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越來越熱鬧的夜晚

品泣王畫在想個人,齊天大本孫悟空,他很想有孫悟心。化身千萬,其實不要化身千萬,化身兩個就好了。一個塞一個。

但今天這個場面終究是要解決的,於是對李持盈說:小郡主,你知道我最喜歡你那一點嗎?乖巧懂事。”

然後又對李裹兒說:“裹兒,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處境,我的心?剛纔我是怎麼對你說的?”

這兩句話如果將她們分開,不管是對誰說,都會管用。可現在當着兩個人的面說出來,李裹兒的想法是王畫的意思是說李持盈這個小丫頭片子,比她還懂事。李持盈的想法是剛纔王畫將李裹兒喊出去,單獨說了什麼悄悄話,自己卻沒有享受到這個待遇,而且王畫稱呼李裹兒爲裹兒,稱呼自己爲小郡主,這明顯是在偏袒。

於是兩人停止了對視,卻將視線集中在王畫身上,但眼神中好象帶着一把把鋒利的小刀子。

王畫一看,得,喂就喂吧。

一人一口,喂着食物。

其實餵了幾口後,李持盈已經吃飽了。王畫是知道的。但他立即發現李裹兒也是吃過晚飯過來的,她之所以要讓王家替她做晚飯,是在持寵撒嬌。

既然這樣,今天晚上讓你們吃個夠,王畫心中惱恨地想到。

正在他喂兩個氣呼呼的少女時,又來了兩個客人,是嚴挺之父子。

上次嚴挺之與三鳳訂親匆匆忙忙,嚴挺之的父母還不知道這個消息。等到他們知道了。嚴挺之與王畫到了滑州了。這一次他們在八月末特地趕到洛陽,等王畫與嚴挺之回來的。

但王畫又到了皇宮參加宮宴,所以這時候才趕到王家。

怎麼着,得具體商議一下。而且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因爲與王家相比,現在嚴家是一個弱勢羣體,爲什麼那個才華橫溢行事古怪的青年”與自己家聯親。

看到了嚴挺之與他父親到來了,三鳳向嚴父施了一禮羞澀地逃到房間去。

其實現在婚姻也比較開放,許多大家族讓自己女兒躲藏在屏風後面,看挑選的郎君如不如意。可自己二哥卻好,直接讓兩個人呆在一起見面相談。

不過三鳳這個靦腆又有禮貌的舉動,讓嚴父看了很喜歡。

但父子倆立即被這三首詩吸引了。不但是詩,而且還有字。第一首詩王畫模仿了郭體,第二首又選擇了蘇體。

同樣,這兩首詩都帶着浪漫主義色彩,可還有本質的不同。《長恨歌》雖然屬於浪漫主義詩篇,也是白居易寫得最好的一首詩。但白居易本人卻是寫實主義詩人。因此給人感覺還有那麼一點方正的意味在裡面。而李白纔是真正浪漫主義詩人,寫的詩灑脫不羈,天真自由。所以王畫選用了蘇東坡晚年的書法,而蘇體給人最大的感覺就是天真雄渾卻又秀媚駢麗。至今第三首《錦瑟》王畫又選用一個讓大家很陌生,但他本人卻很喜歡的字體,那就是清末民初書法家李瑞清的字跡。

李體章法佈局自然,有強烈的節奏感,特別是線索之間的連接韻味生動,但有一個特點,字的大小體態都富有變化,行距字距不一,因此在富麗中又飽含着一種神秘感。

所以這三幅作品,不但詩好,而且因爲配上相吻合的字體,使這三幅作品進一步地昇華。

其實這段時間,王畫鍛鍊書法時間很少了。畢竟他需要做很多事。

但書法卻沒有因爲如此在退後,同樣書法也是一種對人生的感悟,這幾年經幕的事情,與升升浮浮,甚至超過了上一輩子的總和。

而且因爲練功,腕力增長,對力量的分配把握也更精妙了。

當然不是說腕力越強,書法就會寫得越好,那麼老年書法家就不要寫字了?雖然書法家到了老年,體力下降,可多年的練習,使他們的手腕依然保持寫字時穩定,同時更精確地分配力量。因此老而彌堅。但以王畫的經歷與心態,這種對腕力的掌控,無疑使他的書法更上了一層樓。

因此這三幅作品從詩到字,一下子吸引了嚴家父子。

嚴挺之的父親還是第一次看到王畫的字跡,他站在放在另一張桌子上正在陰乾的三幅作品面前,喃喃地說道:“果然是神鬼莫測啊。”

