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烈只是說了句:“要是事情不想你說的這樣,我保證不會放過你的。”可是,他拿回家放了一下,發現自己被騙了。因爲上面只有小誠錄的一段話,說他和周小燕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沒拍過,而且會拿着錢遠走高飛,再也不會回來。
周郁烈雖然心裡鬱郁,可好在是自己最不想發生的事情沒發生過,也算是值得慶幸。到了下午,他突然想起郭秀清,便去找她,跟她說小誠已經離開,應該暫時威脅不到她。
郭秀清點點頭,說:“那還是要謝謝你了!”
周郁烈對她的態度有些憤憤,也不想多說,就說有事便離開了。
郭秀清望着他離開的背影,牙關緊咬,表情冷漠。
事情看似就這麼解決了,平淡的生活讓人慢慢淡忘了一切。只是,郭秀清跟她的父母親說要出去闖蕩,離開了這裡。
周郁烈這邊的工廠效益越來越好,在原來大廠的地位也在逐步提高。
快要過年了,周郁烈又到魯集鎮,一方面看看大廠的情況,另一方面安撫一下這邊的女人。剛住進幸福樓,一個他最不想見到的人過來找他。這個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小誠。
小誠似乎有恃無恐,大大咧咧的對他說:“周哥,我有件事想求你幫忙!對了,我的真名叫曾思成,要不是信得過你,不會告訴你的。”
梁麗開始聽他說是周郁烈的朋友,這才帶他上來,不過一聽他的話,立時知道自己錯了。
周郁烈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說:“坐!姐,你先去忙吧!”
梁麗看他如此,暗鬆了口氣,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關切的說:“有什麼事好好說。”
周郁烈點點頭,等她出去,這才冷冷的說:“你還敢來找我?”
曾思成說:“有什麼不敢的?哥,我是遇到難處了,這纔來找你這個財大氣粗的大老闆。跟你說實話吧,周姐的錄像的確是有,不過上一次我弄錯了,給你的是空白帶子。這一次,哈哈,只要哥你肯幫忙,我二話不說,一定把真的給你。”
周郁烈突然想起了郭秀清,覺得這個男人既然能不止一次的要挾她,就一定會這樣對自己。他的心裡滿滿升騰起怒火,恨不得就這個男人捏碎。
曾思成似乎看出他的心事,繼續着:“哥,我這一次來可也不光是這點事。告訴你,我現在也不是以前的我,手底下收了些兄弟,大家都跟着我吃飯呢!”
這種事周郁烈之前隱約聽說過。現在,在很多地方,出現了一些人,拉幫結夥,爲非作歹,欺壓良善,形成一股股的惡勢力。有人說這是黑幫,也有人說是黑社會,可是在他看來,也就是些無所事事的人欺負老實人而已。
他此時的想法很快就別徹底的推翻了,因爲這樣的勢利蔓延的很快,形成的規模也很大,一度讓他陷入困境。
面對着這樣的一個人,他還不至於害怕,問了句:“你讓我幫什麼忙?”
曾思成笑的很邪,說:“我也知道你是個大老闆,隨便施捨點給我們,我們幾十個人就夠吃的,所以……”他望着周郁烈的表情,拖着長腔,說:“這一次,連周姐的帶子,一口價,五萬塊。從此之後,我們會好好的照顧你廠裡的生意,絕對不會讓人去搗亂的。”
五萬塊對此時的周郁烈來說的確不是個大數目,可他此時已經瞭解了曾思成的用心,他這絕對是投石問路之計,要是自己真的給了他,那麼之後他會要更多。他笑的比曾思成還邪,說:“那要是我不給呢?”
曾思成來之前已經想好了各種對策,說:“哥,我那些兄弟可都是些作案犯科的傢伙。我倒是沒事,哥你給就給,不給也沒關係,可萬一他們擰不過這勁兒來,去把你的倉庫點了,或者把你的車間砸了,說不得還卻欺負你的工人,這就不好了。沒有錢,我也管不住他們啊!”
周郁烈聽他這麼說,心中篤定,他肯定是沒有周小燕的帶子。想想周小燕那麼聰明,應該不會留下把柄給他的。想明白了這一點,他很乾脆了說:“那行!我給你十萬。不過,有個條件,這些錢怎麼分你說了算,不過我要親自發到他們手裡去,我得當面跟他們說幾句,讓他們好好照顧我的工廠。”
曾思成皺着眉頭,說:“那不行!這些人不會跟你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