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笙低頭看着臉上戴上一層面具的蕭汐研,沒多說什麼,伸手,拉住蕭汐研的小手,緊緊的握在掌心,蕭子沁走運,今天他心情好,讓他聽到了自己非常想聽的話,沒有人知道,他在聽到蕭汐研那句話時,心底那不停往上翻涌的幸福感,他覺得幸福,從未有過的幸福。
蕭汐研沒有掙扎,隨着皇甫笙的腳步走進電梯,電梯停在八樓,依然緊握在一起的手一起走到一間房門前。
拿出房卡,打開房間的門,便看見三個男人,壓在已經被扯乾淨衣服的蕭子沁身上,看不到蕭子沁的表情,只能聽到蕭子沁斷斷續續的求救哭喊的聲音。
因爲喊的太久,聲音有着一抹沙啞,蕭汐研在看到眼前的情景時,不禁詫異的擡起頭,子沁究竟做了什麼,皇甫笙竟然找三個男人這樣欺負子沁。
“皇甫笙,你……”
蕭汐研的話音剛落,那伏在蕭子沁身上的男人在聽到皇甫笙三個字的時候,立刻擡起頭,但在看到站在那裡的皇甫笙時,明明衝動,卻沒有人敢再動一下。
蕭子沁立刻蜷縮起來,緊緊的抱着自己,視線卻停在皇甫笙與蕭汐研重迭在一起的手,眼底的光芒更加黯淡了幾分,在微垂下的片刻,眼底掩飾不住的恨意。
蕭汐研看着眼前的情景,用力的深呼吸,卻壓抑不住自己洶涌的怒意,伸手便想把握在皇甫笙手中的手給抽回來,她沒想到皇甫笙竟然會真的這樣做。
心不禁有些冷,子沁跟皇甫笙之間的關係她是知道的,從知道他跟子沁也牽扯不清開始,從一開始的恨自己沒有照顧到子沁,竟然讓子沁也跟皇甫笙牽扯到了一起,想要說什麼,但子沁的態度加上自己根本就無力管,所以,只能睜一隻眼閉上眼,任自己的心難過。
皇甫笙可以不愛蕭子沁,但是他怎麼可以如此糟蹋子沁。
皇甫笙冷着臉,握緊蕭汐研的手,不讓她的小手從自己的大手中滑出。而視線看向三個男人,輕勾脣角,冷聲說道:“走!”
三個男人雖然戀戀不捨這麼極品的女人,但是沒有人敢違背皇甫笙的命令,站起身,快速的穿好衣服,很快便消失在房間裡。
皇甫笙拉着蕭汐研的手,幾乎有些強制性的拉着蕭汐研走到*邊,看着蜷縮成一團的蕭子沁,眼底卻沒有任何一點動情。
冷漠的拿起地上的衣服扔到蕭子沁的身上,說道:“穿上,滾!”
“皇甫笙,你別太過分!”
蕭汐研聽到皇甫笙的話語,手掙扎的更加厲害,但是皇甫笙低下頭,陰霾的眼神鎖住蕭汐研的眼神,眼底寫明瞭再多一句話,這件事不會這樣的結束。
蕭子沁擡起的頭,便看到蕭汐研與皇甫笙兩個人的眼神糾纏,咬着一脣瓣,用力的都快深陷入肉裡,在皇甫笙轉過來的視線下,拿起扔在*上的衣服,慢慢的穿上,然後站起身,深深看了一眼蕭汐研,雙手用力的握緊,轉身,拉開門離開。
今天她受到的屈辱,她會一一的記在心底,一定會。
而當看到蕭子沁離開後,蕭汐研立刻崩潰的大喊道:“皇甫笙,你瘋了嗎?你怎麼能夠這樣對子沁,她那麼愛你,你怎麼能找三個男人來糟蹋他,如果不是我發現,你是不是真的要讓三個男人糟蹋子沁!你是個瘋子,你到底有沒有心!”
蕭子沁掙脫不了自己的手,身體不停的顫抖着,不僅爲子沁心疼,更多的是因爲皇甫笙的冷血無情,一個曾經在他*上的女人,他便可以如此無情的把那個女人丟到別人男人*上,這個男人,究竟有沒有心。
“那個女人值得你這樣跟我鬧?”