這時候王畫也站了起來,對李持盈與李裹兒說道:“不要胡鬧了,再吃,你們不怕撐着?我要招呼客人。”

兩個人現在都不願意認輸,可肚子脹得吃不消了,聽了王畫的話,自動找臺階下。但一左一右象哼哈二將一樣,將王畫緊緊挾着。

王畫頭都腫大了。

走上前與嚴父相互行禮,再次落座。

其實嚴父前來還有另一層用意,三鳳早過了及並之年,嚴挺之也過了加冠之年。現在嚴挺之又擔任朝廷官職,可隨時有可能會外放。因此想早一點將婚事完成。

但因爲王畫沒有大婚,因此前來,是聽說小持盈返回洛陽想打聽一下王家有什麼想法。如果王畫與小持盈完婚了,那麼就可以替嚴挺之與三鳳成親。

可看到王畫替李裹兒與李持盈餵食的場面,嚴父頭腦有些糊塗了。他不可能看不出這是兩個少女爭風吃醋引起的,似乎這個無所不能的王學士還沒有將她們擺平。不將她們擺平,王畫就一天不能成親。自己的兒子只好拖下去

他感到有些苦澀,這就是弱勢與強勢聯親的壞處。如果不是王家的地位比嚴家高,直接提出婚事。管你做二哥的有沒有結婚。

王畫詢問來意,嚴父只好支吾着說了一個感謝的話。其他的不敢問了。

但這個夜晚並沒有到此結束。

外面傳來兩聲大笑,武三思與魏元忠直接闖了進來。也難怪,王家現在還在繼續大開中門。其實經過這麼多事,王畫這樣大開中門,只是做做樣子了。

王畫狐疑地看着這兩個人,雖然魏元忠現在對朝務基本袖手旁觀,可也不至於與武三思走到一起。

不管怎麼樣,先行禮吧。

坐下後,王畫直接問道:“德靜王與魏相公,深夜來訪,不知有何貴幹?”

其實王畫都誤會了,這兩個人完全是一個巧合,並不是約好一起過來。

王畫一問,兩個人都愣了一下。他們沒有想到今天晚上王家這麼熱鬧。武三思沒有回答,他只是看着李裹兒。畢竟是公公,另一個是當朝重臣,李裹兒只好放開王畫的胳膊肘兒,但在桌子下面,卻恨恨地在王畫大腿上掐着扭着。

王畫痛疼地直咧牙,還不能說。

魏元忠無奈,只好開了口。他說道:“昔日。太宗曾對蕭尚書賜詩,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勇夫安識義,智者必懷仁。當今天子新近當政,朝廷草創。正是王學士效忠朝廷國家之時,但今天陛下拜官,爲何而不授?”

王畫聽了一笑。這首詩出自李世民之手,但前兩句卻是一句古詩。不是李世民寫的。這是因爲有感蕭璃的耿直,李世民才賜下此詩的。但因爲蕭璃太耿直了。屢犯龍鱗,最後並沒有得到李世民的重用。相反。在他死後,賜號爲貞福公。這是直臣在一代大帝李世民手上的下場,如果換作其他帝王呢?

王畫呻了一口茶,答道:“魏相公,我很感謝你能如此看重我。但你有沒有想過我現在的處境?一個好漢還要三個幫,現在我能有幾介。好漢幫助我?恐怕想我立即死的好漢都有不少。德靜王爺,你說是不是呢?”

武三思打了一個哈哈說:“王學士,此言大錯。比如某,對你一直抱有好感的。當然下面有些大臣,掛着本王的旗號,做了一個不好的事。這也是難勉的。就象王學士練的血字營將士,與他們同甘共苦,而且自己還拿出大量錢財,爲他們貼補,甚至還安頓他們的家屬,免去他們最大的後顧之憂。可結果又如何呢?天津橋上的一刀,王學士應當銘心刻骨吧?”

