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繼黔、韋繼雲帶着雪米娜和雪米莉,四個人星夜兼程趕着來黃山光明頂。到了光明頂,他們沒打聽到父親來,所以就在旁邊住着,呆了幾天。
父親也該來了!兄弟倆一商量,再去光明頂去看看,就這樣,兄弟兩人帶着夫人上了光明頂,正趕上父親在裡面被困,四個人急忙上前喊了一聲,進了大廳。
“四位叔叔,你們不認識我們了?”雪米娜走上前,到了薛龍飛他們的身邊轉了一圈。
“你是?”薛龍飛覺得有點眼熟,卻不敢認。
“薛叔叔,我是明教教主摩爾得的女兒雪米娜,那位是我的姐姐雪米莉。”雪米娜說道。
“哦,就是,真是女大十八變,你們是越來越漂亮了。聽說你們的父親不做波斯明教總壇的教主了?”雲林上前問道。
“是,可是你們知道現任教主是誰嗎?”雪米娜問道。
“是以前的護法巴魯斯嗎?”薛龍飛詢問道。
“什麼?巴魯斯?他勾結藏南雪山派殘害同門,早就被關進總壇的大牢裡了。現在新任教主就是這韋教主的兒子韋繼業。所以剛纔有人說這位教主的兒子去了波斯。這回你們明白了嗎?”雪米娜環顧四周,看了看這些人。
“別聽這小丫頭信口雌黃,他說的都是假的!”青格勒被韋小寶用匕首抵着,還是不老實。
“青格勒,你和巴魯斯勾結藏那雪山派。我走的時候你還在大牢裡,你是怎麼出來的?你說說,你當年是怎麼和你去投奔準噶爾汗的叔叔勾結,把這四位叔叔哄回中原的?你再說說,你是派什麼人把這四位叔叔的親人騙來中土又半路殺死的?”雪米娜咄咄逼人地問道。
“什麼?阿拉坦伯伯死了?”張子良上前問道。
“你問他,他說你們在中土想阿拉坦了,就派幾個人送阿拉坦來中土,在半路的時候就把阿拉坦殺了。這就是他和巴魯斯做的事,就是怕你們知道他們在波斯干的那些齷齪的事情。”雪米娜義憤填膺地說道。
“你好卑鄙!”雲林一劍刺了過去。
“不能殺他,至少現在不能!”韋小寶說着把青格勒往旁邊一拉。
就在這時,青格勒瞅準機會,錯過了韋小寶的匕首,一反手,就抓住了韋小寶的脖子。“韋小寶,立即把我送下光明頂,否者我掐死你!”
“那你的那些同伴呢?”韋小寶說着示意了一下後面站着的那幾個波斯人。
“這……我也顧不了許多了!”青格勒道。
“你說我會送你下山嗎?”韋小寶說着,一招狄青降龍,朝着青格勒胯下撞去。青格勒急忙去擋,韋小寶又是一招飛燕迴翔,再次用匕首抵住了青格勒的後背。
韋小寶這兩招來得很快,衆人都還沒看清楚,韋小寶就再次轉敗爲勝了。旁邊站着的韋繼黔和韋繼雲有點呆了,他們從來就沒見過父親使功夫,卻沒想到招式如此的快捷、沉穩。
“各位使者,先把這些人都綁起來,之後的事情我們再協商!”韋小寶吩咐道。
後面的那幾個人一看形勢已去,急忙的奪路往外逃,可是門口站着韋繼黔兄弟倆,怎能讓他們出的去。兄弟倆出手,很快就把那些人都制服了。張子良喊下面的人把這些人都綁了。
一上午,就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薛龍飛腦子裡空空的。看樣子整個明教都被他們韋家人控制了,自己的意志爲什麼總是不堅定呢?張子良曾經勸過他,不要對玄真道長他們下手,可是他還是聽信了青格勒,把天地會過來的那幾個人都關了起來,這以後再見面該怎麼說呢?
