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君看着他出來,不由得撇撇嘴,知道這點時間他也做不了什麼。不過,她也不會容忍自己的男人到一個單身女人家裡,猶豫了一下,微微的點點頭,心中有了計較。
春妮的母親的病有了起色,已經能簡單的和春妮交流。這讓春妮高興的抱着周郁烈哭了一個晚上。
此時的周郁烈似乎沒有了對女人的那種興奮,只是抱着這個小丫頭,心中沒有一絲的雜念。第二天早晨他要去廠裡上班的時候,阮春花叫住他,說讓他晚上到家裡去,並且跟他說一定要晚點。
周郁烈心想是不是這個娘們兒也*了,想讓自己去開發她的身子。不過,很快便想可能是自己讓任吉利處理箱子的事情。下了班,他沒有馬上過去,隨便在路上走着,卻看到白如玉迎面過來,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小聲說:“我去山坡那邊等你!”自然的跟他擦肩而過,沒有人能看出其中的奧妙。
周郁烈本來還在考慮去找誰,既然有人了,自然也不多考慮,在路上轉了一圈,慢慢的去那邊山坡。山坡其實離這邊並不近,否則也不安全,他來到這裡看到白如玉已經到了,躺在山坡上看着夕陽。讓周郁烈窒息的是,這個女人竟然大膽的將裙子掀起來誇張的分開着雙腿,對着夕陽。看她的樣子,彷彿不管現在是哪個男人過來,都可以走上前去,騎到她身上。對於她的行爲,他無法理解,卻能想到原因,一個經常在家門口聽着自己男人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情的女人來說,做出如此過激的行爲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他來到白如玉身邊坐下,看了她一眼,輕輕的撫摸着她,問:“那個女人又去了?”
白如玉的眼神中沒有悲哀,沒有憤怒,卻充滿了嘲弄,點點頭,說:“是的!”
周郁烈是看不懂她的眼神的,想着也許是因爲她也在偷的緣故,她的嘲弄只是對她的男人,或者是對現在的生活狀態。他的手在慢慢的遊走着。
白如玉的眼神慢慢的變了,變的柔情似水起來,嬌媚的看着他,坐起來抱着他,在他的臉上親吻了一下,輕輕的說:“你真是個好孩子。”
周郁烈覺得跟任何一個女人的關係都很簡單,只有兩個女人不同,一個是周小燕,不過對她也只是帶着些仇恨和迷離;另一個就是白如玉,他覺得她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謎,一個解不開的謎,讓他在享受中卻又總是覺得有些心理有些莫名其妙的壓力和鬱悶,可至於爲什麼,他卻根本就無法尋求答案。
夕陽,晚霞,映在他們的身上,照耀着無限的春光。
不知不覺間,天已經黑了下來,兩個人手拉着手漫步在山間小道上,一直快到大院的時候才分開。
周郁烈約摸着時間差不多了,緩步來到任吉利的飯店。
阮春花很熱情的過來招呼他,說:“吆,周管理員來了,我們家老任出去了。你先坐坐,要吃點什麼?”
周郁烈算是倉庫的管理員,很多人都這麼叫他。可是,這個稱呼從阮春花嘴裡吐出來還是有點彆扭。他不解的看看她,發現她對着自己眨眨眼睛,明白了她說這話極有可能是對其他人說的。
過了一會兒,阮春花按他的意思炒了兩個菜給他端上來。他本來也餓了,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很快,這裡的客人都走光了,阮春花過去把門關上,從櫃檯裡提出一個黑色的袋子遞給周郁烈說:“這是我們家老任讓我給你的。以後可能都是這樣,他會故意出去一下,防止別人會亂想。”
周郁烈心想這個任吉利真是老謀深算,這樣的細節都能注意到。他把袋子接過來放在自己旁邊的椅子上,伸手抓着阮春花的手,說:“嫂子,你的手這麼嫩啊!”其實,阮春花的手並不嫩,他只是要找個藉口而已。他敢這樣做也是因爲上次這個女人竟然給自己拉*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