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光坐起來,看了她一眼,問:“你怎麼來了?”
吳雪說:“下午我休息,過來看看你。有要洗的衣服沒有,我拿到河邊去給你洗洗。”
冷光搖搖頭,說:“說過多少次了,你別這樣,讓別人看到了不好!”
吳雪似乎對他這樣的話習以爲常,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四下看了看,又看看他身上穿的,說:“你看看髒成什麼樣子了,脫下來。”伸手去脫他的衣服。要說去脫他的衣服,還不如說是趁機佔他的便宜。她的手摸着冷光身上的肌肉,竟忍不住輕輕的叫聲了一聲。
冷光在外面是個蠻橫的角兒,誰見了都怕,可是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實在橫不起來,反而覺得自己很弱勢。
吳雪摸着他的肌肉,有些愛不釋手,早就忘了去脫他的衣服。
冷光爲了她能早點把手拿開,自己連忙脫了衣服扔給她,說:“洗去吧!”
吳雪得意的笑着,說:“衣服都脫了!”
冷光連忙抓着自己的短褲,驚愕的望着她,說:“你先出去!”
吳雪笑的花枝亂顫,說:“都說你很兇,我怎麼就一點看不出來,倒是覺得你很可愛!快點脫啊!”說完,她出去關上門。
冷光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無奈的嘆了口氣,先找了換上的衣服,這才脫了身上的衣服,把新的穿上。
吳雪進來拿了他的衣服去河邊洗去。
冷光又躺下來,思索着和吳雪的關係。他對這個女人似乎毫無辦法,而且她做的事情根本就是爲了自己好,總不至於發火傷她的心,可是她的心是怎麼想的自己卻還是清楚的。
吳雪洗了衣服回來給他晾上,在院子裡說了聲:“我走了!”沒有再到屋裡來。
晚上,黃樂天沒到黃亭酒家陪周郁烈他們吃飯,只是黃雲天一個人來的。他一進門便說:“兩位領導,我哥有事,晚上不能來了。”
於滿倉問:“你哥去什麼地方了?”
黃雲天說:“還能去什麼地方?去當冤大頭去了。聽說市裡來了個人,鎮上請吃飯,說是讓我哥這樣爲鎮裡做貢獻的企業家去作陪,說白了就是去給他們付帳。”
於滿倉撇撇嘴,說:“什麼人這麼牛?”
黃雲天搖搖頭,說:“不知道!不過聽我哥說好像是個女的。”
“女的?”於滿倉的眼神立刻一亮。
黃雲天笑着說:“哈哈,女的是女的,不過是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聽說還沒嫁人。”
周郁烈的心一動,不過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麼。當然,在說那個女的四十多歲的時候也不會有人再去注意別人的臉,尤其是他的。沒有人會想着他這麼年紀輕輕的會有如此的嗜好。
吃了飯,黃雲天給於滿倉安排了一個女孩陪着。要給周郁烈安排的時候,被他拒絕了。
黃雲天想着他昨天晚上也是自己找的,便說:“那行,你們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
周郁烈想着去找王雲麗,所以纔沒找女孩陪他。他回到房間,約摸着於滿倉該和那個女孩到牀上了,起身下樓,跟於得貴說了聲要出去,便一個人走了。
黃雲天在大街上轉了一圈,看已經沒人,又轉了回來,到黃樂天的家裡。他進門喊了聲:“嫂子!”
一個女人出來應了一聲,說:“雲天來了?進屋吧!”這個女人是黃樂天的老婆喬玲。
黃雲天問:“我哥回來沒有?”
喬玲搖搖頭,說:“回來?要是不玩到天亮他還能回來啊?”
黃雲天和她說着話,到屋裡坐下。
喬玲問:“去哪裡喝酒了?”洗了條毛巾遞給她,說:“快擦擦!”
黃雲天擦了一把,說:“不是來了兩個客戶嗎?我哥今天去鎮上了,就我陪着。”
喬玲撇着嘴說:“沒去找個小姐玩玩啊?”說着話,接過他手裡的毛巾,又去洗了洗,回來說:“這麼大了很不會照顧自己,有那麼擦臉的啊?過來!”她很大方的勾過他的脖子,給他擦着臉。
黃雲天問:“小婷呢?”
“睡着了!”喬玲繼續給他擦着臉。
黃雲天的手突然放到她的胸前。
喬玲用另一隻手將他的手拿開,說:“別亂摸!”既沒有生氣,也沒有躲開,繼續給他擦着臉。
黃雲天笑了笑,再次把手放上去。
喬玲還是把他的手拿開,不過這一次她轉身走了,去洗毛巾。
黃雲天跟了過去,從後面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