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停?現在明明聖盃戰爭都還沒有展開吧?爲什麼會暫停?”
芥雛子聽到項安傳遞來的情報之後,皺起了眉毛。
這可不是件好事.
按照她的記憶的話,上一次的聖盃戰爭之中,也發生過類似這次的暫停,但上一次聖盃戰爭的暫停是爲了討伐在冬木市中造成了大量普通人死亡的從者——茨木童子。
這次突然發生了暫停.是又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嗎?
“還不清楚,但至少俺得到的消息大概是這樣的。”
“怎麼說,嫂嫂,還要想辦法尋找敵人和進攻嗎?”
聖盃戰爭的正式展開已經過去兩天了,但這兩天之內所爆發出來的僅僅是幾場小規模的零星戰鬥,然後這個時間——第三天的下午,聖盃戰爭就遭到了突兀的暫停。
“間桐家的陣地和遠阪家的陣地現在是什麼情況?”
芥雛子拉過來了地圖,看着冬木市的全貌,認真的問道。
“遠阪家的據點還很平靜,間桐家的據點倒是不停有人進進出出。”
“接下來把目光瞄準間桐家的據點吧,就算不把他們的從者淘汰,也要得到消息才行。”
“叔叔,上馬,我們走。”
芥雛子這次選擇親自出擊。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酒。”
“有毒的酒。”
間桐據點之中,阿德羅鬆的手中拿着一個燒杯,燒杯底部,帶着一點看上去不太對勁的液體殘留。
“有毒的酒.加里阿斯塔家族的魔術我們做過調查,對方的魔術雖然有些奇怪,但和酒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
小櫻翻動着手中的情報,擡起了頭。
“也就是說,這些酒極有可能就是殺死阿特拉姆的從者的手段了。”
“帶有腐蝕性的毒酒嗎.所以這個毒酒可能是從者生前所使用的武器之類的?或者從者是被毒酒毒死的?”
間桐慎二思考着各種可能。
使用毒酒和被毒酒毒死的從者,可不在少數。
不過這都是常識性的猜法。
畢竟沒人會主動想到,這種恐怖的毒酒是用來喝的不是嗎。
“真是可怕.就是不知道對方的職介,到底是Assassin還是Berserker了,不管是哪個感覺都有些難辦啊。”
遠阪凜捏了捏自己鼻樑。
Assassin的從者一般都擁有着名爲【氣息遮蔽】的故有能力,方便其進行暗殺喝打探情報的,也就是說這種從者都很難發現其存在,就算站在你面前,只要不主動使用力量你也很難分辨出其是從者。
而Berserker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瘋狗無論如何都是難以處理的。
至於遠阪凜爲什麼會在這裡.
現在是聖盃戰爭的暫停期間,她也算是能光明正大的走進自己妹妹家的陣地了,畢竟要做到交流情報和信息調查的話,還是有個地方能做到隨時聯絡比較好。
遠阪凜還在研究那點毒酒,腦海之中突然就傳來了一道聲音。
“御主,有東西過來了。”
是Archer的聲音,有些急切的樣子。
“被發現了.!看樣子對方擴大了監控的範圍!”
項安騎着大浪湍馳,手中大鈹揮舞,一道猛擊就擊碎了一面鏡子。
芥雛子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並不能添亂,壓低了身體儘可能的不要擋住項安的發揮即可。
“間桐家的寶石魔術.則,這樣的實力,難道是那個叫間桐鶴也的傢伙來了嗎?”
芥雛子看着周圍上下翻飛的寶石,皺了皺眉,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那個間桐鶴也也沒那麼強啊
而且這一屆的御主,不應該是那個叫間桐慎二的孩子嗎?
“無所謂嫂嫂,區區寶石,不足爲懼!”
項安倒是沒覺得有什麼,被發現了,就想辦法突破對方的防禦回去就是了。
但就在這時,突然——
項安感覺自己腦門一涼。
“嫂嫂,抓緊披風!”
項安怒目圓睜,連帶着坐下的大浪湍馳也嘶鳴了一聲。
右手放開,大鈹消失,他左手從下方向着後背伸去,拿出的——
是一副角弓。
這是項安的寶具之一——千步弓。
雖然很少用弓,但項安的射術,一直都相當不錯。
而項安拿出弓的原因——
自然是下方房頂上的閃光。
“Archer嗎。”
項安冷哼了一聲,快速的拉開了手中的長弓。
而後——
放!
嗡——
咻——
轟!!!!!
兩道箭矢在半空中撞到了一起,引發了小規模的爆炸。
不過——還沒結束!
“嫂嫂,坐穩了!湍馳——跑起來!”
項安雙腿一夾馬腹,湍馳心領神會,快速的奔跑了起來。
不過並沒有離去的意思。
“是那個Rider。”
Archer暫時放下來了弓,用自己的眼睛緊緊的跟隨着奔騰在天空中的湍馳和項安,以及背上坐着的芥雛子。
“Rider嗎,那匹馬竟然能夠飛?難道是什麼幻想種?”
阿德羅鬆有些好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我大概對那個Rider的真名有些推測,他的名字應該是項安,就是那個——北楚的王,死後成爲了地府的主人的那個項安!”
趴在窗臺上,遠阪凜對着站在房頂的阿德羅鬆和Archer說道。
“嗯?項安嗎那還真是個,強大的敵人呢。”
阿德羅鬆眯了眯眼睛。
項安
他對這個名字,還真有些熟悉呢。
“總而言之,先想辦法讓他下來——Archer,你沒問題吧?”
阿德羅鬆笑了笑,瞥了一眼Archer。
“既然是對方主動發起的進攻,那麼即便現在是聖盃戰爭的暫停期間,我也可以理所當然的攻擊,對吧。”
Archer沒有直接回應,只是拉起了弓。
一道箭矢,再次嗡鳴了起來。
“那麼,就讓我見識一下好了。”
啪。
阿德羅鬆打了個響指。
幾把旋轉着的寶石匕首,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我負責牽制,進攻,就交給你了。”
說着,他一手插兜,另一隻手隨意的揮動了一下,寶石匕首就一齊飛了出去,向着Rider追了過去。
Archer沒有說話,只是呼出了一口氣。
然後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
雖然說這次的聖盃戰爭和印象裡的有所不同
但,也還有些意思。
拉弓——
射——
嗡——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