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燕的柔情真的如水,能直接沁入到男人的心扉。周郁烈差點連盤子都摔了,連忙端着出去,放在桌子上。他重重的坐到沙發上,不停的問自己:“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想衝出去,再也不回來,可是卻怎麼也捨不得了。
驛動的心讓他無法剋制的衝到廚房裡,抱着周小燕,瘋狂的吻着她。只是吻,僅存的理智告訴他只能這樣,最多隻能這樣。
飯做好了,周郁烈到房間裡把父親抱到輪椅上,推他出來。
周達明也不敢相信兒子怎麼突然間有了這麼大的變化,激動的熱淚盈眶,說:“小烈,答應爸,以後……以後不要再像以前那樣了。”
周小燕連忙說:“別說這樣的話了。小烈不是回來了嗎?今天高興,我們喝點酒,就當是過年了,好不好?”
周郁烈點了點頭,因爲剛纔的那一吻,他發現自己現在心中竟然沒有了恨,有的只是對周小燕的絲絲渴望。不過,他在努力的剋制着,暗暗的告誡自己:自己的女人多的是,一定不要做那禽獸不如的事情。可是,好像有另一個聲音在對他說:“他們都同意,做了也沒什麼。”在這矛盾交織中,他喝了很多的酒。最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周小燕將他扶到牀上,爲他脫了衣服,蓋上被子。
周達明對她說:“現在……你……”
周小燕明白他的意思,連忙搖頭,說:“不可以的。老周,別忘了,當時我提這個事主要是想着以此融洽我們這個家的關係。可是現在既然他已經這樣了,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再做那樣的事情。”
周達明嘆了口氣,擔心她會忍不住去跟別的男人,可是這樣的話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他當然想不到,周小燕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還在回憶着周郁烈的那個吻,充滿了甜密。
初三早晨,春妮和厲紅過來給他們拜年。看着他們一家和睦,沒提要回來,周郁烈也沒提讓他們回來。
晚上,周小燕對周達明說:“你先睡吧!我過去跟小烈說說話,好不容易關係好起來,我覺得應該多跟他交流,鞏固一下感情。”
周達明從昨天兒子回來便特別的高興,點頭答應,脫了衣服睡了。
周小燕出了房間,想了想又回來,打開衣櫃,拿了件衣服出去。到了客廳,她換上剛拿出來的衣服,輕輕的敲了敲周郁烈房間的門。以前,她每次都是直接進來的,因爲即便是敲門周郁烈也不會理會她。
現在關係不一樣了,她這樣只是爲了禮貌。
周郁烈在裡面應了一聲,讓她進來。
周小燕推開門,慢慢的走了進來,俏生生的站在門口。
周郁烈扭頭看着她,頓時呆住了。只見她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裡面隱約可以看到裡面的全部,全部若隱若現。
周小燕含羞將胳膊環抱胸前,像是要擋住那誘惑的風情,卻又增添了無限的誘惑。
周郁烈覺得渾身火熱,興奮到了極點。他甚至渴望起來,想着將這個女人拉到牀上,壓在身下。可是,他沒有動,只是看着她。過了很久,理智佔據了上風,他慢慢的坐下來,說:“姨,你不要這樣。我們不能……”
周小燕眼神中的柔情變的有些失落,坐到她的身邊,輕輕的說:“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所以一直覺得爲你做什麼都值得。小烈,這個身體早已經不屬於你父親,你不要有太多的心裡負擔。而且……而且這個身體也不再幹淨,只希望你不要嫌棄。”
周郁烈知道她的意思,恨恨的說:“我一定會讓他遭報應的。”
周小燕搖搖頭,說:“你不要這樣!他畢竟是廠長。我們鬥不過他的。”說着話,慢慢的靠在他的身上。
周郁烈的身體本來就處於興奮狀態,現在這個嬌柔的女人將她的身體自己送到他的懷裡,他實在是承受不住了,猛的抱住她,低頭親吻着她的脣。不過,他不時的小聲說:“最多隻能這樣,最多隻能這樣!” 是在提醒自己,也是在提醒周小燕。可是,他的手卻不由自主的伸到她的睡衣裡。
周小燕正是虎狼之年,在這樣的刺激下哪裡還能承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