“韋教主,其實,玄真道長他們也被這些賊人關在後面,是不是把他們放出來呢?”張子良上前問道。
“哎,這叫什麼事,我去放吧。走,帶我去!”韋小寶說完,叫上韋繼黔他們上了後面。
“韋香主,我們不想在這裡呆着了!”徐天川被放出來以後對韋小寶說道。
“稍後等我和大家說完,你們再做決定!”韋小寶到了前廳,當着衆人的面給天地會的弟兄們道了歉,讓大家感覺很是溫馨。
“諸位兄弟們,我韋小寶沒什麼能力,能認識大家也是一種緣分。大家此時都在明教之中。說實話,明教當初創教,也不是爲了和誰爭權奪利,而是爲了教中兄弟能過幾天安生的日子。如今天下太平,國泰民安。雖然我是明教教主,可我也不想爲諸位兄弟做過多的安排。
“諸位兄弟,不論是誰。你們願意留在明教,就繼續組織下面的兄弟繼續傳教。如果有一天,需要明教出來幹什麼事的時候,大家再改換門庭,做你們所想的大事。如果誰不想在光明頂呆着,我這裡有一些銀票,大家每人一百兩銀票作爲路上盤纏。”韋小寶說完看着大家。
“如果能一直跟着韋香主,我們願意留在光明頂。”天地會的一幫兄弟說道。
“你們呢?”韋小寶看了看薛龍飛他們。
“教主,我等也願追隨教主!”薛龍飛一夥人說道,只有薛龍飛低着頭,滿臉的不自在。
“那好吧,既然大家沒有異議,我想重新安排一下。以後教中的事情,都有薛龍飛、玄真道長、張子良三位使者商議決定,不要一言堂。我這裡給你們留下五十萬兩銀票。你們三位協商,在各地開幾家商號。這樣也可以保證諸位在山上一切生活所需,畢竟,坐吃山空。可是,殺富濟貧也不是咱們明教的宗旨。不知大家意下如何?”韋小寶說着再次掃視了大家。
“我們沒有意見,一切按照教主安排!”張子良道。
韋小寶在山上有呆了幾日,把波斯明教的那幾個人該殺的殺,該放的放。和張子良他們討論了幾天的生意經,就下山了。
在回京的路上,他們再次路過石家莊,又去了徐漢水的家。
經過上次,鄭三胖沒有再來騷擾徐漢水父女倆。可是,他家的衚衕口一直都有幾個人來回守着,好像在等什麼人似地。
“恩人,你們終於來了,我和女兒以爲你們不會再來了!”徐漢水見到韋小寶來了,急忙把金牌遞給韋小寶。
“你們平安就好!我今日來,就是爲了把這塊金牌拿走。”韋小寶他們喝了點水,就準備出去了。
“這位大人,你們這次走,能否把小女帶走?我這一身老骨頭,也保護不了這孩子。我怕上次的事情還會再次發生。你們把他留在身邊,做個丫鬟侍女都行,只要不讓孩子受人欺凌就行。”徐漢水哀求道。
“你就這麼相信我?”韋小寶微笑道。
“我也是練武之人,南來北往闖蕩了不少地方,我看得出來,你也是一位正派人,貴夫人也是慈和之人,我把女兒交給你們我放心。”徐漢水帶。
韋小寶在看看旁邊的徐玉鳳,那一梨花帶雨,卻也更加的嫵媚了。他把雙兒拉到一邊,兩個人商量了幾句,又坐回來,說道,“既然這樣,你也和我們一起回京城吧。你們父女分開,我也不放心,你女兒更不放心,有事請咱們到京城再說,如何?”
徐玉鳳一聽說能帶父親走,一下子又破涕爲笑,“就是,爹,你也和女兒一起去吧,他們吃飯,咱爺倆喝湯,一家人能在一起纔是最好的。”
他們正說着,外面突然來了很多人,“裡面的人,出來一下!”
“又是鄭三胖!”徐漢水慌忙道。
“沒關係,穩住了,咱們出去看看!”韋小寶拍了拍徐漢水的肩頭,幾個人出了屋子。
“這個姑娘本大爺看上了,她說已經定親,是和你們嗎?”鄭三胖耀武揚威地說道。
“是有如何?”韋小寶呵呵一笑,“你好耐心,還在這裡等着呢!”
“李大人,你看看這個人是朝裡的大官嗎?他那塊金牌是從皇上身邊偷的嗎?”鄭三胖對身邊的一個人說道。
“這個……朝裡的大官還真沒見到過這號人,太子府裡更沒去過這個人!”那個李大人說道。
“來人,把這些人都抓進府衙!”鄭三胖一聲令下,旁邊衝上來十來個衙役。