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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行動區的調查科一向以工作能力卓著並且從不捏造麴家冤案而自豪,但這並不意味着他們的防衛能力就不堪一擊,讓戴力克·庫克見上維克多完全是在調查科的監視下進行的,只是沒人想到戴力克·庫克竟然真的膽大包天,在衆目睽睽之下對維克多·亨特痛下殺手。
戴力克·庫克迅速被捕捉歸案,而無辜中槍的維克多立刻被特別行動區的總長下批條緊急入院治療,並且限時在維克多·亨特的醫療檢查結束之前完成對他出任務的調查——在不趕緊弄完,特別行動區都要說不清楚他們放戴力克·庫克進去探視維克多·亨特到底是爲什麼了!
特別行動區的名譽決不能受到任何形式的污衊。
維克多閉眼皺眉的被拉緊日出之城的中心醫院,當進入醫院的一瞬間他張開了眼睛,快速將手伸進衣物之中取下穿在脖頸項鍊上的墜子——那正是孟雨澤當初脫落的鱗片,這枚漂亮的小東西當初是孟雨澤送給林達研究的紀念品,而林達覺得色澤和材質都實在太過美貌,才故意纏着維克多操縱機甲在上面打出的孔,以便於作爲飾品穿在項鍊上,鱗片上浪漫的書寫着他們兩個人的名字——取下,維克多從沒想過弟弟的鱗片和伴侶的禮物會一同拯救了他的性命,但維克多很清楚孟雨澤的鱗片是絕不能夠暴露在人前的。
戴力克·庫克剛剛使用的是阿盟34型激光槍,這種槍是手持槍械之中穿透力最強大的,而阿盟34竟然沒能在孟雨澤褪出的鱗片上面留下任何痕跡,這本身就意味着孟雨澤若是能夠作爲“戰略防禦原料生產者”代表了多高的價值。
維克多不能容忍自己弟弟作爲實驗材料被人追逐的事情發生,雖然他還不清楚爲什麼戴力克·庫克會說雨澤殺掉了——雖然維克多甚至懷疑殺人的根本就不是自己弟弟——庫克家第三代直系之中最廢柴無用的拉曼·庫克,但維克多敏銳的察覺到這不是一個好預兆。
雨澤從來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甚至說心慈手軟到有些優柔寡斷都不過分,這樣的人一旦違背了自己做人的原則舉起武器,只能證明他被逼迫到了遠遠超過心理承受底線,因此纔會反擊。
但拉曼·庫克這樣的蠢貨,單憑他自己,能做出什麼惹得孟雨澤勃然大怒,甚至毫無理智的事情呢?
拉曼·庫克的存在就是爲了襯托這個世界的美好,人類智商優越性的!
所以,拉曼·庫克的死,只能證明這件事情遠比維克多能夠想到的含義還要深刻,維克多不得不做出最壞的準備——這是庫克家準備動手收攏軍部九席的開端,他們第三代沒有出色的孩子,而輪值還有半年就要換到無論名譽還是實力都如日中天的亨特家。
庫克家已經等不下去了。
維克多用指甲飛快的割開身下的護理牀牀面,將鱗片擠進皮革制的牀面和金屬框架之間,隨後作出毫無焦距的神色,茫然的向上看着天花板。
“亨特先生,你還好麼?能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大夫舉着小電筒對準維克多的一側眼睛刺激,確認維克多具有正常的光反射之後,臉上的表情沒有最開始那麼嚴肅了。
維克多這時候才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從茫然轉爲清醒,他露出疼痛的神色伸手捂住自己胸口,同時啞着嗓子回答:“是的,只是最開始遭到槍擊和毆打的時候有短暫昏迷,我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了,但我的左胸口很疼。”
醫生臉色重新嚴肅起來,他飛快的剪開維克多胸口的衣物,在發現他胸口只有一塊直徑不超過五釐米的圓形淤痕後,神色就更顯奇怪,他回過頭看向送維克多前來醫院的調查科工作人員詢問:“亨特先生是被什麼型號的槍械擊中的?他的傷口非常奇怪,皮膚外除了淤痕沒有其他破損。”
“……嗯?大夫你說什麼——‘外部沒有破損’?這不可能,亨特少將是被阿盟34型手持槍械擊倒的。”工作人員說着笑了起來,臉上明顯掛着“你在開玩笑”的神情,但他很快在醫生冷淡的眼神下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不敢置信的推開醫生走到維克多身邊向他的胸口看去。
果然只有一塊淤痕,除此之外強壯又健康。
這不科學!