皇甫笙的大手緊緊的拉着蕭汐研的手,用力,把蕭汐研的身體拉近自己。
然後深深的鎖着蕭汐研的視線,似乎是想要看透蕭汐研一樣,在自己的面前,她究竟僞裝了多少,他想問,問剛剛在電話裡那句話的意思,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瘋狂的想要知道那句話背後的意思,但就在聽到那句話後,剋制不住的讓自己的雙腳往這裡走,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個答案,卻在真的站在蕭汐研的面前,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我也說過,她是我的妹妹,皇甫笙你可以不愛她,你可以離她遠遠的,爲什麼招惹了她卻這樣對她!算我拜託你,如果想要報復蕭家,你已經得到我了,放過子沁,她才十六歲,她還有大好的未來,不像我……”
不像她,已經被摧毀的早已經看不到所謂的未來,她的人生早已經在幾個月前,徹底的顛覆,徹底的被毀了。
蕭汐研的心很痛,皇甫笙此刻的表情,似乎一點也沒覺得自己的錯,難道他認爲把自己曾經的女人送給別的男人糟蹋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嗎?
還是女人在他的眼裡,終究只不過是發泄過剩的工具,根本就沒有任何一點其他用處,所以,他不要了,可以隨意的把這個工具給丟開,反正憑他的長相,憑他現在的財力,可以很輕易的便得到女人們的爭先恐後,會有n個女人等着撲上他皇甫笙的*,心甘情願的任他爲所欲爲。
“蕭汐研,你似乎弄錯了一件事,不是我招惹她,是她自己犯賤的爬上我的*,送上門的女人我豈有拒絕的道理,但你妹妹的味道真的太差了,差的我嘗過之後便不想再碰,如果不是你妹妹自己利用我喝醉爬上我的*,讓我誤以爲……你以爲我會碰她?你有一個如此下賤的妹妹,怎麼,就算如此,你還是這樣維護她嗎?”
皇甫笙的表情很冷,看着蕭汐研那副冷漠的表情,那句疑問在心底,再也開不了口,他甚至在這一瞬間害怕了蕭汐研的回答,如不如自己所想象中的答案,是否會能承受的住那個答案,那個他不想要面對的答案。
“你不招惹她她會往你*上爬嗎?皇甫笙,你這個禽|獸,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子沁!”
蕭汐研用一種非常陌生的眼神看着皇甫笙,這樣的皇甫笙不是自己認識的皇甫笙,他怎麼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樣的話怎麼可能會出自皇甫笙的口中。
“我禽|獸,如果不是因爲……你認爲我爲什麼會喝醉?蕭汐研,你竟然罵我禽|獸!”
薰紅的雙眼,皇甫笙的視線緊緊的盯着蕭汐研,大手用力的甚至要把蕭汐研的手腕給捏碎了。
兩個人的視線緊緊的糾纏在一起,誰也沒有移開目光,在彼此那深不見底的眼睛裡,看不到彼此隱藏在那黑色眼球背後的真實情緒。
最後還是蕭汐研無法承受住皇甫笙那樣的視線而別過眼……
皇甫笙的粗重的氣息噴於蕭汐研的側臉上,目光死死的鎖在蕭汐研的側臉上,最後用力的甩開蕭汐研的手,然後轉身,大踏步離開房間,房門砰的一聲被甩上。
明明在重合的時候沒有任何的聲響,但蕭汐研卻感覺到門合上時的殺那,那聲音直接砸進自己的心底,很痛。
……
從簽下契約的那一刻,蕭汐研便已經不能再去跳鋼管舞。
已經三天了,皇甫笙沒再找過自己,也沒見他回過家,辦公室裡又只是剩下自己一個人,明明工作下班前便可以做完,只是,三天來,總是在無意間的走神中,導致每到下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有許多工作都未做完。
蕭汐研嘆了口氣,當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後,這才慢慢的站起身。
“又加班?”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蕭汐研的身後響起,蕭汐研詫異的擡起頭,看着站在身邊的彭子堅。
“經理,還沒走?”
“汐研,已經是下班時間了,不要再把這兩個聽着刺耳的字眼再放在我的身上好嗎”
彭子堅用着一往情深的眼神看着蕭汐研,眼底的情意很是明顯。前段時間,展仲麒的存在,讓他打了退堂鼓,不管怎麼比,自己都比不過展仲麒,但是這幾天,似乎已經沒有看到展仲麒的出現,而且稍微留意了一下,展仲麒又開始恢復了花天酒地的生活,甚至比以前更加的糜亂,儼然已經忘記了汐研的存在。
而展仲麒的退出,無疑是讓他有機會再次追求,這一次他要努力一點,近水樓臺先得月,先一步攻下蕭汐研的心,以前都太含蓄了,總是默默的喜歡着,不放手去追,怎麼知道追不到,人不能因爲一次失敗而就放棄,汐研這麼好的女孩,如果弄丟了,可就是自己一輩子的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