這是王畫最傷痛的事。那次背叛也對王畫的人生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但過了這麼多天,王畫傷痛漸漸撫平。因爲他想到血字營無論再怎麼勇敢,也是有人組成的,是人就有弱點。就象這次兩件案子中的陸小娘子,一開始她甘心墜落的?還有安仁理,同樣也沒有自願墜落。但他們的弱點讓對方找了出來,然後利用了。

並且血字營擺在明處,如果說力量,張王兩家掌握的力量能比得上他麼?可爲什麼自己好久都拿他們無可奈何。因爲他們潛於暗處,自己不知道他們缺點何在。所以血字營出現一個或者幾個戰士被人收買並不奇怪。

他還想到了另一個人,岳飛。如果不是岳飛的手下大將左膀右臂王貴投降了秦栓,做了僞狀,然後岳飛的結拜十哥沂中誆騙了岳飛,秦檢敢將岳飛真的殺死麼?還有岳飛那麼好被帶回杭州受死?莫要忘記了,那時候嶽風雖然辭去了軍職,可在回京城的路中必須要經過岳家軍的駐地。事實也如此,在一個古寺裡,岳飛的手下一撥撥地過來勸說岳飛莫要進京。但岳飛相信了“十哥”認爲真的只有一些小誤會,回到京城說清楚就沒有事了。可沒有想到,這一去再沒有生還的可能,而且在臨死前,遭到非人一般的刑訊逼供,包括活錄皮。

所以李雪君認爲王畫生性多疑,可她也沒有想到王畫有王畫的想法。

王畫不但沒有生氣,反而他臉上的笑意更重了。然後開口說道:“哦,原來是德靜王並不知情,而且也與他們沒有關係。我是誤會了。哎呀,我錯了。”

怎麼錯了?連魏元忠也是莫明其妙。

“德靜王,我還認爲這一切是你在背後操縱的。所以想到你對我的情意,我聽從了皇上的旨意,將此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放德靜王一馬。”

其他的人聽了都想笑,武三思一張臉氣得象紫豬肝一樣。

王畫繼續說道:“而且當初我去賑災。也是以賑災爲主,但派了一些人做過調查。關心這兩個案子。是因爲第一個案子重大,害死了太多的無辜百姓。第二個案子太荒唐,一羣朝堂上的重臣,居然讓一些不知詩書的江湖騙子騙得滴溜溜轉。不過這兩個案件太重大了,如果德靜王沒有參與,那就沒有必要放過任何兇手。魏相公,不如這樣吧。你我明天上書聖上,讓聖上下旨,讓我繼續相清楚這個案件,而且似乎我手中還有許多證據,將這兩個案子徹底查處清楚。”

這是赤裸裸的要脅。

可是武三思不敢回答。也不用李顯親自下旨,如果他手裡真有許多線索,憑藉他現在手裡的力量,繼續查下去,對自己不會很有利。就是李顯怪罪,難兇且二系他殺死,可自只最後會很難且現在自只泣口。還死心塌地維護他,有了安樂公主在,王畫再怎麼胡作非爲,也不會有死罪的。

王畫又轉過頭來,對魏元忠說:“未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現在朝堂上幾乎有三分之二,都在害怕我這隻厲鬼,在半夜裡將他們的門敲開。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不對我有加害之心,就謝天謝地了。我就是上了朝堂,這些人也會對我敬而遠之。但國家大事,又是一個人能作了主的?我孤立無援,又能辦成什麼事情?”

“還有,你讓我做一個板蕩忠臣,可你有沒有想過太宗說這句話的背景。貞觀九年,太宗以蕭爲特進,復令參預政事。太宗說,昔日高祖有廢立之心未定,我不爲兄弟所容,你說實有功高不賞之懼。

當時我爲兄弟所迫,情況危急。斯人也,不可以利誘,不可以死,脅,真社稷之臣也。然後賜詩,但又說,卿之忠直,古人不過,然善惡太明,亦有時而失。好一個善惡太明!這世間那有那麼多純黑純白?但只要不是大凶之徒,皆可量才施用。太宗也說過人有所長,尺有所短,用其長避其短也。可太宗既然知道蕭尚書是忠直之臣,唯有一個善惡太過之缺,爲何不能避其而有所用?”

魏元忠不知如何回答,而且他還不明白王畫的意思。

王畫繼續說道:“但對太宗的話我很贊成。其實一個皇帝,如果心中有了這個國家,有了這個國家的百姓,那麼他縱然資質再平庸,也不會昏暗到何處。”

歷史上就有這樣的一個皇帝,宋真宗,他簽訂了澶淵之盟,又聽信王欽若的話,多次罷免賢相寇準。因此後來歷史上將他批評得一無是處。但歷史真相不是這樣的,宋真宗雖然資質平庸,而且“天真爛漫”居然連天書也相信。但這個皇帝並不能算是真正昏君,北宋在他的手上得到了很好的休生養息,並且繼續在向前大踏步地發展。

