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燕說:“我可不敢讓你跟我回去,萬一我們忍不住做這樣的事情,要是被我爸看到,那就不是跟我斷絕關係了,肯定會活活的氣死。”
兩個人在說笑間起來穿好衣服。周小燕簡單的做了飯吃了,到縣城坐上車走了。
看着遠去的客車,周郁烈隱隱有些失落。
回到大院已經快到中午,他看到幾個女人坐在一起瞎聊。這似乎已經成爲了一種習慣。
何青蓮站起來問:“小烈,怎麼一個人回來了,你姨呢?”她之前看見他們一起出去的。
周郁烈說:“她父親病了,回老家去了。”
“那你一個人在家怎麼辦?不行就到我家來吃飯。”何青蓮是所有女人中最有權力說這話的,因爲周郁烈從小就跟着她,沒有人會往別的地方想。
周郁烈笑了笑,說:“不用了!我自己在家怎麼也能對付一口。”
何青蓮自然不讓,說:“那怎麼行?要不你給把家裡的鑰匙給我,以後早晨你到外面吃也行,中午和晚上我去給你做,反正我在家呆着也沒事。”
周郁烈知道她的用意,也知道這樣的話很方便他們做一些事情,想也沒想,說:“好!你跟我到家裡拿吧。”
何青蓮便跟着他到家裡,看着他壞壞的笑着,連忙說:“把鑰匙給我,我回去了。”
周郁烈哪裡會這麼輕易的放她走,說:“蓮姨,你既然來了,我怎麼捨得你走?”說着話,將她抱在懷裡。
何青蓮沒有反抗,任他摸着,只是小聲的說:“你越來越不像話了。”其實,她也只是說說,他的這些舉動本來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沒有李芳的放浪,也沒有趙晴的做作,沒有宋清君的野性,更沒有黃珊的嫵媚,可是她卻有着一種溫柔的付出,似乎她本來就該是周郁烈的女人。這樣的順從會讓男人有一種優越感。
周郁烈現在就在享受着這優越感。不過,昨天晚上他太過勞頓,身體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便說:“蓮姨,我還有點事情要辦!晚上你過來做飯的時候再說!”
何青蓮沒有勉強他,而且也覺得那麼多女人知道自己過來,也不便呆的時間太長,便放開他,一個人下去,又到那女人堆裡去,目的自然是讓她們看看自己已經出來。
胡麗珠坐在椅子上,靜靜的望着黃珊,打量着她的上上下下,想着她到底有什麼好,爲什麼那個死東西就甘心和這麼一個老女人在一起。她心裡想得那個死東西自然是周郁烈,而之所以這麼想他,是因爲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是個多好的機會,她心裡這麼想:他竟然就那樣走了,碰都沒碰過自己。
女人有時候的想法是很怪異的。要是在那種情況下週郁烈碰她的話,也許她會扇他一巴掌,將他轟走,自然也會覺得他是個流氓;可是沒碰她,她卻很失落,覺得自己對他沒有吸引力。
矛盾,永恆的矛盾!
眼前的這個女人的確有些味道,這是自己所沒有的。可是自己比她年輕,比她漂亮,可爲什麼她就可以得到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她很不服氣,想着那天臨時有事過來看到的情景,她覺得身體似乎在向自己索要着什麼似的,看黃珊低頭在看着帳單,不由得偷偷的伸手壓到自己的雙腿之間……她知道這叫什麼,一想到這個詞,她的身體更加的渴望起來,耳邊似乎不輕不重的響起夜裡貓叫的聲音。
周郁烈將錢收拾好,拎着去給高玉蘭送過來。
高玉蘭對其他人還是那樣,卻毫不介意的拉着他的手到自己的房間,說:“你個臭東西,是不是不來送東西就不來了?”
周郁烈連忙解釋說:“怎麼會?這些日子忙,而且一般我下了班他都在家,讓我怎麼來?”
高玉蘭也知道要想做到萬無一失,的確需要很安全的時候才行,也不怪他,說:“那今天可以吧?”
周郁烈說:“今天我有點累,抱抱可以!”
高玉蘭撇撇嘴,雖然有些不高興,不過看着他臉上的確露出疲憊之色,也不強求,躺到牀上,說:“來啊!”
周郁烈緊緊的抱着她,將臉壓在她的胸前。
高玉蘭抱着他的頭,笑着說:“你呀,明明說好不能做,還這麼對我,是不是過一會兒非得讓我對你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