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夫夫運動之不準圍觀
夙容一向以冷靜沉穩自持,這份性格上優勢也可以說是不解風情的一面,曾一度爲他阻擋了不少香豔的追求者。他的容貌毋庸置疑是極容易吸引一切愛美之人的,有時只要做出一個預備微笑的弧度,就足以讓人迷戀。
但他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態又彷彿與生俱來,他不是高山上的冰雪,卻比那看似常年固態的冰雪更難以接近。這一點,無數曾經似乎接近過他的男女都深有體會。但他過度坦然的態度有時也會造成一種微妙的反效果,與大殿下待人接物時的親和不同,他常常在衆人深處喧鬧和熱情時散發出一股奇異的香冷,無影無形,會於不知不覺中挑撥到某些人不夠冷靜的神經,我們暫且可以將此當做是他獨特的魅力。
而如今,這種獨特的魅力也在唯一眼前席捲而至,宛如一場疾風驟雨。
唯一憑着本能啃住夙容的咽喉,就好像任何一個具有獨佔欲的男人在捕捉獵物時會作出的最簡單的一件事。然而夙容顯然不只是一隻矯捷的羚羊,蘊藏在他平素靜謐藍色眼眸之下的未知領域,是屬於食物鏈頂端動物才擁有的絕對強勢、絕對力量和絕對控制。
過去但凡有人膽敢窺視這片領域,只會以失敗告終。
但今日,唯一的大膽舉動似乎沒有激怒他骨子裡的驕傲和榮耀,相反,夙容的臉上呈現出一絲詭異的愉悅。正如大多數喜歡挑戰的男人一樣,他也一直期望能夠有那麼一個人,可以姿態從容地站在自己的面對,拿出一把利刃,朝着他的心口襲來,爲自己帶來一種足以讓所有血液激越沸騰起來的危險。
並不是每種危險都令人恐懼的,還有某些危險會令人興奮、驚奇,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接近它,挑戰它,用自己的力量和強勢降服它,使它臣服。
這一刻,唯一陡然感覺天旋地轉,再睜眼時,夙容已經將他拉入了懷裡,用雙臂牢牢扣住了他的手腕,壓制在枕頭兩側,居高臨下地勾起嘴角:“你這是在引/誘一隻飢餓的野獸……”
邊說,邊模仿唯一的動作,不輕不重地啃噬上唯一的喉結。
唯一幾乎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呼吸的加劇,血脈像是在被什麼可怕的東西追趕一般,一股腦的從腳底板涌上心口,又從心口衝上腦門,再從腦門蔓延、迴流到四肢。
隨即,夙容把唯一的兩隻手聚攏在一起,用一隻手壓住,騰出另隻手來,順着他的睡衣的邊緣往上攀索,衣襬掠過尾骨,一節一節地細緻撫摸,帶起一波波酥麻的顫慄。
“嗯……”
夙容眼眸中的幽藍漸漸的變成了奇幻的青藍,眼睛微微眯起,眼角恣意上揚,脣邊的笑紋又增大了幾分,手瞬時舒展開,唯一再感覺到的就是整個手掌在輕輕摩挲自己後背了。
指節分明的手指順着他不自覺往後拉長的脊椎,從上到下,慢慢地滑過,速度很悠閒,沒有半分着急的情緒,似乎只是爲了確認唯一整個脊椎的完美弧度,而沒有其他的企圖。
然而,這種要緊不慢的撫摸和揉蹭,每一下都觸碰到唯一敏感的細胞,每一下都在飽和卻外表薄弱的細胞上戳開了一道細微的口子,釋放出許許多多絨毛類的物質,開始在他的身體表面急速遊走。
這樣輕柔的觸碰,不但折磨人,還悄無聲息到令人羞惱。
“……嗯……啊……”唯一簡直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了。
“夙容!”制止的口吻顯得有些心虛,畢竟,是他自己勾起的火。
夙容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從眼睛到嘴角,從鼻尖到咽喉,從下巴到鎖骨,目光灼灼,直接而堅定,把唯一不那麼足夠的底氣和滿臉的潮紅所帶起的不知所措,一點不落地看進眼裡。
大幅度地俯身,把一個兇狠地親吻印刻在他的胸口,直到出現深紅到現出了血絲的吻痕,聚集成一朵嬌豔的花骨朵,才輕笑着擡起頭咬了咬他的上嘴脣,啞聲道:“你活該接受懲罰。”
唯一委委屈屈地偏過臉,“……我知道錯了……”
“錯了?錯在哪了,嗯?”夙容又把他的下嘴脣給用力咬了一口,這下,應該是留下齒印了。
“我不應該拿着抗病毒注射器對準自己的脖子,威脅拉達斯和達西想辦法支走其他人,放我進了你的隔離室。”唯一癟癟嘴,但當時他要是不這麼做,晚一刻夙容的生命就多一刻威脅,他沒有時間多做思考,所以在行爲上的確草率了任性了些,大約是狠狠把拉達斯和達西醫生嚇了一跳。
夙容無奈地嘆了口氣,他也是事後才知道小東西用了這麼危險而大膽的方法。
“你是怎麼拿到抗病毒注射器的?”