不過想做一個好皇帝那就很難了,不但珍惜國家百姓,還要有足夠的智慧,爲國家發展制訂方向,並且還要有用人的眼光。這樣的皇帝在歷史上也是手曲指可數。就是李世民同樣也有許多地方做得不足,特別是到了晚年。

“做大臣也是一樣,只要忠君愛民就行了。但魏相公,我以前就與你說過,忠君不但是對陛下忠心。也要對這個國家,對這個國家的百姓同樣是忠心。但行事的法則沒有純黑與純白,雖然德靜王一度讓我懷疑他是一個純黑人物。”

王畫就這樣當面羞侮武三思,讓武三思很是惱怒。不過今天晚上武三思前來,還沒有說出來意,可王畫已經猜測出來,他是黃鼠狼給雞來拜年的。不如自己先發制人,讓他難看。

“魏相公意下是讓我進入朝堂,然後與德靜王,或者與五王每天擡扛。我想,雖然就是我是好心一片,陛下天長日久也會嫌煩的。現在我雖然擔任了一個學士,但我今天在宮宴上說過,如果皇上需要臣,臣自當盡力。”

說完了,繼續喝茶。

到了這時候魏元忠已經明白王畫意思了。王畫是說就是李世民那樣的賢君,都不能百分百的任用大臣,容忍大臣。更不要說李顯了。王畫進入朝堂之上。以他火爆的脾氣,難免看不下現在許多事情。當然,這也是魏元忠前來勸他出山的本意。如果王畫與其他大臣一樣,芶且偷安,他也不會出這個馬了。但那樣的結果。不但不能將事情辦好,反而將自己連累下去。

現在王畫會不會爲朝廷辦事,就看李顯怎樣想了。如果李顯是一個賢君,繼續信任王畫,即使王畫是一個學士,可就象這次一樣,來介。古里古怪的大使,還是照樣有權利,將事情辦好。如果不信任他,就是給他六部侍郎三省長官之職,他還是沒有力量將事情辦好。

魏爲忠聽了,不知如何反駁。實際上現在就是他本人自己,同樣也是心灰意冷。不過他看不下去這個朝廷繼續這樣下去。王畫在滑州與汴州,掀開兩場大戲,讓他看到了某種希望。因此前來勸說。

可王畫突然還原成了偉哥了,魏元忠也是無奈。

他嘆了一口氣,離開王家。

王畫這纔看着武三思,說道:“王爺。這些年來,有人說我是一個披着僞善外皮的奸雄,僞君子。有人說我是一個忠臣。其實無所謂,一個人自己想什麼,做了什麼,只有他本人最清楚。至少我對這個國家,對這咋小國家的百姓問心無愧。但想要這個國家強大,這個國家的百姓生活更好。不是我一個人能努力就能取得的,其他人也不行,就是陛下想努力,也要羣臣協助。因此,我只能做到儘自己力就行了 對於其他人,我很少過問。”

武三思不知道他說這句是什麼意思,但他含養極好,就連剛纔王畫諷刺他,他還是捧着茶杯,面帶微笑。

“但之所以太宗批評蕭尚書,其實每一個人都有好的一面,有壞的一面。就象我,也曾產生過不好的想法,做錯了或者刻意做了不好的事。所以不暴虐百姓,不出賣國家,我不會刻意與某人爲敵或者爲友。就象我以前與太原王家長老所說,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至今兵出河套,只是就事論事,政見不同,但我對五王他”不會刻意反者天津橋上被外死的張易!兄刃,辦小樣也沒有將他們當作敵人。至今德靜王,亦是同理。其實我只要不被人當作一隻猴耍,或者不要危害我的家人,我對每一個人,都不存在惡意的敵念

王畫說到這裡結束了。

但告訴了武三思一個信息,在滑州汴州,我是就事論事,你們做得太過了,而且也因爲你想利用我,並且想打我家人的主意。那時候我們暫時是敵人。現在揭過了,是敵是友,就看你以後怎麼去做。

武三思終於擡起頭,他在看王畫眼神。這句話是真話還是假話呢?