“我可以起來麼?一直躺着有些頭暈。”維克多出聲打斷了醫生與工作人員之間詭異的沉默。
但是醫生直接按住維克多的肩膀,示意他老老實實的躺在護理牀上:“雖然沒有外傷,但是我不能保證沒有內出血。嗯,讓我們去影像室去拍幾張片子吧,我得確定你的內臟和骨骼沒有其他傷痕。”
維克多躺回牀面閉上眼睛,做出衣服疲憊的神色,不打算給出工作人員任何回答,反正他是無辜的受害者,自己病情的輕重都改變不了戴力克·庫克謀殺的罪名。
不,也許可以在謀殺之外在做出其他佈置,並且不需要他出手。
維克多壓住想要上翹的嘴角,忽然露出憤怒的表情睜開眼,神色激動的推開身邊的醫生,對工作人員喊道:“通知我父親,快去通知他,讓布魯諾接替我的位置,這是有預謀的——我弟弟是不是莫名其妙的被牽扯進什麼問題裡面了?!”
工作人員的臉色瞬間改變了,沒人提的時候自然也不會有人多想,但調查科可以說是軍部之中掌握資料最全面的部門,庫克家族第三代無能是明擺着的事情,而且即將接任他們的正是這一次出了問題的庫克家族——長子結束任務後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被扔進調查科,小兒子明明安穩的唸到博士畢業都沒顯現出任何變異人特徵,卻在一同參與兄長的活動後,被科學院以五級變異人的身份送來了一份研究申請。
要說這種事情裡面沒有貓膩,誰會信?
但問題是,如果真的是庫克家做的,他們是不是手段太過粗糙、心態也過於急躁了呢?
四名護送維克多就醫的調查科工作人員相互對視了幾眼之後,領頭的人指着兩名看起來更溫和穩重的工作人員留下來,自己帶着年紀最輕的那一名離開,當然在離開之前,他沒忘記安撫維克多的情緒,順便強調特別行政區雖然放進了戴力克·庫克,但他們調查科之前確實不清楚事情的□。
“亨特少將,你應該清楚調查科的一貫作風,雖然不得不說這起事故是由於我們的疏忽,但我們絕沒有威脅你人身安全的意圖。我們現在就去通知亨特將軍,請繼續給予調查科信任。”領頭人鄭重其事的說。
維克多緊緊蹙着眉頭,但他最終還是點頭表達了自己的立場,聲音也恢復了平靜:“我等你們的消息,……請保護我父親的安全。”
領頭人面色一僵,隨即苦笑着點點頭,他還能說什麼?如果不按照維克多·亨特的要求去做,一旦亨特將軍也出了問題,調查科可真的要被強制打上庫克家的標籤,在也說不清楚了;只不過,如果在這一次事件之中按照亨特少將的要求辦理,那麼庫克家族一旦在權利爭鋒之中獲勝,那麼特別行動區也不會遭到打擊報復,這是一道兩難的選擇題,可他沒有第三種選項。
他帶着年輕的隊員迅速離開醫院,回到軍部後馬上對上級詳細敘述了在維克多·亨特身上發生的一切,並且轉述了維克多的要求。
“是的,長官,就是這樣,這是個麻煩事兒,我們就算要置身事外也不可能了——光是‘不作爲’一條就等於把特別行動區打入萬劫不復之地。”
“按照亨特少將的要求去做吧,威廉。否則就算庫克家當政,他們還敢用一個隨時可以翻臉的監督機構麼?我們看起來面對的是選擇題,其實毫無選擇。”特別行動區的首章笑着搖了搖頭,“後生可畏。”
“馬特先生,您很看好亨特少將?”帶着維克多去治療的小隊長試探的問。
特別行動區首長馬特先生臉色一繃,訓斥道:“不要把個人傾向帶入工作之中,快去幹活。”
“是,首長!”威廉立刻轉身走出辦公室。
馬特靠近椅背之中,開着明朗的天色表情變得深不可測,他知道一直隱於水面下的暗流終於被攪亂了,而且,……有了拉曼·庫克這種蠢孩子參與的事情,庫克家族就算計劃再精密,也不會得到好結果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說的就是拉曼·庫克啊!
