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陸弘打完一巴掌之後,動作沒有停留,反手又是一抽,再次狠狠地打在了張三風的另一側臉上。
兩個巴掌之後,幾人都呆住了。
特別是張三風,摸着腫起來的臉,張大着嘴,瞪大眼睛,一時失語;不得不說,陸弘經過半個月的鍛鍊,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上都有了很大的長進,加上他那副大塊頭,狠狠的一巴掌,力氣自是不小。
張三風的臉蛋也只是幾秒鐘之後就開始浮腫起來,幾根手指印更是清晰地印在上面,活象如來的五指山,而陸弘施展的當然就是傳說中從天而降的“如來神掌”了。
“你……你敢打我?!”張三風反應過來後,像女人一樣尖叫一聲,氣急敗壞,嚯嚯喘着粗氣,怨恨地盯着陸弘,指着他,恨不得吞了他的樣子。
“打你又怎麼樣?”陸弘嘿然冷笑,聽到對方說要弄殘他,他心底的怒氣嚯的上升,新仇舊恨加起一起,也豁出去了。
“啪!”他又揚起手掌,再次給張三風一個響亮的耳光。
他哈哈大笑,這次是爽了,把心底的氣都出了許多。
“啊……”張三風悲憤一聲,終於知道退縮了,遠遠指着陸弘,指示另外兩個男生,“給我弄死他,弄死他!”
“啊!”那兩個男生也終於反應過來,張少就在他們眼前被打,讓他們丟了臉面,回去還不知道該怎麼平息張少的怒氣呢。
打着將功補過的心思,張牙舞爪回過頭去圍陸弘。
一陣拳打腳踢,陸弘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何況人家是專業打手,他只抵抗了一下,渾身上下就受了好多打擊。特別是臉上也捱了兩拳,眼圈都黑了,頓時成爲了國寶大熊貓的模樣。
受人圍毆,千萬不要到處抵抗或者反擊,應該揪住一個死死不放。陸弘就是這樣,兩人打他,他任其中一個打,卻揪住另外一個,也猛地還以拳擊。
說白一點就是反正都捱揍了,怎麼也要賺夠本先。
剛纔他先出手痛擊張三風,也抱了這樣的心思,他知道今天難以善了,時間一長必定是捱揍的份,既然這樣,還不如先把張三風揍了,也算出了一口氣,賺夠本先!
至於以後如何應對張三風的報復,說實在的,人家都找茬到頭上了,他一退再退也不是辦法!如果放在半個月以前,他孤身一人,還真只能逆來順受,但是現在嘛,有小八的存在,面對張家,也不完全是沒有還擊之力。
“至多隻是魚死網破……”一時間陸弘捱揍了十多拳,渾身都在痛了,他卻狠狠地盯着遠處的張三風,猙獰地笑了。
“搞死他,搞死他!”張三風跳着腳在外邊大喊。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憤怒。是的,出離了憤怒!
他……竟然捱揍了!他張三風竟然捱揍了!
從小到大,不說別人,就算他老爸都沒揍過他,他就像世上的珍寶,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二十多年了,他從來沒有不順心過,但是今天,他捱揍了!
耳光響亮!
那三巴掌不單抽在了他的臉上,也抽在了他的心裡,讓他疼得骨頭都抖了起來。
他從不會怨怪自己做錯了什麼,反而會把責任都推在不讓他如意的人身上。
是的,他恨死了陸弘!如果現在不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他都有抽刀子捅死人的心思了。
一想到衆目睽睽,他張眼看了看四周,幾人的動作果然換來了圍觀。不少同學都圍在遠處,指指點點。所有人都看得出來是三個人欺負陸弘,但是不少人也都知道張三風在羊城大學的勢力,並不敢上來勸架,只能靜靜看着。
如果是在往常,張三風會很得意大家的圍觀,因爲只有這樣才能顯示他的威風。可今天不一樣了,因爲他捱了陸弘三巴掌!
可以想象,他這個面子丟得有多大。說出去他在圈子裡那些哥們眼中可就沒有了任何地位,他已經想到大家對他嘲笑的場景了。
一想到這裡,他臉色更是漲紅,臉蛋已經腫得像豬頭了,心裡悶得慌,咬牙切齒地叫囂:“搞死他,搞死他!”
陸弘身受兩人的圍攻,又要抵抗,又要還擊,若不是這半個月鍛煉出了成效,把身體鍛鍊得更敏捷,說不準已經倒下了。
他受了二十多拳,頭髮蓬亂,嘴角溢血,他突然痛恨自己的弱小,如果他把身體練好,把身手練出來,對付兩人應該不在話下吧。
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就算有小八又怎麼樣,智力上逆天又怎麼樣,如果別人要從肉體上消滅自己呢?
就在陸弘絕望的時候,小八突然在腦海中說道:“主人,需要啓動身體反擊功能麼?”
“怎麼回事?”陸弘佩服自己思路竟然還清晰。
小八回答:“宿主身體受到侵害,啓動反擊功能,系統可以讓宿主暫時提升身體等級進行反擊。”
“那還等什麼。”陸弘大吼一聲。
小八又說:“需要扣掉10個積分來運行。”
我擦!
陸弘怒了,都什麼時候了,這個該死的系統還要趁火打劫!
“需要啓動麼?”小八也急了。
陸弘稍一猶豫,又捱了幾拳,眼看受不了要吩咐啓動了,突然聽到一聲急切的大喊:“住手,住手!你們在做什麼!”
兩個打手估計也是沒想到會有人有膽子出來阻止,愣了一下,動作頓住,讓陸弘掙脫開去,跳到了一邊。
陸弘一邊提防兩人,一邊回頭,發現喊聲之人竟然是陳羽燕,她一臉焦急之色地從宿舍大門奔了出來。
“陸弘,你沒事吧?”陳羽燕奔到陸弘身邊,又怒又急,“到底怎麼一回事。”
“沒事。”陸弘搖頭想笑,哪知道嘴角輕扯,就痛得吸了一口冷氣,手一擦,在上面發現了血跡。
他指着遠處的張三風,說:“羽燕,你認識他麼?”
陳羽燕張眼一看,厭惡之色爬到臉上,皺着秀眉,說:“張三風?”
陸弘嘿然冷笑:“據說我惹上他了,當然,他說的。”
“張三風,到底怎麼一回事?”陳羽燕恨恨地向外邊的張三風喝問。
張三風摸着臉頰,強自笑容,走了過來,低聲說道:“羽燕,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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