大半是真的,現在王畫是想與武三思休戰了。真戰鬥起來,自己目前還不是他的對手。至於武三思,交給李重俊來處理。

但武三思很懷疑,也沒有想到王畫再打算借李重俊這把刀。因此本來想說出口的話,終於遲疑地又咽了回去。繼續微笑喝茶。

正在這時候,又有客人來了,淮陽王武延秀。

王畫苦笑了一下,還真是一個熱鬧的夜晚。

武延秀走了進來,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他的氣色好轉多了。皮膚也因爲沒有塞外苦寒的北風吹刮,變得白哲粉嫩起來。確實這個武延秀長得十分俊美,而且因爲經歷過幾年的磨難,與武家其他秀美的兄弟不同,帶着一點剛氣。

看了武延秀,李裹兒招了招手說:“過來

王畫看了看李裹兒的神情,這個武延秀是他的心腹大患,就因爲史書上記載着李裹兒與他不清不楚的關係。

但他看到李裹兒神情很高興。畢竟武延秀長相俊雅,作爲一個青年女子,對他會抱好感的。但李裹兒神態自然,沒有任何忸怩的成份。略鬆了一口氣,不過他看到李裹兒見到他高興的神情,心裡面還是有一點兒擔心。

武延秀看到李裹兒,也驚喜地說:“喲,公主也在這裡?”

然後向武三思施禮,走到李裹兒面前。說道:“正好,我府上有一羣伎子,在表演踏弓弦繩技。公主可否願意與我一道觀賞?。

至今其他人,他根本就沒有理睬。

如果要不是沒有定下名份,至少李裹兒還是武家名義上的媳婦,王畫都想給他狠狠一巴掌。與武三思不同,雖然現在被王畫整得灰頭灰臉,可在李顯與韋氏心目中依然有所倚重,加上他現在是武家的掌門人,所以降王爲公,可大家看到他依然尊稱他爲王爺。而且手上也有強大的實力。

而武延秀雖然同樣是王爺,與韋氏現在很有可能有染,但王畫對他可一點兒也不懼。

不過換一句話說,武延秀對他同樣更加不懼。

所謂的踏弓弦繩技,是戲繩技的一種。在唐朝除了歌舞活動外,還有一個雜技與幻術(魔術)表演。繩技就是雜技的一種,而且是唐朝最有名的兩種驚險雜技。另一種就是將鋒利的刀劍紮成門道,騎着小小馬在這些刀雨劍林中穿梭奔跑。這就是有名的透劍門技,是從漢朝衝狹發展起來。如果馬術不精,可能駕馭稍微大意了一點,碰到了刀劍,立時人馬雙斃。

而踏弓弦繩技,則是將五根弓弦繫於百尺竿上,也沒有百尺那麼恐怖,但王畫看過,有的有十幾尺高,有的竟然有三十多尺高。然後表演者執戟持戈,攀於竿上,在細細的弓弦上跳《破陣舞》,並且奔跑跳躍如飛。觀者全部爲之側目而視,驚呼連連。最高明的,還在中間懸掛一張小蹦牀,只有一尺方寸大主演者在牀上“蹦極”然後其他五個舞者在弓弦上將主演者接住,再拋向空中,跳回蹦牀上。再彈回空中,再接。最後唐文宗即位後,看到這個節目後,連呼太險傷神,以後這個節目才消失了。

反正王畫現在縱然身手很好,也不敢表演這個節目。太驚險了。比他前世看到的雜技表演,還要讓人感到擔心害怕。

但對於將人命不當一回事的貴族來說,這個節目還是有吸引力的。

李裹兒聽了十分地意動,但看到李持盈繼續拉着王畫的手臂,猶豫了一下,說道:“多謝王兄的好意,孤今天還有些事沒有處理,以後有機會,到貴府欣賞吧

王畫聽了心中十分高興,在桌子底子悄悄地撫摸了一下李裹兒的手。

李裹兒不知道剛纔王畫有多擔心,莫明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翻了一個白眼。

武延秀知道李裹兒與王畫的關係,而且李持盈也坐在這裡。估計多半與爭風吃醋有關,想到這裡,他有些妒忌地看了王畫一眼,又來到李雪君面前說:“雲秀道長,可否賞韋?。

還深情款款地拉着李雪君的手。

王畫再次怒氣沖天。不過李雪君與他若即若離,而且很有主見 所以王畫現在與她關係變得冷淡起來。雖然李裹兒與李持盈讓他頭痛,可對他是明確的喜歡。因爲關係到婚姻,所以兩人才不聽話,平時基本上對他也是百依百順的。但李雪君卻是不同,王畫控制不了。

所以他看到武延秀拉起李雪君的手,依然坐在椅子上,沒有做任何表態。

但王畫也想看看李雪君如何回答。

防:這一章字數七千三百多字,正好還了四千字,呵呵,新版不熟悉,上一章沾了大家字數便宜,慚愧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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