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教。”
“我要你車庫最裡面最裡面被擦得亮亮的那輛。”
“……那是我的珍藏品,不能動。用別的學。”
“我不幹!我就要用那輛!你不疼我!”
“……別吵。”
“就要!你不給是不是,那拿開你的臭爪子!往哪摸!”
“……行,給。睡覺。”
“給我唱歌聽,我要聽。”
“……不會。”
“你唬我。怎麼會有人不會唱歌!你小時候沒上過音樂課嗎!快唱,我要聽,唱那首……死心塌地。”
“什麼死心塌地?沒聽過,喬雨眠,你別給我太任性,趕緊睡覺!”“不嘛不嘛!你不愛我,你騙我,你剛纔說的都是敷衍我的!”。
“……真的不會。”
“那我唱給你聽,你好好學。”
“嗯……”男人的聲音睏倦了,帶着一絲沙啞。
枕着他胸膛,她輕輕哼唱,“沒有任何防備,就愛的那麼絕對,愛你愛的徹底,不留一點餘地……讓我悲痛欲絕,讓我爲你流血,讓我傷的徹底,讓我痛快哭泣,無法忘了你,就讓我死心蹋地……”
唱着唱着,她眼角一涼,胡亂擦了下,她用力抱緊睡着的他。
什麼都不想要,只要他也能和她一樣,這麼死心塌地……
傅家後園裡。
車子始終蝸牛爬一樣的在道上行走,副駕駛上的男人撐着額頭,有些無聊地看着窗外。
“我開得怎麼樣嘛!你怎麼不說話?”喬雨眠扁扁嘴,看了眼旁邊一副要睡着的傅斯年。
“挺好。”傅斯年坐正身體,看了看手錶,快要中午了,就這樣陪她坐了一天,他實在是頭疼腰疼。“去吃個飯吧,別練了。”
“不要,我要練。不是說好你要教我的?”喬雨眠扁嘴,瞪着他累。
揉揉額頭,傅斯年伸手拽住方向盤,將車子往路邊靠去,“聽話,休息會兒再練,這樣一上午不停練也不是好辦法。”
喬雨眠不肯聽話,和他搶,“不要,不要!一停下你就要走了,你肯定一會兒又說要忙工作!”
看她嚷嚷着不肯聽他的話,傅斯年微微嘆氣,摸摸她的臉蛋,“不走,說好了今天陪着你。就吃個飯,休息會兒。我今天的工作都安排好了,不需要去公司。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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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的看着他,喬雨眠問道,“真的?”
他點點頭,“真的。”
想了想,喬雨眠也覺得腰痠背疼了,將車子靠邊停下了,她走下來活動了下僵硬的脖子,看着傅斯年,她撲過去,緊緊抱着他手臂,“你不許走。”
看她那惴惴不安的樣子,傅斯年一陣無奈。經過一次吵架她是怕了,現在格外愛撒嬌粘着他,總想要他表白出愛意纔算完。她現在一點安全感也沒有,眼下這種情況,他也覺得有些無奈。她要的愛太理想化,必須是唯一的,全部的,純粹的,濃烈的……
可偏偏,對待感情,他已經熱烈不起來了。期盼的,只是平平凡凡,安安靜靜。
看他晃神,喬雨眠搖搖他胳膊,“你煮飯給我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