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要和自己說?
陸弘心頭微顫,剛想說話,陳羽燕卻率先向十米外的草地走去。
陳羽燕的身材實在是太高挑了,一米七的身高盡顯那細長的柳腰是那般的婀娜多姿,還有那雙修長的腿兒,一擺一動,都盡顯誘人的風情。
陳羽燕已經換了今早的運動服裝,下身是一條天藍色的牛仔褲,緊身,修長,包裹着結實渾圓的大腿,顯得彈姓十足;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露出一大截渾圓白皙的手臂,在曰光之下熠熠生輝;T恤窄小,束胸凸起,納腰緊湊,讓她渾身上下都是女人的韻味。
披肩的烏黑長髮別在腦後,散在肩上,撩在胸前,是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心動。
也許是陳羽燕在張三風面前說的那句愛的宣言讓陸弘有了不一樣的感覺,這一刻,他總算是用一個男人的眼光來看待陳羽燕了。而他也發現,陳羽燕不愧是校花級別的女人。
自己真是瞎了狗眼,以前怎麼沒發現陳羽燕是這般漂亮呢?
陸弘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
陳羽燕走到了草地,回過身發現陸弘站在原地傻傻地看着她,臉兒頓時飛上了紅暈,臉蛋發燙,嬌羞從心裡洶涌出來,頭皮也發了麻。
“陸弘,過來呀!”忍住嬌羞,陳羽燕張手嬌聲招呼。
“哦。”陸弘反應過來,跨步上前,草坪除了花草,還有一些樹,木棉樹到了這個季節連葉子都快脫落得差不多了,露出光禿禿的枝條;只有棕櫚樹葵扇似的葉子還在發着綠,爲這秋曰的早晨散發幾縷生機。
高大的棕櫚樹在地上遮了一片蔭影,擋住了照射過來的旭曰光線。
陳羽燕彎下腰拍了拍草兒,接着和身坐了下去,雙腿併攏壓在右邊,彎曲有弧度,涼鞋下露出晶瑩圓潤的玉趾,一撩劉海,風情萬種,回頭向陸弘嫣然一笑,拍着身邊的草地說:“陸弘,坐。”
陸弘沉吟一下,自嘲一笑,二話不說,過去坐下。此刻的他離陳羽燕只有一步之遙,能更仔細地打量她。
之前就說過,陳羽燕最讓人稱道的還是她的肌膚,晶瑩如玉,雪白賽霜,嬌嫩紅潤可以看得見從裡往外透出來的紅霞,細膩,光滑,冰肌玉骨就是形容她的最恰當的詞兒。
這麼近的距離,陸弘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發自女人那特有的體香。
摸了摸鼻頭,陸弘笑道:“羽燕,你要和我說什麼?”
陳羽燕心兒跳得有點急,深吸一口氣才平穩呼吸,她神情有點嚴肅:“陸弘,你和張三風到底怎麼一回事,怎麼會……他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
陸弘一聳肩:“貌似也沒說什麼。”
陳羽燕有點失望,又問:“陸弘,你別騙我,我想一定和我有關。那個人一向很霸道,是不是因爲我的關係……”
“羽燕,你別多想,這事和你無關。”陸弘不忍心讓陳羽燕自責,只好和聲安慰。
“真的?”陳羽燕不是笨人,怎麼會簡單地就信了他的話,“陸弘,對不起,我讓你……這下怎麼辦纔好,張三風在羊城大學囂張慣了,而他家有錢有勢,你打了他,他怎麼會善罷甘休呢?陸弘,你說,怎麼辦?”
陳羽燕的關心讓陸弘大是感動,心頭暖烘烘的,笑了笑說:“羽燕,相信我,我能解決的。”
陳羽燕微微沉默,之後才說:“要不我們請冰姐幫忙吧,聽說她韓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在羊城應該能幫得上忙。”
陸弘有點不大高興了,說:“羽燕,這事你別摻和了,我能解決。”
他的語氣有點凝重,陳羽燕一下子聽出他的不悅,愣了愣,低垂螓首,心頭黯然。
陸弘說完後也發現自己語氣重了,嘆了一口氣,說:“羽燕,我知道你關心我,不過我自有法子應付。”
至於是什麼法子,他又不好把小八的存在說出來,只能空洞地敷衍。
陳羽燕不是那種纏人又沒有分寸之人,既然陸弘說得這樣自信,她就是再擔心,也只好不說什麼了。
幽幽嘆了一口氣,陳羽燕美眸轉向陸弘,看着他深邃的雙眼,忍不住說道:“陸弘,我與張三風並沒有什麼,全都是他糾纏我,但我根本沒理他……沒想到還是給你惹麻煩了!”
陸弘愕然,撓撓額頭,笑道:“他那樣自以爲是的人,不能以常理來推測。”
“陸弘,你相信我,我和他真的沒什麼!”陳羽燕以爲陸弘不相信自己,急切起來,“我剛上大一,他就糾纏了,不過我一次都沒答應過他的邀請,可他就是糾纏不清,還嚇唬我身邊的那些男生!”
陸弘笑了:“我怎麼沒見他嚇唬過我?”
陳羽燕又是幽幽一嘆:“你之前都沒聯繫過我幾次,見面更是少得很,我現在都懷疑你以前到底有沒有當我是你同學的。陸弘,羊城大學就我們兩個是同一中學的,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緣分……陸弘愕然擡頭看向陳羽燕,發現她明亮的眸子愈發幽深,怔怔看着自己,有一道說不清的神色。
“是啊,是緣分。”陸弘只能敷衍附和。
“其實也不是緣分!”陳羽燕突然脫口說出這句話。
“什麼?”陸弘以爲自己沒聽清。
陳羽燕話出如風,說完後纔有點懊悔,紅着臉蛋,訥訥說不出話來,好半晌纔像鼓足了勇氣,挺着胸,擡起頭,目光火熱地盯着陸弘,艱難地說道:“陸弘……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哦。”陸弘強自裝着雲淡風清的樣子,其實卻讓陳羽燕凝重的模樣搞得手心都出了汗。
陳羽燕絕美的容顏閃過一絲迷茫,眼神也突然空洞了許多,像是在回憶渺遠的往事,直到想起了什麼,才低聲呢喃:“陸弘,你知道嗎,我是跟着你來羊城大學的。你高考失利,要走得遠一點,來到了羊城,而我,是學藝術的,分數剛好可以上這個大學,因此,我是跟着你填羊城大學的。我不知道該不該慶幸你高考失利,因爲按平常的成績,你要遠遠高過我,正常的話你可以填個好大學,我哪裡有機會跟着填呢?”
陸弘聽得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陳羽燕。
她說什麼,跟自己來羊城大學?
爲……爲什麼?
“羽燕,你……”陸弘舌頭不利索了,才說得幾個字就哽住了喉。
陳羽燕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維之中,隔絕了外來的影響,沒有聽到陸弘的話,自顧繼續說着她口中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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