 與狼共舞第38章 食之第96章 暗流第61章 大江魅影第2章 借地(上)第15章 貓與鼠(下)第81章 青崗嶺之戰第18章 狗咬狗(上)第25章 宗族大會第65章 四個機會第79章 美女來襲(下)第28章 風雲之戰第3章 力量第63章 入世第59章 邀請第100章 那一夜,菊花滿洛陽(二)第21章 龍上九霄(上)第51章 託(下)第74章 進來、出去第22章 顏色第79章 決戰白馬寺(八)第60章 鳳求凰(上)第52章 黯然銷魂螭龍玦第11章 天津橋外的喊冤第72章 大派送第99章 助你一臂之力第23章 七軍四旅一將軍第29章 不速貴客(中)第85章 一訪靈州第80章 決戰白馬寺(九)第27章 海珠第149章 一百問第62章 前驟第15章 血甲第3章 逼親第16章 囧與雷(完)第106章 驚人的力量第29章 難攻第63章 入世第52章 擔子第32章 敲山第37章 滾!第147章 制度第81章 決戰白馬寺(十)第34章 借刀第87章 餘波(下)第88章 上官小婉的抗議(上)第58章 境界第38章 進攻第61章 夢想國度第67章 潘金蓮第5章 囧與雷(一)第24章 出賣血營的人第61章 幾人不動心第19章 天津橋上一張紙(二)第14章 血甲第18章 天津橋上一張紙(一)第133章 字畫第30章 梁祝第23章 大神(下)第28章 一線曙光第44章 風雲之戰第27章 風雨來臨前第114章 弒(中)第47章 真愛(上)第40章 風雲之戰第14章 囧與雷(十)第31章 立誓第61章 夢想國度第62章 新年第33章 二奪大非川第46章 寒冷的心第3章 皇太女第73章 分(中)第94章 早朝龍虎鬥第81章 世界的盡頭(上)第14章 血甲第79章 青崗嶺之戰第17章 送美第69章 坑第15章 囧與雷(十一)第13章 代面第44章 酸(中)第93章 大家彼此第44章 風波第34章 郭元振的怒火第74章 分(下)第85章 一訪靈州第22章 約戰天下第42章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