“那個時候聽見你出事的消息,匆忙從醫院離開,我就多了個心眼,偷拿了一個注射器,不過,裡面其實根本沒有抗病毒藥劑……”
“你個壞東西……”這種藥劑對普通人無害,對孕夫卻有害。
“你就這麼有自信一定救得了我,萬一……”仔細想想,唯一的舉動確實叫人後怕。
的確是理虧,這個時候除了服軟和乖乖認錯還能怎麼辦?唯一用手臂勾住夙容的脖頸,準確地親吻上他的脣,低聲道:“我也非常後怕,但那個時候我沒有辦法思考太多。我知道我的做法對於寶寶很不負責,你們責備我也是應該的,我也相當愧疚,可是……和你的安危比起來,我不得不冒這個險……”
從隨身空間出來後直到現在,唯一在已經暗自對寶寶說了無數個對不起,但也只是極少地削弱了內心的愧疚。
“我只能不停地安慰自己,寶寶不會有事的,他有你強大的基因做保障,只要我能救你,他也一定不會有事。”唯一仰起頭,將眼眸裡壓抑了許久的脆弱和波瀾都一一暴露在夙容眼前。
他的堅強,他的脆弱,無一不是因爲眼前這個男人被無限放大。
“對不起,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夙容虔誠地將一記吻印在他的眉心。他其實也細細思考過,如果換做他在外面,遭到高危輻射危害的是唯一,倘若事情發展到只能保住一個人的地步,他會選擇誰根本不需要考慮……
這樣說來,他也是個極其自私的父親。
唯一能看懂夙容想要傳達給自己的安慰和理解,鴕鳥似的把腦袋埋在他胸前,沉默了半天才支起脖子,把兩隻手臂都勾住了夙容的脖子,微微挺起自己還不算沉重的腰腹,在他身體上最熱烈的那個部位蹭了蹭,輕聲道:“那我們以後要加倍對寶寶好。”
“我們會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給他。”夙容這時的眸色裡包含有欲/望的成分,再將手指順着衣襬摸上唯一的後腰時,看向他的目光中顯然充滿了誘/惑。
就在他的身下,盛放着一具兼具青稚卻瀰漫着成熟氣息的軀體,他是如此飽滿而晶瑩,巨大到他一口氣沒有辦法吞下,又微小到他一隻手就能輕易擒住要害,散發着忽近忽遠的幽香,坦誠無邪地向他敞開,不斷撩撥着他的神智。
也許還有一絲猶豫,作爲剛剛從一場劫難中重獲新生的二殿下來說,眼前的愛人比任何時候都要格外惑人。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長的那麼礙眼,撲面而來的氣息聚集的那麼滾燙,將他白皙青稚的肌膚包裹住的衣衫看起來是那麼的多餘——
“唯一……”
夙容的嗓音比剛纔更低了幾分。
唯一沒有絲毫退縮地收緊手臂,將他的頸項拉近到自己脣邊,咬了咬牙,用以身飼虎的決心將自己吻送了過去,溫軟的觸覺在兩個人之間就像導火索燃起了一大片的火花,一瞬間火星迸裂,原本微涼的肌膚頃刻被灼熱的熱流覆蓋。
夙容的吻讓唯一近乎脫力,在迷茫的視線裡,他逐漸將緊緊併攏的雙腿向兩側打開,不經意地與夙容的下肢摩擦起來,這不止是在表示默認,根本就是在催促了!
