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烈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有了胡麗珠,他覺得即使周小燕真的有別的目的,自己也沒必要怕。回到家,他對周小燕說:“明天我送你到縣裡,把錢取出來給你。”
周小燕點點頭,感動的說:“小烈,讓我怎麼謝你好啊?”
周郁烈抱着她,說:“就我們的關係,還說什麼謝不謝的。”
周小燕含着熱淚點點頭,說:“你姥爺的手術不知道要做多久,恐怕很長時間不能回來。我先去洗澡!”說着,她慢慢的脫掉衣服,去衛生間洗澡。
周郁烈突然發現她的後背上有一道紅色的印痕,問:“你背上怎麼了?”
周小燕一愣,去照了下鏡子,回來說:“怪不得我覺得背有點痛,剛纔好像在廚房的時候碰到東西了。”
周郁烈也沒在意,說:“以後小心點!”靠在沙發上想着胡麗珠。
過了一會兒,周小燕從衛生間出來,說:“你也洗個澡吧!”
周郁烈到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渾身舒服多了。出門的時候,他看着周小燕的換下來的*,上面白花花的一片,不由得搖搖頭,到房間裡問:“怎麼衣服那麼髒啊?”
周小燕的臉色又有些不自然,起來拉着他躺下,將頭靠在他的懷裡,說:“人家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忙,沒顧得上換洗。在老家天天都在想你,一想你就……自然會髒的厲害!你在家的時候想沒想我啊?”
周郁烈心疼的說:“想!自然想你啊!”。
周小燕嬌聲笑着,說:“我就知道你也會想我的!”
第二天,周郁烈請假送周小燕去縣城,順便把錢取出來給她。送走了周小燕,他的心悵然若失,鬱郁的回到家裡。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間有這樣感覺。
生活又開始平淡無奇起來,只是多了一份思念。
找了個時間,周郁烈去找厲紅。對於這個女人,他說不上有種什麼樣的情感,算得上是愛恨交加。到她家裡,發現門鎖着,沒有人在。他搖搖頭,沒想到自己來的這麼不巧。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人回來,他只好回家。
可是,剛走了幾步,就聽到有人在後面喊他,回頭一看,是厲紅回來了。她揹着個竹樓,穿着一身苗族的服飾,皮膚微微黑了些,走到周郁烈面前,問:“什麼時候來的?”
周郁烈說:“有一會兒了!看你不在,想回去了。”
厲紅連忙過去開了門,讓他進去,一邊說:“我到田裡去了。你先坐坐,我去做飯。”
周郁烈從後面抱着她,說:“飯過會兒再做!”
厲紅似乎知道他會這樣做似的,慢慢的轉過身來,讓他抱着,擡頭看着他。
周郁烈小聲說:“我想你了!”
厲紅微微的點點頭,說:“我知道,要不你也不會來!你既然真得不見春妮了,我自然像以前說的那樣,什麼都會聽你的。”
周郁烈突然覺得有些噁心,因爲聽起來自己跟厲紅做的是一筆交易,一筆用身體做的交易。原本的興致蕩然無存,他慢慢的放開厲紅,微微的嘆了口氣,說:“我回去了。”
厲紅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疑惑的問:“怎麼了?”
周郁烈搖搖頭,擡頭看了看蔚藍的天空,痛苦的說:“沒怎麼!”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厲紅在後面拼命的追上他,從後面抱着他,哭着說:“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不應該這樣做,可是……可是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想你給我那幸福的感覺。”
周郁烈心軟下來,說:“走,進屋再說,別讓人看到!”
厲紅擦擦眼淚,低着頭跟他到屋裡,說:“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