比起已經被小道消息傳得風風雨雨的軍部,躲在震川省野外的變異人們狀態要好得多,孟雨澤在一整天的昏迷之後終於醒過來了。
“雨澤哥哥,你覺得怎麼樣?”安格斯緊張的盯緊孟雨澤臉上的表情。
孟雨澤立刻眯起眼睛露出溫和的笑容,擡手攬住安格斯的脖頸與他交換了一個充滿安撫味道的親吻,隨後認真的說:“我現在覺得很好,而且一直不能自如調動的精神力,也似乎一下子就明白該怎麼做了。”
安格斯臉上擔憂的表情立刻變成的笑容,燦爛的猶如三月的桃花一樣充滿生機,他對着外面比劃了一下,馬上有一名看起來七八歲大的小姑娘微笑着端過盤子擺在孟雨澤面前,她看上去很靦腆,眼神只於孟雨澤微微相交就立刻垂下眼簾,手指絞在一起、腳尖對着地面蹭來蹭去。
“謝謝你,看起來好豐盛。”孟雨澤一向喜歡孩子,對可*的小動物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看到小女孩的表現,臉上的笑容更顯溫和。
“不客氣,謝謝你救了我媽媽!我、我出去了,你們慢慢用餐!”小姑娘擡起閃亮的大眼睛,露齒一笑,迅速跑走。
孟雨澤靠在安格斯懷裡說:“真是靦腆的女孩,現在很少見到這樣的女孩了。”
安格斯收緊扣在孟雨澤要將的手臂,同時捏着他的下巴強制他轉過臉面對自己,金色的眼睛反射着日光讓人看不清楚其中的情緒,聲音沒有一丁點變化的微笑着詢問:“你很喜歡她?”
“嗯,確切的說,小孩子,我都很喜歡。”孟雨澤說着微微眯起眼睛露出懷念的神色,“你小時候也非常、非常的可*,我到現在還忘不了你躺在垃圾桶邊上的樣子,明明滿頭滿臉都是污水,可是髮絲的顏色就是燦爛的像是正午的陽光,光彩照人的令人移不開視線,實在是……”
安格斯猛的封住孟雨澤將出口的話,用力啃咬着他柔軟的嘴脣,舌頭來回入侵、佔滿他口腔之中的縫隙,生硬的命令:“你只喜歡現在的我就足夠了,不需要喜歡孩子,不要喜歡其他任何東西——之前已經有那麼多被你喜歡的人了,你還喜歡別的人,這太討厭了!聽到了沒有!你要是敢再和我在一起之後喜歡別人,我就殺光他們!”
