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豔君抱着他,說:“我知道,不過我……我不習慣那樣,羞死人了。”說着話,她好像在想着那種情景,臉漲得通紅。
周郁烈看她這般模樣,心中一樂,想着自己剛纔說的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主要看機遇了。
嚴伯濤走到大山裡,覺得空氣變得清新,藉着月光,看着空曠的山谷,心中一暢,不由得又有些隱隱的興奮。他看着宋清君,將她抱進懷裡,親吻着。這個時候的他是那麼的得意,覺得只要自己運用手中的權力得當,也許廠裡的女人們都會一個一個的投入到自己的懷抱,成爲自己的獵物。
宋清君回吻着他,慢慢的閉上眼睛,心裡想着的卻是周郁烈。
嚴伯濤雖然來了心氣,卻實在是無能爲力,只是和她親熱了一下,這才說:“我們回去吧?”
宋清君想着姐姐應該回家了,便點頭答應,和他一起回家。
宋豔君回到家裡便睡下來。
嚴伯濤看着已經睡了的老婆,心中並沒有一絲的愧疚,反而覺得她有些礙事,覺得要是現在自己單身就好了,那麼不但可以在外面逍遙,甚至可以把這個家當成他快活的場所,讓那些有求於自己的女人到這裡來。
有了這樣的思想,他的道德底線自然開始滑坡,也自然要在廠裡掀起一番風雨。他其實心裡一直在想着一個人,可是卻怎麼也不能表現出來。因爲他現在還需要周郁烈,不能對他身邊的人下手。他想的這個人自然是周小燕。
周郁烈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可是周小燕卻還沒有睡,一直在等着他。
等他回來,周小燕輕輕的問:“去哪裡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周郁烈說:“我出去走了走,以後我不回來你就早點睡。”
周小燕知道他肯定是去找別的女人了,不過沒說什麼,只是說:“睡吧!”
周郁烈點點頭。
周小燕又說:“小烈,這幾天你在家,我想回去看看我父親。”
周郁烈說:“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周小燕說:“不用。你現在剛剛開始接手業務,要好好把握機會。過幾天我就回來,儘量不耽誤你出去工作。”
周郁烈點頭答應,沒有再說什麼。
晚上,他做了個奇怪的夢,夢到周小燕拿了一把刀,兇狠的插進他的心口。他從噩夢中醒來,抹了把臉,自嘲的笑了笑,重新躺下睡覺。
第二天,周小燕回老家去了。
周郁烈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那個女人,便去找阮春花,讓她帶自己去找吳春燕。
阮春花撇撇嘴說:“早不去找,現在不成了。吳春燕嫁人離開這裡了,現在我也不知道她去什麼地方了。”
周郁烈對此沒有太多的感覺,就是不去找她自己也可以到那裡去,雖然有些不方便。他沒在說什麼,往家裡走。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頓時心跳加速,衝了過去。
春妮俏生生的站在門口,一對妙目在似怨似艾的看着他。
周郁烈像去拉她的手,還沒碰到,又訕訕的收回來,問:“你怎麼來了?”
春妮突然哭起來,說:“我媽媽她又病了,跟以前一樣。我要送她去醫院,可是她怎麼也不肯去。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所以……”猶豫了一下,她繼續說:“要是你不想幫我就算了,我不會爲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