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蕭戰怎樣說,楚家兩位公子始終紅着眼要跟他拼命。蕭戰可以想象,這兩個貨平時裝作一副儒雅公子的形象,彬彬有禮,遇事都很冷靜,偏偏這時幾乎要發瘋,可以想象,他麼曾經有過多麼黑暗的童年,十歲的時候,就被兩個少女鎖定,一直摧殘,而今到了現在,二人還是留有陰影。
蕭戰無奈,只好鎮壓了這兩個貨。把他們全部收入到化神鼎之中,叫他們好好面壁思過,想想自己作爲一個男子漢,爲何要懼怕兩個母老虎。
對於這個稱呼,小狐狸有些敏感,聽到蕭戰說出之後,她在幾天之內,凡是見到蕭戰,都是直磨牙,讓蕭戰莫名其妙。
慕容一直很溫柔、安靜,自從跟着蕭戰離開之後,雖然居無定所,而且每日還要在無數的戰鬥之中度過,但是她總會感覺到很安全,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寧。
這一路有雷小白插諢打科,還有兩個楚家公子冷不防鬥嘴,蕭戰暗中各踹一腳,而後引起圍攻的種種畫面,都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這幾年的時間,她已經進入人級,這讓諸人又是感慨又是嫉妒,蕭戰諷刺,某個十八歲超兩百多個月的老男人,活到狗肚子上去了,看看人家小姑娘,才修煉幾年,都比他十年進步要大。
此時雷小白總是會對號入座,大刀一舉,要與蕭戰單挑。然後一場不對等的戰鬥打響,雷小白被虐的體無完膚,接着是楚家兩位公子加入,蕭戰偷偷溜出,變成兩個小白臉打一個大黑臉的局面。
一路上歡樂多多,穿越了漢州之後,蠻族的身影才漸漸少了起來,大抵是無量與他們有過約定,是以他們並沒有穿過炎州,到達中州。
漢州算是個中等大州,雖然武道不昌,但是蠻族也不多。算來而今九州之所以沒有被蠻族全面攻陷,還得感謝蕭戰。若是放在以前,蠻族無所顧慮,九州強者不到最後不出頭,那九州就要深陷水火之中。
蠻魔被殺,一個超級老祖的死亡,足夠給他們一些威懾,而幾名老祖,半突破者的被殺,也讓蠻族投鼠忌器,沒有把握擋住雪千凝之前,他們恐怕還要潛伏一陣子。
這也是蕭戰放心離開的原因,禹州雖然作爲事情源頭,但總算逼迫拓跋家族出力,再有其他勢力怕被蕭戰找上,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會盡心盡力。
這裡的家族爲陳家,算是保守之族,口碑也不錯,蕭戰並沒有在漢州停留,而是穿越此州,直達炎州,在夜幕降臨的時候,來到炎州邊界某處城池。
炎州世家爲廖家,這代家主爲寥廓。這個大州算是最小的,比蠻荒大上一些,但是,也有一億裡之大。
這個範圍全部都是廖家的勢力範圍,雖然領土面積最小,但是實力卻極強,在外界口中,這個廖家,比較強勢。
城池的夜很靜,寂靜的有些詭異。
蕭戰踏上城池的土地上起,就覺得此處氣息莫名,一股忽明忽暗的血腥之氣在隱隱傳來。
“退!”蕭戰猛然斷喝,抱起慕容與綠蘿就快速退開,其餘諸人沒有絲毫猶豫,就立刻退開。
蕭戰在空中掠過,一直未停,直到,到達十里之外。
“怎麼回事?”楚大公子皺眉說道。
蕭戰臉色沉重,眼中閃過道道殺機,他看向雪千凝,見她搖頭,眉毛一皺,而後臉色難看的說道:“若我猜的沒錯,是有人想要陷害我們!”
“什麼人這麼大膽?他又該如何陷害?”楚老二問道。
“何人我不知道,除去拓跋、重天、無家,我想便沒有其他了。”江林沉聲說道,“進城的時候,你們可曾發現不妥?”
“靜!太靜了!”雷小白說道,他大刀指向城池的方向,“一般的城池,就是小城,在這夜色初臨的時候,也該有狗吠、馬嘶之聲,像那樣的城池,已經不小,應該會有吵鬧的聲音,或者是夜市,但是那裡太靜了!雖然萬家燈火,但卻沒有絲毫聲音,靜的像是地獄一般。”
慕容聽得恐怖,情不自禁的擠到蕭戰身側,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
“沒錯,就是太靜了,讓我感到不安!”蕭戰冷冷說道,“我等都能感受到哪若有若無的血腥之氣,加上沒有絲毫人氣,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恐怖的局面!”
幾人都是聰明人,聞言稍微思考片刻,便都是一驚:“不會吧!”
“若是真是那些人,以他們與我們的仇恨,加上他們的性格,做出這種事完全有可能!”蕭戰眼中閃過濃濃殺機,“但是,我怎麼也想不到,他們爲了讓我成爲衆矢之的,竟然會想到屠城這種手段!”
蕭戰殺機漫天,之前雪千凝傳音給他,說是這裡城池街道之上,表面上人聲鼎沸,熱鬧不凡,但是人人都行動僵硬,神情呆滯,看上去毫無生氣可言。是以,蕭戰在踏上城池土地的一剎那,就想到了種種可能。
“有些人想要借屠城之事,來讓你成爲九州公敵?”楚老二皺眉問道。
蕭戰點頭:“這只是我的猜測,城中雖然未親眼見到,但是我也知道的八**九,那裡面想必不會有活人了。”
“是哪些人喪心病狂,竟然連無辜之人都不放過,那些小孩子與婦女該怎麼辦,老人們也都慘遭毒手了嗎?”楚大公子怒極,面容已經嚴重扭曲。
幾人的臉色都是發青,怒火無盡。
慕容驚呼一聲,捂住小嘴,臉色慘白,不敢置信的倒在蕭戰的懷中:“戰哥哥,他們好狠的心!”
小狐狸怒哼一聲說道:“這些人,當真該死!”
綠蘿幾人淚水盈眶,即便經歷許多,但還是改不了她們善良的本性。
“你爲何如此確定,那些人都已經死了,還有是有人在陷害你?”楚二公子比較理智,沉聲問道。蕭戰雙目如炬,赤色光芒一閃即逝,而後胸前一道清光閃現,他冷聲說道:“就憑這些!”一道翡翠玉牌自身體之中飛出,在其上空停留,它發出陣陣清光,包裹住衆人。諸人眼中清涼之意閃過,而後便看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