孟雨澤有點哭笑不得,他沒想到安格斯連一個一面之緣的小姑娘的醋都要吃,他安撫的拍拍安格斯的手臂:“喜歡孩子和喜歡你不一樣,你明明知道,怎麼還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你喜歡我,也是從孩子開始的,全地球的孩子都是我的敵人,我沒殺了他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安格斯緊盯着孟雨澤的眼睛,說話的神色竟然非常認真。
孟雨澤除了無語之外,不知道自己還能有什麼反應,他微微蹙着眉頭,嘴脣開開合合了半晌也不知道該怎樣去表達自己的想法,最終只能無可奈何的主動貼在安格斯身上,順着修長有力的脖頸一點點親吻着他的皮膚上移,舌頭親密的舔着青年棱角分明的下巴,然後輕咬着他豐滿的嘴脣,用行動表達內心最真誠的的感情。
孟雨澤的親吻就像他給人的印象一樣,永遠是溫暖柔和的,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強硬卻又像是溪流一般充滿了韻味,但同樣的,孟雨澤的親吻也永遠都是點到爲止的,他從不深入到像是要把對方嚥下肚子似的激烈程度。
安格斯很快對這種不緊不慢的親吻節奏感到了不滿,他伸手探入被子裡,光滑緊繃的皮膚和彈性十足的大腿握在手中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雖然只經過一夜,但安格斯當時完全而且徹底的品嚐了手下的身體,他能夠清楚的回憶起孟雨澤身體任何部分在他觸摸時候的全部反應,知道孟雨澤身體的全部秘密。
指尖摩挲着大腿後側的皮膚,安格斯很快轉而將孟雨澤臀部的圓丘握在手中隨意捏出各種形狀,男人的臀部相比起女性總是顯得狹窄而緊繃,但大概是常年坐着的關係,孟雨澤的臀部肉感十足,缺少運動也讓他渾身上下缺乏男性特有的剛硬,安格斯不論揉捏哪裡都覺得糅合和肌肉彈性和脂肪柔軟的身體手感好得驚人,抓住了就不願意再放手。
孟雨澤的臉完全紅了起來,視線緊張的盯着門口,雙手扯着覆蓋在身上的被單努力將安格斯放肆的舉動遮掩住,他壓低聲音阻止着我行我素的青年:“安格斯,別在這裡,好多陌生人。我接受不了這種情況下發生。”
“他們不會注意到的,我已經用精神力命令過他們,他們會‘忘記’這裡,就算想探險也不會過來的。你不用擔心,也不用害羞——想怎麼叫都行。”安格斯突然含住孟雨澤的耳垂,用牙齒碾磨着白嫩的軟肉含混的說。
孟雨澤臉色更紅了,他相信安格斯的能力,知道他可以做到自己剛剛話中保證的內容,可別人看不到不代表孟雨澤能夠忽略這羣人就在幾十步遠的位置走來走去、有說有笑,那會給他一種當衆表演的羞恥感。
安格斯的嘴脣印在孟雨澤修長的脖頸上,輕輕吮着上面單薄的皮膚,舌頭對着“突突”跳動的血管來回舔舐,他突然擡頭說:“雨澤哥哥,你很緊張是不是?不要擔心,我不會讓他們看到你的,就連在科學院裡面你光着身子的樣子,我也已經命令所有人都忘掉了。”
話音一落,微風夾着金色的光芒在孟雨澤眼前閃過,安格斯完全張開了背後的金屬翅膀,用濃密厚實的羽毛圍城一塊獨立空間將孟雨澤包裹在其中,他就像是躺在鬆軟的羽絨墊子上,整個人完全陷了下去。
安格斯鬆開固定在孟雨澤腰間的手臂,男人立刻仰倒在青年的翅膀上,被翅膀托住脊背完全躺了下去,安格斯順勢壓在孟雨澤身上,伸手抽下裹住他身體的被單,牙色皮膚立刻出現在眼底。
孟雨澤緊張的縮起肩膀,雙手根本不住到該往哪裡擺,安格斯跪在他身上急切的親吻着孟雨澤的嘴脣,逼迫他給予同樣熱情的迴應,一雙手掌順着他的身體來回摩挲,動作輕柔小心,完全避開了孟雨澤前一次沒什麼反應的部位,只對着會讓他顫抖不已的位置進攻,透出十足的功利心,狡猾得不可思議。
