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的聖母子》雖然是韋羅基奧的作品中年代比較晚的,但是卻是他最著名的作品之一。
兩年前的那場畫展,雖然很多人見證了安諾的全新風格,但是還是有很多老成的鑑賞家,藝術家,更加的欣賞韋羅基奧的《柏林的聖母子》,這種藝術形式更偏向於大衆,也更被老一輩人所接受。
“這幅畫是我在柏林逗留的時候,想起了老師的畫。”安諾坐到一邊,隨手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柄梳子,把長髮給拿到胸前,兀自開始梳自己的頭髮。
這已經是他的每日必做+興趣愛好了。
順帶一提他很會扎辮子,用自己的頭髮做了很多實驗。
“當時想起了老師的畫,於是就模仿了一下,只是拙作而已。”他謙遜的笑笑。
工作室的幾個學生卻備受打擊。
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幾人仔細的鑑賞了一下安諾的《聖母子圖》,聖母的表情慈祥和藹,生動形象,聖子活潑可愛,調皮的抓住聖母的手指。
畫面之精細,畫工之精湛,完全不輸於韋羅基奧的那幅畫。
韋羅基奧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雖然早就已經知道勞倫斯·安諾的學習力之恐怖,但是,真到了被超越的那一刻,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感覺到深深的失落,和發現璞玉的情形。
複雜的情緒只維持了片刻,韋羅基奧臉色通紅的,興奮的拍了拍安諾的肩膀:“好小子,已經遠遠地把我這個老師甩在後面了!”
“繼續往前走吧!一定要把我甩的看不見。”
安諾尷尬而感激的和韋羅基奧擁抱碰拳:“我依然只是一個新人而已,還是很需要老師的教導的。”
韋羅基奧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是眼眶有點發紅,他轉過身去,對着工作室的幾個學生說到:“大家,現在,我要佈置一個課題,每個人,一月之內,要畫一副《聖母子圖》交上來,可以自己出售,但是必須要經過我或者勞倫斯的眼纔可以。”
“我希望你們可以更多的向勞倫斯學習。他已經超過了我。”
“哦哦!”
“明白了,韋羅基奧老師。”
幾個師兄也是被安諾激勵了,紛紛充滿了鬥志。
只有達芬奇,把安諾在旅途中的作品一幅一幅的拿了出來。
“勞倫斯,這幅畫是在哪裡畫的?”
“這個是我在維也納停留的時候繪製的,主要是畫了一下當地的建築物。”
“這幅呢?”
“這個是在米蘭......”
“這個是倫敦。”達芬奇問道一幅畫的時候,安諾想起了自己在倫敦的遭遇。
興建不久的大本鐘總是進出着一羣奇奇怪怪的人。
一個年輕的的藍髮少年當時出錢讓自己幫他畫了一幅肖像畫,那個少年貌似是個貴族,行事優雅但是帶着一絲急躁,給安諾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那個男人的名字是“約瑟夫·佐爾根”。
少年在和他接觸的時候一直在念叨着什麼:“爲什麼沒有資質。”“無法踏入那個領域”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