“唯一,我忍不住了……”堂堂帝國二殿下,也有百般無奈的時候。這樣的情形,他真害怕會不小心傷了唯一,還有寶寶。
“誰……讓你……忍了!來……別這麼羅嗦……你給老子果斷點!”乾脆主動伸手把夙容的上衣鈕釦給扯掉三四顆。不過,嗯,沒事系這麼緊的寶石腰帶做什麼……啊,好涼的空氣!
唯一孩子氣的動作讓夙容再也無法掌控自己,看不下去他破壞性太強的拉扯動作,只好親自動手,把兩個人剝了個乾淨徹底。爲了不讓唯一着涼,迅速地將人摟住鑽進被子。
耳鬢廝磨一陣,附贈十幾分鍾霸道而不失溫柔的前奏,唯一癱軟在夙容身下,兩腿微微弓起,任由夙容藉助了一盒在牀頭小櫃裡找到的藥膏對自己身體裡最柔嫩的部位進行開墾。
誰說男人就不怕痛了?唯一不停地調整呼吸,儘量配合着夙容的動作,也爲了不傷害到寶寶。
“好……好了吧。”裡頭酸酸熱熱的,渾身卻不由自主地顫抖,這真是奇怪的感覺。
夙容不太確定的又堅持了十來秒,輕輕吻住唯一的下巴,把他的兩腿向上緩慢架起,以最標準的姿勢穩定住,提醒自己待會不要失控,要記得避開唯一的小腹。
理智與衝動在激烈對峙,逼得他頃刻大汗淋漓。
這一刻的他們,是真的再也沒有退路了。
就這樣吧,就這樣好了,不顧一切卻又情意豐滿地迎接上去……唯一咬了咬牙,略微晃動起腰部。
讓他帶給自己滔天的風浪,摧毀一切的暴風,能夠讓時間就此停留的永恆的痛楚!
唯一閉上了眼睛,從未想過自己竟然能夠心情平靜地感受這一秒。
“啊,啊……好熱,好熱啊夙容……”就在那裡,夙容在那裡,就是那個角落,那個最敏感又最柔軟的部分,讓它們契合,讓它們不分彼此,再也沒有任何距離!那個地方,那個奇異的將他們結合在一塊的地方,似乎着了火,熊熊烈焰釜底抽薪,這般蝕骨銷魂。
夙容如瓊漿般的聲音在他耳邊流淌,沖刷掉他身體深處的彷徨,“別怕,和我一起,順着我的節奏,跟着我……別懼怕感受我……”
“嗯,嗯……嗯……啊啊……啊!”這麼快又這麼慢,這樣熱烈又這樣溫柔,還是無法用言語描述啊,唯一羞慚地想,自己竟然這麼快就沉溺在了夙容傾覆而下的浪潮裡,這太過分了,真是太過分了!
夙容看着眉頭微皺的唯一,把目光定在他略微渙散的眼眸間,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研磨着某處往唯一更深處尋找,“我怎麼能讓你還有時間胡思亂想……”
“啊!”唯一慌亂地弓起手指,一點點將指甲掐入到夙容的堅韌的皮肉中。
夙容就像一個註定伸出高位的引導者,手把手帶着唯一一步步攀頂,衝擊高峰的時間看似短促卻循環往復的令人不捨,終於讓唯一的大腦停擺了下來,再也無瑕思考其他。
當炫目的風浪從最高處跌落漸至停息,唯一仰躺在雪白的被褥上,被夙容輕柔擁吻着,從輕薄汗漬的額頭直至潮熱的臉頰,從欺負的胸口直至……心間。
最後,把一抹鄭重而疼惜的吻在了他飽滿可愛的小腹上。
觀賞完畢請低調的……你們懂的!就這,我還醞釀了好幾天,但願措辭沒問題啊不要被鎖啊啊啊!舉報的人詛咒一輩子沒肉吃!
ps:十分鐘哦,請相信正式過程不到十分鐘,噗,撫摸可憐的殿下~~唯一生完寶寶會補償乃的,現在,就請忍着並快樂着吧……
感謝冰、5月5日、honeysang、兔兔給扔的地雷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