安格斯的拇指與食指揉捻着孟雨澤胸口凸起的兩點,髖部與他貼合在一起來回磨蹭,孟雨澤發出低低的喘息,他立刻伸手捂住自己忍不住張開的嘴脣,將聲音壓抑在口中,身後卻突然傳來奇異而詭異的感覺,被他在脊背之下的羽毛似乎突然全部都動了起來,細軟的絨毛搔颳着他脊椎的凹陷和臀溝。
“啊哈~”一聲輕吟控制不住的擠出孟雨澤的喉嚨,他的眼中很快充滿了壓抑的淚水,痠軟無力的雙腿不受控制的張開容納安格斯擠進來的有力的腰桿,盤在上面讓自己的臀部離開伺機作亂的翅膀。
安格斯眼中閃過愉悅的笑意,將手指伸進孟雨澤的口中玩弄着他柔軟的舌頭,無法閉合的嘴脣很快打溼了安格斯的手指,青年另一手不客氣的順着他脊背流暢的線條輕撫,抓握住軟丘,將他的胯部高高托起。
抽出溼滑的手指順着臀縫擠進緊緻的通道,孟雨澤下意識的僵住了身體,這與上一次的柔情蜜意不同,孟雨澤原本就不願意當衆表演,加上上一次被做的最後哭喊着求饒的記憶還鮮明的印刻在他腦海之中,他的身體不由得有些發悚的顫抖。
安格斯停下了動作,轉而握住前面完全軟下去的小雨澤撫摸,指尖捏住頂端打着圈上下滑動,熱度在身體升起,孟雨澤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加快,身體也逐漸跟着放鬆了下來,小雨澤在安格斯手中逐漸加深了顏色,變成誘人的鮮紅色,前端流出溼滑的粘液。
被孟雨澤含在體內的一截手指感覺到溫暖的通道漸漸透出溼意,修長的手指一點點推進體內,屈起指節來回搔颳着內壁,讓它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軟,安格斯趁機加入更多的手指來回揉着。
孟雨澤雙腿大敞的岔在安格斯兩側,半坐的姿勢雖然使不上力氣卻能夠將安格斯的動作盡數收入眼中,看着自己被前後夾擊,耳中滿是擼動的水聲,他只覺得身體更熱了,身體前方和後方都空虛的厲害。
享受過快樂的身體隱秘的叫囂着不滿足,他無知無覺的隨着安格斯手指的進出移動着腰胯,手掌搭在自己胸口輕輕揉動,安格斯突然停住了動作,指尖壓在敏感的一點上用力摩挲。
尖銳的快感刺穿了孟雨澤,他揚起脖頸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啊——啊哈,嗯~啊!”
溫暖的通道用力絞住安格斯的手指,被安格斯握在掌心安撫的小雨澤微微顫抖着射了出來。
安格斯將溼滑的乳白色液體全數摸在自己前方,在安格斯放鬆身體的瞬間,猛的完全頂了進去,孟雨澤立刻繃緊了後方的肌肉,脹滿疼痛的感覺衝擊着他的身體,開發不足的身體還不能適應安格斯的進入,但他盡力放鬆着自己的身體,努力緩解這股銳痛,同時伸手抱住安格斯的脖頸,下意識的向壓在身上的青年尋求安慰。
與粗暴的進入不同,安格斯極盡溫存的撫摸着孟雨澤的身體,嘴脣含吮着他敏感的頸側皮膚和鎖骨,在上面留下深紅色的痕跡,手指夾住兩點技巧性的搓揉着,在孟雨澤放棄抵抗的動作後,小幅度擺動起胯部,一下下緩慢的頂入他的身體。
安格斯眼睛緊緊盯着孟雨澤染上紅暈的臉頰,他將自己抽離孟雨澤的身體,立刻感覺到溼潤的後方蠕動着吸緊,竭力挽留着他不讓離開。
“雨澤哥哥……”安格斯輕輕喚着孟雨澤,孟雨澤擡起滿是淚水的眼睛有些茫然的對上安格斯,身體貼緊他,用大腿內側磨蹭着安格斯的胯部,直白的表達着自己的要求。
安格斯停止了抽離的動作,重重頂回孟雨澤的體內,對準他敏感的一點來回撞擊,快樂刺激得孟雨澤整個人都在顫抖,身下越來越縮緊,他磨蹭着安格斯的頸項,讓自己的小雨澤來回摩擦到安格斯的下腹,溼漉漉的粘滑液體很快沾滿了安格斯的腹部。
安格斯突然伸手捏住顫抖的小雨澤頂端,按住孟雨澤的身體讓他翻過身跪在自己的翅膀上,手指用力封住出口,咬着他的耳朵不滿的說:“和我一起,不準射。”
孟雨澤動了動嘴脣,最終什麼都沒說,安格斯的固執他上次已經領教過,知道在牀上他絕不會聽自己話的,將滾燙的臉頰枕在手臂上,雙腿無力的撐在身下,完全依靠抱住自己臀部的雙手支撐身體,感受青年反覆頂入體內的快樂決堤,□溼乎乎的,被撐開的後方汁水橫流,又粗又長的物件反覆抽動,殘忍的碾壓着最敏感的位置,孟雨澤不停顫抖着,身體完全順着安格斯的動作而動作,不停搖晃着腰胯,蠕動的內部裹住安格斯,讓他越發不想離開。
看着孟雨澤順服的姿態,他的瞳孔慢慢拉長,身上浮現出細密的鱗甲,一條長長的尾巴從後伸到前方,箭頭狀的尖端點在孟雨澤胸口的一點上來回碾壓戳刺。
“啊~啊!安格斯,不要,不要這樣……我真的夠了……”孟雨澤終於哭出聲,掙扎着撐起身想要離開安格斯的控制,安格斯的尾巴直接將他的雙臂緊緊束縛在一起,尖端塞進孟雨澤口中擠壓着他口腔的空間,保持着下方同樣的頻率進出。
“嗚、嗚嗯~嗯啊……”孟雨澤猛然張大眼睛,淚水不受控制的從眼角跌落,在他身體之中的物件上那些細小鱗片微微張開,隨着安格斯在他體內的進出,刮擦着敏感點,刺激得前方的小雨澤頻頻抖動,可是被緊緊捏住的開口卻讓他根本得不到解脫,積累了太多次的快樂頂點不能夠釋放要把他逼瘋了。
“雨澤哥哥,你後面變成深紅色的了呢,上次房間太暗,我都沒有仔仔細細看清楚。你現在真漂亮。”安格斯的眼神充滿迷戀,他來回親吻着孟雨澤汗溼的脊背,可身下根本停止過動作。
孟雨澤一直得不到解脫的身體汗水淋漓,他身後的通道終於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將安格斯夾得死緊,試圖逼迫着他射,可是,不夠;安格斯始終覺得不滿足,他不高興的鬆開一直抱着的細腰,“啪啪!”的在他臀部上拍了兩下:“雨澤哥哥,你在玩花樣。”
手掌拍在臀部的震動配合着體內進出的物件,孟雨澤嗚咽着癱軟在安格斯翅膀上,認命的放棄了所有花招,安格斯終於滿意的勾起嘴角,繼續不斷深入這具讓他沉迷的身體,感受着細緻溼軟內部包裹蠕動、完全被他撐開的樂趣。
孟雨澤從一開始的喘息叫喊漸漸變得只剩下低聲啜泣,安格斯將他抱起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深入的接觸也沒能讓孟雨澤有更激烈的反應,他枕在安格斯的胸口,只有在又一次爆發來臨被封住的時候纔會有些許激烈的反應。
安格斯終於感到滿足,他狠狠的戳進孟雨澤體內,將他的臀部壓在掌下,終於讓男人得到了解脫,一股股粘液噴在安格斯的腹部,黏糊糊的打溼了兩人相連的位置,直到孟雨澤再也射不出什麼東西的時候,他已經無力的陷入半昏迷狀態。
安格斯小心翼翼的抱着孟雨澤趴伏在自己的翅膀上,雙手分開兩瓣圓丘,在確定開口雖然紅腫異常卻沒有破裂後,鬆了一口氣,抱起孟雨澤沉沉睡去的身體走進浴室,將他身體內部完全清洗乾淨之後,才草草沖掉身上的汗水。
孟雨澤被安格斯完全抱在懷中,翅膀緊緊裹住,不讓外人看到一絲一毫。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格斯的十二對羽翼中的一隻突然變成銳利的觸手,“嘭——!”的一聲將一道闖入的身影釘在了厚重的門板上,他絲毫沒管男人的慘叫聲,只是擔憂的看向孟雨澤眼下青黑的痕跡。
還好,雨澤哥哥沒有被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